,说是摸索,因为此刻这破旧的校园,和我白天看见的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那些不一样,却让人怎么也说不出来,
山里的夜风,吹在人身上凉凉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凉意,我不敢在停下,因为天却是已经不早了,我记得无论是凌小菲,还是门外的那位大夫,都再三告诫我,晚上尽量不要出门,就是出去了也必须早点回宿舍,
可是看着面前陌生的校园,月光下泛着白晃晃光芒的路,就是傻子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对,毕竟这所学校才多大?按照现在走的路程来说,我特么的都能从这中心穿过几遍了。看着被风吹拂的莎啦啦响动的槐树,心里却是一惊。
这次回不去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我跑到路边的树上折下了一根槐树枝,老一辈人虽然说槐树柳树杨树松柏,属于阴木,不让在家里附近种植,可相对的,凡是阴木因为本身阴气极重,如果用的好,其实比某些符咒法术破煞解煞还要效果好。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从这将槐树枝条上,挑了几片树叶,沾了沾唾液,贴在了眼皮上,这是我们纸扎匠的开冥眼的方法,不过只有我们杨家人用的周全,旁人就是想要学,也根本学不来的,
这时我在看去,这四周哪里还是交替的教室啊,分明就是一片片齐腿身的荒草,几块白雾或隐或现的在我的身后,无论我向那个方向走,总是有个白雾罩着我在这里边走。不停的绕着圈子。
这学校真特么的邪性,这才天刚黑,而我竟然在这里中了鬼打墙,走不出去。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因为我看得见四周的白雾,我险之又险的躲开它们,终于来到了学校教学楼前的那条水泥路。
远处那楼里热闹喧哗着,和这四周静谧截然不同,仿佛就是两个世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莫名奇妙的向那水泥路走去,
后边的衣角被人拉了一下,这一下让我心里顿时开始蓬蓬乱跳起来,因为每次这衣服被人拉动,都是老婆姐姐在告诉我,前边有危险的地方。
我接着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踏踏”一阵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皱了皱眉头,停了下来,侧耳听起我后边的动静,
莫非我刚才听错了?此刻我的后边安安静静的,哪里有人。我又向看了看天,这时天色早就变黑透了。这得抓紧时间,到了半夜阴气最重,到时候天知道会冒出啥玩意出来,
我小心的向前走去,“踏踏”一阵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得清楚,这分明是有人在我背后!
想到这里我的腿一软,差点没有摔倒在地,因为就在刚才,我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虎视眈眈的站在我的身后的阴影里。
被恐惧包围的我,撒开脚丫子先前跑去,这时我的后背猛地一重,仿佛背上了一个人,这突然增加的重量,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一个嘴啃泥。
趴在我的后背上的那个家伙,却趁着我还没有缓过劲来,貌似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接着我脖颈上一阵凉风拂来,似乎有人在我的脖子后边轻轻的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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