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人们只好无功而返。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天,这天晚上当人们还以为会发生这样的声音时,可是半夜却没有了任何的动静,接着稀奇古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有人半夜起夜,一出门就见到啥东西,吓得瘫倒在地,有人半夜梦中惊叫连连,浑身仿佛被人用皮鞭抽过。更有一家人半夜搬到厨房,亲眼看着明亮的菜刀没有人操控,却在他们头顶来回的飞舞。
等天亮了,人们纷纷搬走,只剩下没有做到噩梦的郝家,而这宅子,也都慢慢的归到郝家的名下。但是就算是郝家,后边两进宽大齐整的院子,他们也不敢用,就这样郝家占着前边两进院子,比起村里到也是宽敞许多。
等邵晓雨讲完这些,天却是已经不早了,邵晓雨也早早的离开,郝家大叔本来安排我们住在最外边的那进院子,可是由于那屋子长期没有住人,潮湿阴森的不行,大叔只好在二进院子里,替我们找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郝小芳偷偷的告诉我们,这屋子是当初她爷爷住着的,算是他们家最好的屋子之一了。
我和大头送走了郝家大叔还有郝小芳,我和大头看着炕上新铺的崭新的铺盖,一起打了一个大哈气,都觉得困顿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我们扑倒床上,却是连屋门都没有插紧就睡熟了。
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我被冻醒了,我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大头,还有他身上缠绕厚厚一圈的铺盖,无奈的苦笑起来,这小子,你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蹬了,咋转身把我的被子也给扯走了?
正当我准备从他身上拉下来被子时,只听门外传来一阵蹒跚的脚步声,“擦拉,擦拉,”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比的响亮。
听这声音,似乎是在屋门前的走廊里,来回走着,仿佛个老年人半夜睡不着,在这里散步。
我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是郝小芳家的长辈,老年人睡觉轻.
不过晚上邵晓雨的一句话,猛地从我的脑海里闪了过去,“郝小芳爷爷奶奶都去世了”
这想法让我机灵零的打了一个寒战,这脚步声是一个老年人的,可是郝小芳家根本没有岁数大的老人,而郝家大叔大婶,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们走路也不是这样的。
外边的脚步声,似乎有踱到了我们这屋子前边,接着却没有了声响,莫非这人走了?我悄悄的猜测,就这样不知道过来多大一会,反正在当时的我感觉,似乎非常的漫长,
这种等候,让我不由的烦躁了起来,我心中一横,尼玛不管那么多了,先看看外边这位是啥情况再说。
我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鞋,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户边,探头从这窗户缝里向外看去,可这一眼看去,却让我差点没有吓尿了,因为当我从这窗户的玻璃,没有沾纸张的缝隙里向外看的时候,只见那外边一双没有黑瞳满是眼白的眼球,正死死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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