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和这个男人没有一丝联系了。
听闻她准备逃出宫中,慕容瑾蘅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突然涌了上来:“倘若我说不呢?”
顾长宁瞳孔一缩,紧接着缓缓摇了摇头:“慕容瑾蘅,你没有拒绝我合作的权力。首先,你牵制住我身上的毒已经解除了,其次,我有你的把柄,而你在宫中也需要我的帮助。大梁建国以来,尚未有女帝登基的案例,我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想当那千古一帝。”
听闻顾长宁的话,慕容瑾蘅眼眸一暗。
他想过顾长宁会逃,却没想到她会想借助自己的手逃出去。
从他进宫成为质子起,慕容家族的雄心壮志就再也没有收住。
如顾长宁所说,帝王都最忌讳功高盖主,定南王府不知何时会因惠帝忌惮而人头落地,身为一代将臣,定南王并非愚忠之辈,若非情非得已,定南王定然不会把手中的刀身挥向惠帝。
只是,慕容瑾蘅成为质子的那一刻,就已然说明了惠帝的心思。
顾长宁没有说破的是,即使慕容瑾蘅把她的身份说出,慕容瑾蘅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所以除非两个人真想鱼死网破,否则,合作互利互惠是最好的方式。
看着眼前小女人的脸烨烨生辉,慕容瑾蘅一把揽住顾长宁的身子,一口吻了下去。
两人气息越渐绵长急促,再分开,两人都粗喘不已。
“我刚刚给你下毒了,在我没给你解毒之前,你最好不要偷偷跑出皇宫,一旦毒发身亡,我不可能救得了你。”
毒,哪来的毒。
他恐怕是中了这蠢女人给他的情毒。
顾长宁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把把慕容瑾蘅扑倒,猛的亲了回去:“不就是中毒吗。我也多给你点!”
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有着眷恋。他的气息,他的衣袖,他的容颜。
只要两个人有了能维系的点,她中毒也无所谓。
更何况,她方才体内并无异样,她就知道,这男人是诓她的。
占够了便宜,顾长宁把谷雨扔下,扬长而去。
留慕容瑾蘅一人躺在床榻上,对已然有了反应的身子欲哭无泪。
这个笨女人,自己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望着顾长宁消失的方向,慕容瑾蘅眼底一阵柔软,有了《谷雨》,自己身体里的毒素清除了,往后,兴许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转瞬间,慕容瑾蘅又眼眸一暗。
现如今一切都尚未明朗,他与她的未来,是什么样都不一定。
摸着尚有些余温的《谷雨》,慕容瑾蘅首次在这空旷的宫中,睡了次安稳的觉。
直至第二天天放亮,他才缓缓醒了过来。
“世子,七皇子的伤属下并未查到,不过,听闻宫人的猜测,属下大胆猜测之下,恐怕,大皇子此次,下手并不清,伤及之处,大可能与男子之风有关……”
也就是说,七皇子顾吟怀极大可能,是不能人道了。
失去了竞争皇位的最大机会。
“那就安排人,把大皇子是幕后推手的事情告诉七皇子殿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