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不但将来还有机会申请更高档次的,而且还相当于通过了家族的历练评估,有机会参与到家族更重大的项目运营中去。你肯定以为长河集团是我们李家的家族企业,对不对?而我也是靠着家族的扶持才坐上长河集团董事长之位的,对不对?”
“最开始我以为是,后来就不这样认为了。就凭你的能力,放在哪不能成功呢?”
“少给我贴金了。”李华珞嫣然笑道,“你不是第一个认为我是花瓶的,更不会是最后一个。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消除了对手的戒心,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做事。”
“照你这么说来,长河集团有一天也会交还回李家的了?”
“这就得看我自己的意思。如果我不想争取家族管理者的身份,就不用把长河集团交出去。其实交也不是白交,而是在市坐折算股份赢得在家族中的发言权,同时享受更稳定的分红权益。如果不交的话,虽然我还是李家的一份子,拥有参加家族聚会和议事的权利,但却永远没有参加核心决策的机会。创业成功者,大多数都选择的后面这条路。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同是一家人,却有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原因。”
“有意思的规则设定!”王灿笑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这就要看你的意思了。”李华珞语含深意地道。
王灿也不知听没听出来,只笑着说:“放心,亏不了你。”
**********
大头显然也步了王灿当初的后尘,被华西诊断为患上了‘刘氏代谢综合症’。
大头本人和王灿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幌子,真实的情况是超能基因融合导致的能量供给匮乏问题,但普通人却觉得两个从小一处长大的伙伴先后患上了同样的病症,实在是诡异,都在传说瓦房村的水土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因为环境污染导致的。各种猜测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令人瞠目。
瓦房村的人害怕了,纷纷带上自己和孩子去医院检查。
打从西都回来后,王淑贞就对李光孝说无论如何都得把大头的病治好。
李光孝说王灿都能好,大头一样能好。
王淑贞说王灿之所以能好,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为了治这个病,王灿挣来的好几百万都花进去了。
李光孝就叹道:“咱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呀?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那么多!”
王淑贞幽幽地道:“要是物流基地建设项目不取消就好了,咱们家地一征,也就有了给孩子治病的钱。”
李光孝眼睛一亮,站起身来道:“要不找灿儿问问?他路子广,消息灵通,不定知道点什么呢?”
“算了,还是咱们自己先想想办法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那许多的钱。”
两口子盘算了一下午,把家底掏干了,也凑不出0万来,连十分之一都不够。李光孝就说不着急,他先去找李晓龙想想办法。
说到底李光孝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并不只顾着自己孩子的好坏,不然王淑贞又岂能跟他生活得下去?可当他揣着一颗热心去找儿子李晓龙时,非但没得到一句好话,反被回来。
李晓龙的态度很坚决,借钱没有,他现在还欠着老大一屁股债呢。还说李光孝瞎操心,大头又不是他亲生的,管他是死是活?死了更好,王淑贞和大头名下的财产就都归他了。
李光孝气得抬手给了李晓龙一个巴掌,骂他没良心,说如果不是因为有王淑贞的支持,他哪能把生意做起来?哪得几个月就买上车?还说他今天不是要借钱,是来要债的!
李晓龙又气又怒,当场把李光孝推了出去,将门一关,玩起了闭门不见。
李光孝没料到亲生的儿子竟是这样的人,恨恨地去了。可他又不敢回家,怕没脸见王淑贞,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一个人闷闷地在村口的大树下抽烟。都晚上九点过了,王淑贞才找着他,把他劝了回去。
王淑贞听了李光孝今天的遭遇,啥也没说,反安慰李光孝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再大的坎总能翻过去的。李光孝无言以对,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去睡了。
大头瞧着母亲和继父之间不太对劲,就问发生了什么事。王淑贞本不想说的,可抵不住大头的盘问,便把李光孝找李晓龙借钱的事说了,还叹道:“你也不要怪他,他也尽力了!”
大头笑道:“我怪他做什么?虽然他是后爹,没亲爹亲,但不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不错。”
王淑贞说:“是啊,他也不容易。”
“别人家的事咱们就不说了,咱们家的事你们也不用太操心,我会有办法的!”
“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别告诉我你又去找灿儿借钱!”
“我还用找他借?真要是缺钱了,他自己就会送过来。我说的是我的病。那天你们也听安教授说了,我的病不比阿灿,要轻得多,治疗起来也相对容易。人家安教授是华西院长,西南地区的医学泰斗,又治好过阿灿,哪里会诓咱们了。你说是不是?所以呢,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我这个病是罕见,但不难治,不然阿灿又哪里好得了?”
大头的话虽然有理,但王淑贞还是没法子放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在没有确认自己的孩子完全健康之前,哪能不担心呢?不过大头把话说到这份上,如果再纠结不下,那就未免太辜负他一番苦心,所以王淑贞还是点头道:“好吧,咱们不用担心。你也赶紧去睡,别熬夜,医生都说过了,你的身体最需要休息,别把自己给累着了。至于学习,还是先搁一搁吧。学习再好,身体垮了又能怎样呢?”说着,眼眶一红,就要哭了。
大头又费了一番精神才将王淑贞安慰下来,自己也回屋去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