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有悄悄联系的办法吗?我还想活着见到那家伙。”苏牧挠了挠头,他下午进京的时候稍微打听了下,玄武族是他最大的“敌人”,遇到是必死无疑的,另外还有那些为了拿赏金而四处寻他的人,相比玄武影武,赏金猎人可就不好认了。
秦月微微摇了摇头,她的人脉极广,但性别、身份和职业导致了她的人脉太薄,就像湖面上冷风吹出来的冰层,别踩,很可能一碰就碎。
沉默了一会,施腾江忽然道:“我……可以试试。”
“会不会太冒险了?”苏牧有些犹豫,他曾经打听过施腾江的情况,知道施腾江没有真正的官职,还在等着补缺,但才名在外,人缘确实不错。
只不过联系太子这种事,对于施腾江来是很危险的,摄政王当政,如果知道施腾江和李庆扯上关系,别是官职,很可能会让他万劫不复,毕竟施大才子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施腾江明白苏牧的意思,头道:“我会心。”
“好,你自己斟酌,不要引火烧身,要是能联系上,就和秦大家一声,我会再来这里,无论是否有结果,到时候必有重……诗酬谢。”苏牧笑着道。
“一言为定,先告辞了。”施腾江也干脆,既然苏牧已经背完了诗,那他也没理由再呆在这间屋子里了,免得扰了苏牧的“诗兴”。
“好了好了,你们也都回去,今晚见到的听到的都别出去,谁要是弄得以后没诗可听,我定不饶她。”秦月像赶鸡似的把钟晴、徐舒和曲华赶出屋子,关上门后又向苏牧问道:“你们呢?有很多人在留意这里,现在出去不大好吧?”
“留在这里也不稳妥,不定还会给你惹麻烦。”苏牧起身推开窗户往下看了看,见下面是条较为安静的巷,又道:“我们跳楼走吧,陆姑娘就住在这里?”
“怎么可能。”陆琪微笑着道:“住处早就找好了,我可没污你的珠宝。”
“那就走吧,咱们逛着夜市回去。”苏牧打开窗子,走过去一手夹着陆琪,一手夹着坠儿,对秦月道:“回头见。”
秦月张大了嘴巴,在这里呆了很多年,陆琪的身体还从来没人碰过,苏牧夹得如此自然,仿佛已经夹过了无数次。
陈瑞雪也很是惊讶,她看到陆琪和坠儿在挣扎,也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去救,这样的举动在遇到危险时倒是没什么,但在平时就显得过于亲密了。
“捂着嘴,试着别叫出声,免得引来追兵。”苏牧蹲在窗台上,向陆琪和坠儿道。
陆琪和坠儿只能照办,一个不用闭眼睛,一个死死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捂住了嘴。
苏牧纵身而下,三楼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别是两个人,就算十个他都能撑住,放下陆琪和坠儿时,陈瑞雪也跟着跳了下来,四很快离开巷,走进了热闹的主街,融入到人群中。
西市的夜不宜休眠,街边有各种吃,便宜方便,却不是太干净,街上人头攒动,有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的公子哥,也有满头虱子衣衫褴褛的乞丐,孩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大人猫着腰一边大喊一边追,狗叫、猫跳,这里乱得像一锅沸腾的粥。
往前走了没多久,苏牧手中已经拿着十多串烤肉和糖葫芦了,身旁的陈瑞雪比较斯文些,只拿了五串,坠儿搀着陆琪跟在后面,每人拿着一串烤肉,这是她们第一次在大街上吃东西,很不习惯,肉串自然是苏牧塞给她们的。
陆琪置的院位于怀远里坊,就在西市的南边,本以为能平安走回家,没想到很快就出问题了。
有个人在错身而过时,撞了苏牧一下,之后继续往前,钻进了人群中。
苏牧停下来,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怎么?”陈瑞雪也停了下来,回头寻找那人的踪迹。
苏牧抬起手臂,看到他的衣服被拉了条口子,手臂也被拉了一条极浅的伤口,浅到没有鲜血溢出来,只有一条红线。
“西市的特别欢迎仪式?钱包倒是没有被掏。”苏牧拉了拉他的衣服,抹了抹那条红线,焠体四阶的恢复能力让这条伤很快就变白,并消失不见。
“会不会是有人认出你来了?”坠儿有些紧张,低声把情况告诉了陆琪。
苏牧想了想,摇头道:“就算是来捉我的,也没道理就这么轻轻划一下,感觉更像是……一个记号。”
袖子被拉了个口子,耷拉下来,露出了手臂上的皮肤,让他看起来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