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很想见见名动九州的晴琪舒华四位姑娘,纯属临时起意,他已经见过陆琪,相貌普通,而且是个盲女,但确实有很多细碎的魅力,她的声音、她的微笑、她话时的神态、双目中的特殊光彩……汇集起来,魅力不浅。()() ..
因此他想看看另外三人,是否也是相貌平平,带着漂亮的丫鬟。
然而要见她们是很困难的,并不是有钱就能见到的,想来红袖馆砸银子的人很多,但至今没有一个成功的,因为在这里,无论你钱包有多大、官职有多高,总能遇到比你高大的人。
苏牧并不高大,钱不算多,也没有任何官职,反而是目前最热门的通缉犯,然而年轻漂亮的老-鸨在听到他的要求后,竟认真的思考起来。
“不会……又是你装的吧?你怎么可能是背诗人?”在老-鸨思考的时候,陈瑞雪踢了苏牧一脚,低声问道。
“只会背诗不会作诗,没任何荣耀可言,只得了个背时名字,我装了干嘛?当时忙着吃饭,随口背了首曾经听过的诗,谁知道会生那么多事出来。”苏牧无奈的道。
“可是我听,背诗人的诗都是他自己作的。”陈瑞雪盯着苏牧的眼睛,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来。
苏牧笑了笑:“咱们一起走了那么多天,你看我像不像个会作诗的人?”
陈瑞雪摇头,听过苏牧的“光荣事迹”后,到作死,她认为苏牧天下第一,作诗嘛……他连号都排不上。
苏牧刚想搬出他在山洞里看到诗的故事,一旁的老-鸨忽然开口了:“可是你还没有证明你就是背诗人,对了,你可以叫我秦月。”
“秦月,好名字。”苏牧头笑道:“要证明还不简单?《江雪》这首诗目前连坠儿和你,一共四个人知道,‘独钓寒江雪’的上一句是‘孤舟蓑笠翁’,这样总能证明了吧?”
“实际上……不止四人,不过算你通过了。”秦月笑着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
“请问。”苏牧很高兴,像是个期中考刚好及格的孩子。
“世人都不知道你的诗,为什么不是你写的,要是背的呢?哪怕只有一首,也能让你声名鹤起,让你轻易上到三楼。”秦月微笑着问道,她的笑比陆琪的好看,却并不亲切,反而会给人一种距离感。
苏牧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其实吧,当时真是随口就背出来了,没想太多,毕竟是去作客的,要是参加什么诗会,我不定会提前准备准备,就是我写的,过一把大才子瘾。”
一旁的陈瑞雪“哧”的笑了起来,她没办法把苏牧和“大才子”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违和感太重。
秦月也掩嘴轻笑,道:“你倒是个老实人。”
苏牧苦笑一声,转移了话题:“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人品来,你都是个好妈妈桑。”
“哦?”秦月微笑着问道:“相貌我倒有几分自信,可是……人品?是内在的意思吗?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陆琪那里看出来的。”苏牧解释道:“四大家之一,绝对的摇钱树,而且她这么年轻,你居然愿意让她赎身,我猜这是很难得的。”
秦月笑了笑:“我曾经也是这里的头牌之一,风花雪月……呵,现在已经无人提及了,以前的妈妈把这里交给我打理,我以后也会把这里交给长大的姐妹打理,或许就是晴、舒、华中的一个,红袖馆就是这样延续至今的,当然,生意归生意,赎身的钱必须自己存够,只要够了,我是绝不会为难任何一个姐妹的。”
“家族式管理?不错。”苏牧了头,问道:“可以把陆琪的地址告诉我了吧?”
秦月起身往楼梯走了两步,回头道:“为何不自己问她呢?走吧。”
“她在这里?”苏牧惊讶的问道。
秦月了头,笑得有些暧-昧:“坠儿想呆在这里。”
“懂了。”苏牧跟着走上楼梯。
坠儿没忘了她已经失踪一年的**,苏牧没想到李庆会有这么大魅力,竟让她思念至今,大概是不需要装孩的关系,太子殿下一旦释放开来,其人格魅力还是很可观的。
…………
红袖馆的三楼,很多人心目中最神秘的地方,据在这里,过道上能撞见宰相,茅厕里能和一品大员一起拉屎,若是喝醉了进错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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