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里室就是县令的办公室,长桥县的最高长官陈林陈县令就坐在里面,伏于桌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两见名捕快带着几个人走进来,陈县令有些惊讶,不等捕快上前禀报,他忽然看到了苏牧,目瞪口呆,下巴差掉在桌子上。
陈县令是见过苏牧的,尹公公代表皇上给青丘族拜年时他也在场,在长桥县他地位崇高,但那天在主桌上只能坐在最末一位,连菜都没敢吃几口,更别开口话了,对这个敢“看公公”的年轻人印象极为深刻,别是装成书生,就算苏牧装成女人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见苏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陈县令不由自主的拱了拱手,招手叫过来个捕快,问道:“这……有没有惊动法源寺?”
陈县令主动向苏牧拱手就让这里的人够惊讶了,少东家、店伙计、芸环芸裳都惊讶的看向他,而听到“法源寺”三个字后,众人的表情也和陈县令刚才一样,嘴张得连尽头牙都能看到。
未归降的影武被妖魔化后,普通人对他们的畏惧与日俱增,此时少东家和店伙计都吓得双脚发软了,他们先前可是对苏牧恶语相向过的。
而苏牧听到法源寺后也吓了一跳,心想这县令怎么也有读心术,知道那些和尚要杀自己,连忙卸下背上的书篓,以便和尚出现时取杀拼杀。
捕快连忙把金玉良言店铺里的事了一遍,明苏牧只是请来的旁证,当时并不知道他是影武,而那边少东家和店伙计连忙向苏牧赔不是,先前多有得罪,忘苏牧不要见怪。
“你是影武?”芸裳好奇的声问道。
“算半个。”苏牧还是只能这样回答,他武是武了,但没影。
“原来影武也有好人。”芸裳嘻嘻一笑,被芸环瞪了一眼。
“谁我是好人?好人会喜欢吃清蒸姑娘?”苏牧学着屠和尚的样子咧开嘴,用舌头舔了一圈牙齿。
芸裳被吓了一跳,连忙躲到芸环身后,芸环护着妹妹退了两步,离苏牧远远的,少东家和店伙计脸色发绿,和两姐妹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呃……我开个玩笑,干嘛怕成这样?敢情影武在你们心里都是坏人?”苏牧没想到自己一个玩笑能有这样的效果。
“这个嘛,咳,以后再。”陈县令接口了一句,转头向少东家问道;“你们一路同来,可曾见过二位姑娘边走路边拉衣裳?”
少东家被问得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没有。”
“那便是了,青龙砚很沉,若藏在衣服里,走路时必会将衣服坠得歪向一边,既然没歪,就明她们根本就没偷你店里的砚台。”陈县令大概是拍惯了惊堂木,拿起桌上的茶杯盖重重一扣,转头轻声对芸环芸裳道:“此案已了,二位姑娘清白无罪,请回吧。”
“大人英明。”芸环对陈县令福了一福,拉着芸裳往外走去。
“大人英明。”少东家知道来这里就是走个过场,这件事就此了结是最好的,也带着店伙计往外走去。
“大人英明。”苏牧有样学样,也转身往外走。
陈县令楞了楞,抬手想叫住苏牧,询问一下他来长桥县有什么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苏牧把县城闹翻了也不关他的事,自有法源寺的人去管,还是早让苏牧离开为好,忙对两名捕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苏牧送出去。
两名捕快连忙跟在苏牧身后,随着他来到门口。
七个人进衙门不到五分钟,又先后出来了,芸环刚想向苏牧再次道谢,却听他指着门口的大鼓,向捕快问道:“老兄,这就是传中的冤鸣鼓了?”
“正是》”捕快很认真的回答道,那态度就像是面对老师的学生。
只是他没能想到,苏牧竟然兴冲冲走过去,抽出鼓锤就敲起鼓来,还敲得很有节奏。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哒哒咚咚咚……”
不止敲鼓面,连鼓边也得敲到,玩过太鼓达人的都知道这规矩。
两名捕快面色一变,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两名皂衣衙役手持水火棒从衙门里跑着冲出来,往大门两侧一站,手中的棒子往地上重重一敲,一人高喊“升堂!”另一人低吼“威……”
“武”字没能喊出来,衙役见到熟识的捕快正在对自己大打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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