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前辈,你应该就是奎爷吧,反正身材很像,太一是我同门老前辈,他的话我不敢不听,不敢葬了你,不过看在你把我打得这么爽的份上……我就葬了你的双手吧。”石棺里的黑水变清了,躺进去后不再有任何效果,苏牧把水清空,捡了些像是手臂、手指上的骨头放进棺里。
是时候告别这里了,有些担心村里的情况,有相念虎子、阿秋他们,苏牧准备偷偷回去看看,如果灌灌族的还在找麻烦,他就重新找个地方继续修炼。
“绫罗飘起遮住日落西,奏一回断肠的古曲,抬起画面如此的美丽,孰不知是谁的墨笔;淡淡胭脂遮住了思绪,酌几杯却有醉意,多少能人将相书画三千里,上河图雕琢的意义……”大声唱着歌,苏牧坐在潭边给自己编草裙。
假嗓遇到了西贝货,每个字都带三次破音,那声响又尖又糙,跟敲破锣似的,巨大的瀑布声竟然没能盖住,吓得鸟飞虫逃、鱼群溃散。
一曲唱毕,苏牧穿上了像模像样的草裙,甩着一根柳条往下游方向走去,草裙经不起折腾,他只能找条好走的路上山。
远远的瞧见河边有一群人,定睛一看,那个又矮又瘦的不是虎子么?那个又高又大的不是毛狗子么?
“啧,这情景略熟悉呀。”苏牧皱了皱眉:“这群灌灌怎么就不会吸取教训呢?人都玩死一个了还玩,这次又来找什么碴了?”
看双方还没有发生冲突,他没有急着往那边走,先绕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人埋伏,这才偷偷潜过去。
没想到这次的麻烦还是因他而起。
…………
“星石是他拿走的,他是你们村的,当然要找你们赔啦!”话的人是成怡,灌灌族最年轻长老的儿子。
年轻意味着激进,受其父影响,成怡就属于激进派,很快取代了阮大志在这群孩子中的领袖地位。
而阮勉不在这里。
“他不会死的,等找到他,自然会把星石还给你们。”阿秋尽量掩饰脸上的不安。
在得知苏牧跳下了瀑布后,晨练就改成了到瀑布下游四处寻找,没人觉得苏牧会死,对于这群孩子来,就算天塌下来牧哥也能活到最后,的天虹瀑布算什么?
“那狗-日的绝对死了!一个月,尸体都泡烂了,要是没死他早夹着尾巴躲回你们村了,嘿!没死更好,他害死了大志,等找到后我非弄死他不可。”成怡扬起下巴,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样子。
青丘族的伙伴们楞了几秒,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齐声大笑起来。
虎子笑得满脸通红,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你和牧哥差不多大,可是再练一百年也及不上他,牧哥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你。”
其余几人大其头,表示赞同。
成怡大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上前一步举拳就要打虎子。
除非性命相搏,否则是不能唤出影魂的,这种规模的冲突只能用拳脚解决。
“好你个虎子,趁着我不在就使劲儿给我吹牛比呢?要是我做不到,你岂不是很没面子?”苏牧的及时出现,让成怡举起的手凝在了空中。
“牧哥!”
“牧哥来啦!”
“我早了,牧哥不会有事的!”
虎子他们欢天喜地的叫起来,阿秋脸上又绽放出傻笑。
苏牧挨个将大家的头发揉乱,抛了抛手中像粽子一样的事物,对成怡道:“星石就在这里,阮大志送我的遗物,他明明是被阮勉杀死的,泼脏水不用讲证据,但至少得讲创意……算了,不那么多,我现在人就在这里,你要弄死我就来吧。”
成怡没有话,往后缩了缩。
苏牧笑了笑,竖起右手食指,又道:“这样好了,我就用一根指头和你打,如果我输了,星石就是你的。”
“不行!牧哥,我只是随口!”虎子大叫起来,其他人也纷纷叫嚷,不能这样干。
阿秋紧紧咬住了下嘴唇,她无比信任苏牧,但是一根指头也太夸张了。
成怡的眼睛亮了起来,眼珠子一转,急切的道:“好啊!一言为定!还有……还有……你输了就要承认阮大志是你杀死的!”
“虎子,男子汉大豆腐,出去的话哪能轻易收回。”苏牧先对虎子了一声,这才转头对成怡笑道:“杀人偿命,你让我承认杀了大志,那就是要跟我赌命喽?行啊,不如这样,要是你输了,要么抹脖子,要么把你们族里那把绿油油的春芽刀送给我,反正接了几百年的灰也没人用,就是不知道你作不作得了主。”
灌灌族那边人人色变,春芽刀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只是通体鲜绿色,好看而已,但在族内已经传承了近千年,自然不能轻易落到外族人手里,而苏牧觊觎已久。
“好!就这样,我爹是长老,我当然作得了主!”成怡挺起胸膛,很是自豪。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