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什么,还我吊坠!”
“差点忘了!”
宁飞当即拿出吊坠给了颜泽琼。
虽说他已答应把这东西给裴玉婷,但没法子,这东西是自己捡来的,本来就是人家颜泽琼的,自然要还给人家。
更不要说,这东西还是人家母亲留下的遗物了。
至于裴玉婷那边,大不了攻克南诏之后,再给她搞个价值更大的好东西呗,相信她会理解的。
颜泽琼将吊坠收好,复又开始上下打量宁飞。
略带侵略性的目光让宁飞感觉有些不自在。
就好像让倒采花的女流氓调戏了一样!
“还有事?”
颜泽琼先是摇头,复又点头。
“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人既不贪财也不好色,又这么会打架,一般人可真没法子和你相提并论。”
宁飞笑而不语。
不贪财是因家里有钱,不好色是因没到那种地步,至于能打,这玩意不是有手就行?
“说真的,你还是赶紧跟我渡江过去吧,这要让你们乾人知道你和我私通,必然遭殃!”
“你不是说你爹很快会在宁飞的扶持下当南诏王么?”
“我说的是我大爷!不过没关系,都一样。那是以后,现在还差得远呢,况且谁能保证以后他们会一直相安无事?”
颜泽琼就算不懂权谋,也知道自己大爷是什么人。
必然不会安安稳稳在宁飞手底下当个逍遥王爷。
因此,只有迅速将此人带走,于她而言方才是上策。
宁飞笑着摇头。
“乾人自然要为乾朝而战,你要真有心的话,不妨留下来!”
“还是算了吧!”
颜泽琼再任性,也十分清楚让乾人倒插门可以,嫁过去却万万不行。
届时打起来,自己是站婆家这边还是娘家那边?
而且此举可类似和亲,老爹和大爷又存心与乾朝为敌,届时落下个擅自撕毁约定的骂名,可就真要得不偿失了!
“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本小姐时间多的是,等你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宁飞登时来了兴趣。
看颜泽琼这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不禁让他感到有些奇怪,自己难道真就如此有魅力?
正想着,裴玉婷赶了过来,同时还带了许多人,扛着一艘小船。
“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这么有势力!”
见此一幕,颜泽琼别提多开心了。
她还道自己要游回对岸去了呢,没想到宁飞居然真能帮她协调出船来!
虽然是艘小船,那也比再湿一回衣服要强。
“你可小心着点,这船已然被我凿了几个暗洞,届时一定会漏!”裴玉婷冷笑道。
颜泽琼当即摇头。
“不会的,我相信你的人品!”
“闹也闹完了,二位,我先告辞了。”
颜泽琼招呼地上躺着的随从起身,同他们一起把船推进河里,上了船后,便就向对岸划去,同时不停向宁飞挥手,眼里满是对他的不舍之意。
随从们别提多无奈了。
好家伙,闹了半天,小姐居然和那小子认识。
结果不明说也就罢了,还暗戳戳撺掇他们和人家动手,白白挨了一顿揍,这叫什么道理?
“看什么看,难道我不该如此做么?”
颜泽琼白了众人一眼,吓得众人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