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
此话一出,皇甫淑琪还道宁飞会败下阵来,不料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整张脸迅速涨红,直红到脖子根!
如宁飞所说,不管她卖不卖身,到底是大儒所生,极其在乎那套繁文缛节,如今被一半陌生男子如此打,岂能不怒?
然而没等她发火,雨点般的痛打不断袭来,宁飞像教训不懂事的妹妹一般毫不留情!
期间皇甫淑琪想逃,却哪里逃的了,早被宁飞拦腰抱住,硬生生挨了几十靴子,直看的一旁的裴玉婷目瞪口呆。
甭管宁飞名声如何,至少平日相处之时,他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做起事来不慌不忙不说,还常顾及体统,不想今日竟会如此行事,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
“你、你流氓!”
皇甫淑琪忍不住嚎咷痛哭,侮辱自己也就罢了,传扬出去,父亲岂不也跟着被人诋毁?
况且得益于聂荣与一些都察院官员、心存善意的武将暗中给予她的帮助,骄纵惯了,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你完了!”
皇甫淑琪挣脱宁飞怀抱,气鼓鼓离开。
一旁的裴玉婷看的触目惊心,给宁飞使了个他完全看不懂的眼色,赶紧追了出去。
完了就完了呗,不就打了两靴子嘛,聂荣还能真就因此记恨自己不成?
宁飞躺上床,优哉游哉的哼起小曲。
一曲未了,皇甫淑琪复又返回,揉了揉哭红的眼睛,不情不愿向宁飞行礼,扁着嘴小声道:“对不起,我知道错啦!”
语速之快,要不是宁飞耳朵极其好使,当真听她不见。
皇甫淑琪说完转身便走,也顾不上什么体统了,跑姿极为难看,正好能让宁飞欣赏到他之杰作。
“不是,别跑啊,怎么突然又认错了呢?”
宁飞可不是那等喜欢幻想之人,赶紧去喊皇甫淑琪,岂料她跑的更快。
这时裴玉婷走了进来,凑到宁飞身边笑道:“殿下,跟您这许多日,我也算猜到了您些许心思。”
宁飞奇怪道:“什么、什么心思?”
裴玉婷翻了个白眼,“殿下,您就别装了!”
宁飞一脸生无可恋。
大姐,你看我这表情,像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么?
“您打皇甫姑娘,实是为她先父考虑,教训一番,也能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定然不会再如此唐突!”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等心思?”
宁飞都让裴玉婷说脸红了,无形中成了圣人,这谁接受的了?
“敢问姑娘祖上可有戴眼镜、长翅膀、屁股后头飘尾巴,江湖人称小迪的脑补大神?”
这回轮到裴玉婷懵圈了,怔怔摇头。
“那你迪化个什么劲?”
宁飞躺上床,表情不知是喜是悲。
有这俩活宝在身边,以后可有的受咯!
到底宁飞所言是当下人才懂之梗,裴玉婷一古代人并不知晓,便就权当她在胡说八道,行了个礼,小声道:“俏小殿下,我先告退啦!”
宁飞无意理会她,任由她远去,不想刚出门,忽又返回。
“俏小殿下,我还没逛够,能不能......”
“滚!!!”
“好嘞!”
裴玉婷极其丝滑的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