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血勇之气,皆愿跟随大人,加入大军所组之新军,为大人冲锋陷阵,杀倭灭寇!”
白老爷子这一番话完,不但是常浩愣住了,围观的那些个郯城百姓也是惊呆了。
这又是送银子,又是送粮食,还巴巴地送人,白老爷子可真是大手笔啊?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白老爷子以往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啊?
大家议论纷纷,一时间都是不明所以,但也有那明白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比如吴明华吴刺史。
“这老货,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远远地看着白老爷子在常浩身边献着殷勤,吴刺史当真是好一阵气闷。
话他当初也寻过白家,想要对方出人出力帮助抗击倭寇来着,可白家的态度十分的暧昧,虽应下了,但总是让吴刺史有种对方在敷衍了事的感觉。
再看看现在白老爷子又是送钱又是送粮又是送人的痛快劲儿,两相对比之下,吴刺史心里能好过那才真是怪事了。
不过他也明白,白老爷子这不是无的放矢,且不适才那白玉方如此冲撞钦差大人,单是这位常浩常钦差的身份,本身就值得白家去巴结了。
更不要这位钦差是个有真本事的,才来徐州就把让大家都束手无策的倭寇杀了个落花流水,而且这还是在手上只有数百亲兵的情况下完成的,若是让他编练了新军出来……
白老爷子真是好算计,他这是想借钦差大人的东风啊!
试想一下,白家的子弟若是跟着这位钦差大人一同讨倭立了大功,到时候钦差大人自然是会高升,那白家的子弟们还不跟着水涨船高?
还有就是,城里规模最大的那个铁匠作坊可是白家开的,如今钦差大人要编练新军,这各种衣甲兵刃肯定是少不了的,要在这方面白世光心里没想法,鬼才相信!
弄不好,这白玉方会如此挑衅钦差大人,也是这老货默许的?为的就是能够借此和钦差大人搭上话,同时也借机让钦差大人看看白家的武艺?
这就叫不打不相识啊!
心理有些阴暗的吴刺史如是猜测着。
虽然领兵打仗治理地方都不在行,可这并不代表着吴刺史的脑瓜子不好使,此时他只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想到白老爷子接下来肯定会将那白玉方也送到钦差大人的新军中去。
果然,就在吴刺史脑海中冒出这等想法的时候,白老爷子已经又巴巴地对常浩道:“钦差大人,犬子顽劣不堪,学艺亦是不精,平日里惹事生非,真是让老朽伤透了脑筋,今日老朽观大人治军甚严,有意将犬子也送到大人的新军之中,让大人帮着调教一番,不知大人看犬子可入得眼?”
完,白老爷子一脸希翼地看向了常浩。
常浩这时候也终于是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了。
他也不是笨蛋,只是稍做思量,便也和那吴刺史一般,将白老爷子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当然,因为初来乍到,情报不足,他想的没有吴刺史那么多就是了。
不过对此常浩并不介意,且不对方这又是送钱又是送粮又是送人的,对自己编练新军确实大有帮助,他这个钦差大人也确实需要树立这么一个典型出来,当作徐州人的榜样,这样自己接下来行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不是?
而且常浩也觉得,这白世光如此大手笔,这白家想来也不是一般人家,有这么一个地头蛇帮衬,不但自己行事方便许多,也能帮着上官柔和白家搭上关系,方便上官家在徐州站稳脚跟。
欠了上官柔这许多人情,常浩当然要为上官家着想一些。
于公于私,他都觉得自己没有拒绝对方的理由。
当下常浩便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不要这倭寇犯我徐州,于徐州百姓有切肤之痛,白老爷子如此盛情,在下身为讨倭钦差,亦不敢寒百姓之心,这钱粮,便切之不恭了!”
着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人手方面,还有白公子之事,却还有待商榷!”
白老爷子闻言不由得一愣,连忙追问道:“大人,莫非是觉得犬子和我白家的子弟,武艺不精?”
常浩笑道:“非也非也,白老爷子过虑了,并非是在下看不起白家的武艺,亦不是要故意为难,不过在下今日招兵,乃是有讲究的,且军中自有军中法度,法不可废,才能做到令行禁止,不然岂不是要乱套?白公子和白家的青壮子弟,想要入我新军,需得和其他人一般,只要经过了在下的考核,合格之人自可加入!在下决无二话!”
那白老爷子听了常浩的解释,这才释然,再一想,又觉得白玉方和白家的那些子弟皆是武艺出众之人,想来要通过这钦差大人的考核,当不在话下,也便不再坚持了。
顺带着,白老爷子对常浩又是好感大生,白家武学传家,白老爷子也是知兵之人,当然知道军中法度的重要性,常浩如此做法,倒是让他对这位钦差大人的信心,又增加了几分。
“既然如此,便依大人所言便是!就是不知道大人这考核,是怎么个法子?”
常浩笑道:“这也正是在下如今要和大家的!”
到这里,常浩面容一肃,向白老爷子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又跳上了那书案,居高临下地望向了围观的人群。
“各位郯城的父老乡亲们,本人常浩,乃是朝廷派下徐州的讨倭钦差,这件事,想来大家都是知道了!”
常浩的视线在人群之中扫过,朗声道:“不过有件事,想必大家都是不太明白的!那就是,今日本钦差在此招募兵勇,为何还要摆出这般架势来?莫非就不怕得罪人?莫非就不怕惹得大家心中怨恨么?”
听得常浩如此,围观人群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了过来。
常浩又道:“其实并不是本钦差想要在大家面前耍什么威风,本钦差今日如此做为,实则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我汉家男儿的勇武,根本就不输给那什么倭寇!为的,是让大家明白,所谓倭寇不可敌的传闻,根本就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编出来乱我民心士气的鬼话!”
他大手一挥,指着辕门下自己的亲兵队,又大声道:“想想你们曾经见过的那些倭寇!再想想刚刚本钦差手下的这些虎贲的表现!”
“倭寇可有这般百发百中的弩手和这般精巧的弩弓?”
“没有!”
“倭寇可有这般出神化入化的骑射功夫和这般出色的战马?”
“没有!”
“倭寇可懂得咱们汉人无数先辈精心钻研出来的这精妙的阵战之术?”
“不懂!”
这几句自问自答,常浩几乎是用吼出来的,一句比一句大声。
而随着他的这几句自问自答,场中的气氛也渐渐地热烈了起来。
这时候,常浩大手一挥,又有亲兵上前,在场中放下了几件物事。今要和大家的!”
到这里,常浩面容一肃,向白老爷子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又跳上了那书案,居高临下地望向了围观的人群。
“各位郯城的父老乡亲们,本人常浩,乃是朝廷派下徐州的讨倭钦差,这件事,想来大家都是知道了!”
常浩的视线在人群之中扫过,朗声道:“不过有件事,想必大家都是不太明白的!那就是,今日本钦差在此招募兵勇,为何还要摆出这般架势来?莫非就不怕得罪人?莫非就不怕惹得大家心中怨恨么?”
听得常浩如此,围观人群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了过来。
常浩又道:“其实并不是本钦差想要在大家面前耍什么威风,本钦差今日如此做为,实则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我汉家男儿的勇武,根本就不输给那什么倭寇!为的,是让大家明白,所谓倭寇不可敌的传闻,根本就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编出来乱我民心士气的鬼话!”
他大手一挥,指着辕门下自己的亲兵队,又大声道:“想想你们曾经见过的那些倭寇!再想想刚刚本钦差手下的这些虎贲的表现!”
“倭寇可有这般百发百中的弩手和这般精巧的弩弓?”
“没有!”
“倭寇可有这般出神化入化的骑射功夫和这般出色的战马?”
“没有!”
“倭寇可懂得咱们汉人无数先辈精心钻研出来的这精妙的阵战之术?”
“不懂!”
这几句自问自答,常浩几乎是用吼出来的,一句比一句大声。
而随着他的这几句自问自答,场中的气氛也渐渐地热烈了起来。
这时候,常浩大手一挥,又有亲兵上前,在场中放下了几件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