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的?
更不要从字面上去理解,这倭寇还是被钦差大人自己给打败的?
不是钦差大人手下只有近千人马么?莫非是倭寇来得人太少?所以钦差大人才胜了?
可问题是,那些快马又了,钦差大人这一战,斩了倭寇八百首级。
那岂不是,来的倭寇至少有八百人?而且大败而逃,显然就是还有倭寇逃走了,以此推论,来的倭寇只怕远远不止八百人。
这么一来的话,这好消息就显得更假了一些,近千人马就能打败这许多倭寇,还阵斩八百?
吹牛也不是这么吹的吧?
前些时候的战事,大家可都知道的不少,各地的官兵不要是以少胜多打败倭寇了,被倭寇以少胜多杀得屁滚尿流倒是常有!
更让人难于置信的是,这些快马还倭寇大将龙造寺秋虎被钦差大人亲手斩于阵前?
那可是龙造寺秋虎啊!
对于郯城人来,这龙造寺秋虎大家一也不陌生,没办法,此前在郯城外将刺史大人杀得大败而逃的那帮子倭寇的首领,就是这龙造寺秋虎!
话当初龙造寺秋虎引兵来犯,刺史大人吴明华看对方不过区区两千人,而且尽是步卒,非但主动引兵出城迎战,为了给他自己造势,还特别安排了许多城内的百姓上城墙观战,想让郯城人看一看自己英勇杀敌的英姿。
所以那一次,许多郯城人都是亲眼看到了刺史大人是如何被龙造寺秋虎领着人马给杀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的,其中最让郯城人印像深刻的一幕,就是这龙造寺秋虎亲自领着手下的数百旗本武士,向刺史大人本阵发起冲锋的那个场面。
如果要郯城人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当时的情形,大家都会毫不犹豫地用“屠杀”这两个字。
三百多旗本武士,当时就像是一支利剑一般,在刺史大人率领的郡兵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刀光闪闪,血流成河,那龙造寺秋虎,更是一马当先,连杀上前阻挡的刺史大人手下三员大将。
也正是那一战之后,刺史大人便畏倭寇如虎狼,再也不敢出郯城一步。
可是现在,那些人竟然,这看着勇猛无比的龙造寺秋虎,竟然被钦差大人斩于阵前?
真的假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郯城人轰动了,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这绝对不可能!”
“龙造寺秋虎的那帮子倭寇何等凶残,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打败了!”
“这肯定是刺史大人为了鼓舞士气编出来的假消息!”
持否定态度的人们如是。
但也有人持不同的意见。
“或许是真的也不定,刺史大人不可能编这样的谎话来骗我们吧?他就不怕日后龙造寺秋虎出现?那他岂不是会自打嘴巴?”
“不定是真的?毕竟钦差大人可是平西王常无敌的后人啊!也许真是个有本事的?”
不过就算是这些人,也不敢一口咬定这消息肯定就是真的。
总之,哪怕是最乐观的人,对这些好消息的态度,也都是半信半疑。
可当刺史大人的队伍入城之后,一切的疑问都被打消了。
因为在队伍的前方,有数十辆大车的战利品。
最前边几车,装的都是人头。
面目狰狞的人头,许多人头上边,还带着没有完全消失的惊恐神情。
而且这些人头上的那些独特的怪异发髻,已经表明了这些人头的主人的身份。
倭人。
足足几大车,数百个都是这样的人头。
那是倭寇的人头。
有那胆的人,看到这许多倭寇人头,已是当场狂吐了起来,惹得边上众人哇哇乱叫,好是一通狂骂,但更多的人,则是被这些人头给彻底地震住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这真是打胜了啊!
后面的马车上,还拉着众多的战利品。
旗本武士的大铠,背旗,还有大太刀。
这些残破的战利品,虽然不比那些人头看着可怕,但同样地震撼人心。
其中一辆马车上,还单独拉着一具尸首,倭寇首领的尸首。
虽然有些血肉模糊,但许多人仍是认出了那尸首的身份。
“是龙造寺秋虎!”
“我的天,真的是龙造寺秋虎!”
“龙造寺秋虎真的死了!”
这一下,再无疑问的人群终于是彻彻底底地沸腾了。
原来不是骗人啊!
真的是大捷啊!
真的是把倭寇杀得大败而逃啊!
真的是杀了八百倭寇啊!
真的是阵斩龙造寺秋虎了啊!
巨大的欢呼声,在这一刻响彻天际。
***********我是欢呼的分割线***********
但是,在欢呼声的下面,也有些人因为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在震惊之余,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龙造寺秋虎竟然败了?这怎么可能?”
在某个临街的酒楼的三楼,有两个身影正满脸阴沉之色地看着下方正在发生的一切,其中一人喃喃地道:“那常浩身边不过区区数百兵力,龙造寺秋虎手上有两千余人,而且还是偷袭,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出岔子,怎么现在反而是倭人这边败了?连龙造寺秋虎都丢了命?”
另一人冷笑着低声道:“不可能?龙造寺秋虎都躺在那马车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看来咱们这一次却是看了那常浩,难怪殿下对他有些忌讳,果然是个有本事的!”
又道:“据殿下那边传来的消息,香教这一次在洛阳会败露了行迹,也是因为这常浩!此人,看不得啊!”
先前那人沉吟了一会,叹息道:“可惜了,费了这许多功夫,非但没能成功,反而还成就了这常浩!这一下楚王那边只怕又要骂人了!”
另一人哼了一声,也是有些不爽,道:“随他去,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回!殿下有令,让咱们辅佐于他,咱们也只能听得,受些委屈也没办法!当务之急,是将此处的情形报与殿下知晓,请示咱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常浩搅乱了殿下的布局!”
两人一边着话,一边离开了窗户。
“这吴明华倒是好狗运,这一下只怕他又要抖起来了,当真是麻烦!”
“谁不是呢?不过相比吴明华这草包,我倒是更担心这常浩,这才刚到郯城呢,他就立下了这么一桩大功劳,楚王的名声又是那样,只怕这人心……”
两人的话语声渐渐低了下去,到了最后,已是几不可闻,却原来是离开了。面,也有些人因为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在震惊之余,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龙造寺秋虎竟然败了?这怎么可能?”
在某个临街的酒楼的三楼,有两个身影正满脸阴沉之色地看着下方正在发生的一切,其中一人喃喃地道:“那常浩身边不过区区数百兵力,龙造寺秋虎手上有两千余人,而且还是偷袭,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出岔子,怎么现在反而是倭人这边败了?连龙造寺秋虎都丢了命?”
另一人冷笑着低声道:“不可能?龙造寺秋虎都躺在那马车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看来咱们这一次却是看了那常浩,难怪殿下对他有些忌讳,果然是个有本事的!”
又道:“据殿下那边传来的消息,香教这一次在洛阳会败露了行迹,也是因为这常浩!此人,看不得啊!”
先前那人沉吟了一会,叹息道:“可惜了,费了这许多功夫,非但没能成功,反而还成就了这常浩!这一下楚王那边只怕又要骂人了!”
另一人哼了一声,也是有些不爽,道:“随他去,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回!殿下有令,让咱们辅佐于他,咱们也只能听得,受些委屈也没办法!当务之急,是将此处的情形报与殿下知晓,请示咱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常浩搅乱了殿下的布局!”
两人一边着话,一边离开了窗户。
“这吴明华倒是好狗运,这一下只怕他又要抖起来了,当真是麻烦!”
“谁不是呢?不过相比吴明华这草包,我倒是更担心这常浩,这才刚到郯城呢,他就立下了这么一桩大功劳,楚王的名声又是那样,只怕这人心……”
两人的话语声渐渐低了下去,到了最后,已是几不可闻,却原来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