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主都以身作则了,他们也无话可说,只好也是纷纷表态,愿意将这些个产业归还常三爷家。
可也有人质疑道:“若是咱们还了产业,那浩哥儿仍是不肯善罢干休,那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众宿老们听了,又都是担心起来,常义怒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竟是想要拂袖而去。
他也真是气坏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对那些个身外之物恋恋不舍?
莫非真要大难临头之时,这些人才能醒悟过来?
那些宿老见状,也是慌了神,眼下这个局面,没常义主持,单靠他们自己,还真是不行!
“家主息怒!”
“我们也就是这么一说,没其他意思!”
“家主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便是!”
一众宿老纷纷上前,拦住了常义,出言劝说,再也不敢提出什么质疑了。
这边众人焦头烂额,另外一边,常三爷家里,常浩这些天却过得极为逍遥。
左右闲着无事,他这几日大部份的时间,都呆在常三爷房中,向身体开始恢复过来的常三爷讨教霸王诀的修习秘法。
自从发现了这身体能在睡梦中自行修习霸王诀之后,这一段时间以来,常浩几乎就没怎么躺着睡过觉,差不多每天晚上,他都会坐在床上,盘膝入睡,以求能进入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当中,增进自己的内力修为。
他也是没办法,这身体虽然修习过霸王诀,甚至还练至了小周天圆满的境界,奈何却没有为他留下修行的法门,不在睡梦中修炼,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继续修习。
如今他回到了这里,当然不会错失学习霸王诀的机会,自然是虚心向常三爷请教,常三爷只当他真的忘了,也不以为意,便重头将常家祖传的霸王诀教授于他。
一个学的认真,一个教的用心,加上这身体本就修习过霸王诀,虽然才过了三天的时间,常浩却是大有收获,已经可以初步按照常三爷传授的口诀,自主修炼内功。
对于常浩而言,这自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当日和宇文烈一战,他已经意识到,小周天圆满,并不代表着自己在内力方面就是无敌的,这世上还有比这身体原主人更加天才的人物,更不要说还有老辈的高手,其中肯定也是不乏厉害人物。
他迫切地想要提高自己的个人实力,而内力修行方面,却一直制约了他的进一步提高,而如今,这个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所以这几天,常浩心情十分之好,常三爷见他如此用心,也是老怀大慰,于是祖孙两个,这几天一直都是乐呵呵的。
更让常三爷开心的是,他发现常浩虽然也将霸王棍法给忘得一干二净,可竟然又自己在那魏公公的指点之下,琢磨出了一套棍法出来,而且其中的精义,竟然暗合常家的霸王棍法,甚至可以说,是霸王棍法的另一种变化形式。
“果然是我常家的麒麟儿!这等天份,几可与无敌老祖媲美!”
私底下,常三爷这样对潘金莲感叹道。
不过相比于这祖孙两位,潘家兄妹这几天过的就比较压郁了。
一来是心伤于父亲的亡故,二来则是对于未来的担忧。
兄妹几个都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虽然常三爷和常浩都一再强调,会将他们当做家人一般对待,而实际上,两人也确实是这么做了,可潘家兄妹却依然将常三爷和常浩当成了主人一般来对待。
当然,双方的关系比之先前,自然是更加亲近了一些,但也正是因此,常浩对待常义和一众常家宿老的态度,让他们无比地担心。
“公子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了?”
潘家五虎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已经连续三天把常义这个家主和一众常家宿老挡在大门外了,常浩生怕他们心软,把人给放进来,甚至还让武安国带人来帮着挡驾,弄得常义和一众常家宿老,颇有些灰头土脸的感觉。
因为这几日,事情传开之后,常三爷家外边,着实是多了不少看热闹的闲人,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被挡驾,确实很没面子。
要不然的话,那些个常家宿老们也不至于如此勃然大怒。
对此潘金莲倒是比较看得开。
“公子自有安排,我们照着公子的吩咐行事,总是不会有错的!”
她这样劝说自己的几位兄长。
她对自家公子有种莫名的信心,不过她有其他的烦心事,自从那日和常浩说了那一番话之后,这几天她一直有点躲着常浩,有时真碰上了,也总是会面红耳赤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那个原本身为冀城巡兵的王平,如今已经办完了手续,脱了巡兵的身份,正式成为了常浩的手下,常浩现在并不打算离开冀城,到陇西郡西县去上任,便也没有对他有什么具体的安排,只是让他先跟着武安国。
王平对潘金莲有些念想,两人也认识,不过潘金莲对他却是冷淡,虽然对他将常浩引回了常三爷家颇为感激,也曾表示了谢意,但并未和他有太多的接触。
那王平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也不以为意,反正现在能有机会时时看到心仪的女子,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倒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
毕竟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穷小子一个,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也没什么本钱让人姑娘对他动心不是?
武安国等人过得倒是十分安逸,每天好吃好喝好睡,这些天除了帮潘家五虎看看大门之外,其余时间则是随着潘家五虎学习那据说是常家祖传下来的群战之术。
常浩当日在大门外见识了潘家五虎的这种阵势,的确威力十足,不过五人结阵之后,竟能挡住数十人的进攻,比之武安国等人先前操练的三人阵,更高明了许多,常浩见猎心喜,如今大家又都是一家的,自然不会客气,便开口和常三爷说了一声,然后让潘家五虎将这阵势传给武安国等人。
武安国等人听得这是当年平西王常无敌创出的阵法,差点没激动得跳起来,学起来更是用心无比,他们本就有底子在,配合默契,虽然只是初练,但也很快就似模似样了。
常三爷听说之后,还让武安国等人专门操练了一回给自己观看,发现他们确实是可造之材,而且又是自己孙儿的心腹,当场又传了一套马战专用的阵势下来,不过这马战不同于步战,对马匹及骑手的控马技术也是要求极高,武安国等人如今还在摸索之中。
很快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然后这天早上,潘家五虎惊讶地发现,常家家主常义没有再领着一班常家宿老出现在大门之外。
但也并不是没有人来。
“十三爷,十八爷,两位今天怎么自己过来了?”
看着眼前的两位宿老,潘大愕然。常家祖传下来的群战之术。
常浩当日在大门外见识了潘家五虎的这种阵势,的确威力十足,不过五人结阵之后,竟能挡住数十人的进攻,比之武安国等人先前操练的三人阵,更高明了许多,常浩见猎心喜,如今大家又都是一家的,自然不会客气,便开口和常三爷说了一声,然后让潘家五虎将这阵势传给武安国等人。
武安国等人听得这是当年平西王常无敌创出的阵法,差点没激动得跳起来,学起来更是用心无比,他们本就有底子在,配合默契,虽然只是初练,但也很快就似模似样了。
常三爷听说之后,还让武安国等人专门操练了一回给自己观看,发现他们确实是可造之材,而且又是自己孙儿的心腹,当场又传了一套马战专用的阵势下来,不过这马战不同于步战,对马匹及骑手的控马技术也是要求极高,武安国等人如今还在摸索之中。
很快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然后这天早上,潘家五虎惊讶地发现,常家家主常义没有再领着一班常家宿老出现在大门之外。
但也并不是没有人来。
“十三爷,十八爷,两位今天怎么自己过来了?”
看着眼前的两位宿老,潘大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