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宇文烈也呆在左卫衙门里,而且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离开,似乎是被什么公务给缠住了,脱不得身。
对这种情况,在左卫衙门中值守的左卫士兵们也不感到奇怪,他们都知道,自家校尉是个勤奋有为的,和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家伙大不相同,每日都是会把公事处理完了才离开,因为公事耽搁到这么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大家都是见怪不怪。
这不,宇文校尉刚才还和大家打了招呼,说是如果有右卫的人送公文,就带他进来,想来宇文校尉这么晚了还不走,十有**就是在等这份公文了。
“禁军右卫来的公文,要马上呈交给你家校尉大人!”
一个穿着禁军右卫衣甲的禁军士兵来到了左卫衙门,值守的左卫士兵知道自家校尉在等,不敢怠慢,连忙把人引了进去。
只是这些左卫士兵不知道的是,宇文烈确实在等这人不假,这人是禁军右卫的士兵也不假,可他来寻宇文烈,根本就不是来送什么公文的。
“事情办得如何了?”
左卫衙门的大堂上,宇文烈挥退了一众手下,又让人把大堂的门也给关上了,这才向那禁军右卫的来人,这样淡淡地问道:“可曾杀了那人?”
那禁军右卫的来人拱手向宇文烈行了一礼,沉声道:“禀圣子,属下无能,派出了二十几个教中的弟兄,可却没能杀了那人,反被他杀了十四个弟兄!”
说着竟是双膝跪下:“属下办事不力,请圣子责罚!”
宇文烈闻言,却是一点也不惊讶,显然是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究竟怎么个情况,你且与我细细说来!”
那人跪在堂下,却是不敢起身,然后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圣子,那人武艺端得是非同小可,朱十三也是个好手,被他用两个茶杯,当场杀死,孟虎一身横练的外功,也挡不住他一腿之威!属下藏于暗处,远远看了都是心惊胆颤!”
说着他又问道:“圣子,此人究竟是何来历,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言语间竟是心有余悸。
宇文烈听他说完,眉头顿时大皱:“你说他用的是飞刀?”
那禁军右卫来人点头道:“正是,他腿法也是不俗,但飞刀更加惊人,战死的十几个弟兄,有一多半是死在他的飞刀之上!”
宇文烈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可曾用棍或是其他的兵刃?”
那人摇头道:“这却没有!”
说着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宇文烈见了,轻声喝道:“有话只管说就是!”
那人连忙道:“圣子,也不知是不是属下眼拙,只是属下觉得,这人的飞刀和腿法,与一个人很像!”
宇文烈闻言不由一愣:“和谁很像?”
那人犹豫道:“许是属下看错了,不过属下总觉得,这人的飞刀和腿法,和那潜龙内卫的魏公公,颇有几分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