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宁华义皱眉,接过了信件,嘀咕道:“难道真是他?”
又向来人问道:“还有何事禀告?”
那人摇了摇头:“没了!”
“那你去吧!”
宁华义挥了挥手,那人便又闪身下了马车,不一会便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宁华义将信拆开,就着车内的烛光,细细地看了起来。
“原来真的是他!”看完之后,宁华义笑了,笑得很开心:“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原来这人真是个有本事的!不过他招惹了宇文烈,却是省了我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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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府。
宇文烈洗过了澡,在一个侍女的帮助下,换了一身舒适的袍子。
“老爷可曾睡下?”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向那侍女问道。
“已经睡下了!”那侍女轻声答道。
宇文烈点了点头,又道:“帮我寻贺仙师来,让他到书房寻我!”
那侍女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宇文烈整理好衣服,向着自己的书房行去。
宇文烈的书房很大,书也很多,但和文人的书房不同,宇文烈的藏书里,诗词歌赋一类的极少,以兵书史书居多,进了书房,宇文烈在桌前坐下,随手取了一本搁在桌上的书,随意翻看起来。
不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男声问道:“公子可在里边?”
“贺仙师吗?”宇文烈放下书本,道:“仙师请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道袍,慈眉善目,道骨仙风的白发老者走了进来。
“见过公子!”他回手关上了门,又向宇文烈行了一礼。
“不知公子深夜唤老朽来,有何要事?”
宇文烈摆了摆手,道:“此处无他人,贺长老不必如此!”
那贺仙师闻言淡淡一笑,道:“礼不可废!”
然后才在一旁坐下,向宇文烈又问道:“圣子寻老朽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说话间两人的称呼俱都是变了,宇文烈称呼那老道士为长老,而那老道士,却称呼宇文烈为圣子,十分怪异。
宇文烈沉声道:“今日那宁华义又来寻我了!”
贺长老眉头一皱:“又是为了那件事?”
宇文烈冷哼一声,道:“看来燕王真是不甘寂寞了,若是我所料不差,并州那些事情,十有**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贺长老捻着自己的胡子,笑道:“圣子英明,三大边军,战力不弱,燕王想要争那位子,自然要打边军的主意,只是他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竟是连禁军也不想放过,还把主意打到了圣子头上!”
宇文烈冷笑道:“可不正是如此?可笑那宁华义,不晓得我是刻意为之,自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竟然敢威胁于我!”
贺长老闻言眼前一亮,急忙问道:“他可是上钩了?”
宇文烈点了点头,笑道:“他自以为得计,可却不知其实是被我等玩弄于股掌之间,螳螂捕蚕,黄雀在后,且让他们父子去呼风唤雨,我等坐享其成便是!”
贺长老大笑道:“圣子英明!正该如此!”
宇文烈又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却有些担心!”
贺长老闻言连忙止住笑,问道:“圣子心忧何事?”
宇文烈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道:“他们在并州弄出了这么多事情来,还打着禁军的主意,所以我想,他们会不会在凉州那边也有所动作!”
贺长老闻言不由一惊:“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要坏了我教的大事?我等不可不防!”
“就怕他们已经开始动作了!”宇文烈也是眉头大皱,道:“贺长老,你马上书信一封,派人送于凉州的成长老,提醒提醒他,若有什么变故,让他速来报与我知!”
贺长老应了,正待起身离开,忽又听宇文烈问道:“贺长老,教中在天水郡那边,可有什么进展?”
贺长老愣了愣,这才道:“圣子所言,可是指那常家之事?”
宇文烈道:“正是!”
贺长老笑道:“前平西王作乱,那常家受其牵累,为那昏君所恶,如今已是没落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常家人对永和帝心怀怨恨,却是和咱们派去的人一拍即合,不过那霸王诀和霸王棍法,他们却还不肯献出,说不得还要多费些功夫才行!”
又奇怪地问道:“圣子怎么突然问起此事?”
“这样啊!”宇文烈沉吟道:“无事,只不过今日见到了一个常家人,想起此事,顺口一问罢了,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