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魏公公又道:“咱家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尽管硬下去,一点关系也没有,待会自然会有你好受的,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这么简单且无关紧要的问题,就提前享受到咱家的那些手段,究竟值不值得?还是说,你这藏头露尾之辈,连个名字也不敢示人?”
这一番又是威胁又是激将,终于是起了作用,常标一想,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便告诉了他又有何妨,反正也坏不了事,能拖一时便拖一时,虽说今日之事,自己已有必死的决心,可能少吃点苦头也是好的,再说了,也没必要死都死了,还做个无名之鬼。
于是便大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常名标!”
见他终于开了口,魏公公咧嘴一笑,道:“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咱家就喜欢和这样的人物打交道!”
常标弄不清楚这老太监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冷哼一声,又扭头瞪住了常浩。
常浩见状不由郁闷,心想这家伙和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人,莫非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怎么一见自己,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一般?
魏公公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人每每看见常浩时的异常反应,当下心念一动,又问道:“常标,你既然姓也姓常,莫非和常定北,还有咱家这位小友一样,都是那凉州天水郡常家出来的?”
常标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魏公公见他不答反问,也不在意,又问道:“你和咱家这位常浩小友,如何称呼?”
言语间竟是已经认定常标也是常家人了。
事涉自己身体原主人的身份,常浩这时候也是竖起了耳朵,一对眼睛也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常标。
常标大笑道:“这话你怎么不去问他,却反而来问我?你问他岂不是更容易一些?想必他会对公公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他又故作恍然道:“对了,他是个傻子啊!虽然现在看着不傻了,莫非却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哈哈哈哈,可笑,当真是可笑!”
事到如今,常标自然已经不会再认为常浩是个傻子,不过对方以前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所以常标今日间思来想去,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这一切了。
可问题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猜测,究竟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不得而知。
而且就算事实的确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可以前那些事情,对方是完全不记得了呢,还是说只是忘了一部份?
这件事没弄明白,常标着实是不甘心,常浩这人就像他命里的魔星,自从那天晚上起,自己的人生就因为他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事儿弄不清楚,他没法安心。
反正都是不想活了,他决定在临死之前,一定要把这事儿给弄明白了,不然他就算死了也是死不瞑目啊!
所以魏公公问他和常浩的关系,他却反过来借此对常浩开始了试探!
所以说话的同时,他也紧紧地盯住了常浩。
然后,他果然看见常浩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而有了些不同的反应。
常浩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情。
果然,他果然是不记得了!因为他竟然不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