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医院。
“刘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真担心素素她......”现在胡素身边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开人,吴宣强与杨海星两个人各照顾半天,虽然有专门的陪护,但吴宣强不放心,同时也怕他们乱用药,所以一直在这么坚持着。杨海星守了半夜,扛不住回去睡了,只剩下吴宣强一人。
“嗯,我回来就没事儿了。小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宫延栋,这个是他女朋友,叫小瑶。”
“嗯?你也是个当兵的?”仅一个照面,吴宣强就从宫延栋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判断出,此人应该和自己一样。
“我刚认识刘远他们的时候就听他们说起过你,等过两天事儿了了,咱俩过两手?”宫延栋一见吴宣强,顿时又耐不住寂寞来。
“晚点再说。刘哥,常老爷子呢?”相比宫延栋,吴宣强已经把这些人都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四下望去不见常开泰,顿时觉得不好。
“三爷爷现在跟素素差不多,也昏迷着呢,已经送回家了,等把素素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再回去处理三爷爷那边的事情。”刘远也不隐瞒,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吴宣强听。
“要我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来吧,这身边儿老的小的轮着个儿的躺下,你没事儿还好,你说万一你再......呸呸呸,瞅我这臭嘴!”
“哈哈,没事儿,放心吧。你们先出去,我得给素素把降头解了。”刘远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将解降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来到胡素的身边,刘远都没有认真的去看那张清减得厉害的小脸,将家什和虫草拿出来,准备解降。
忽然,刘远没来由的,感觉脑袋嗡的一下,顿时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出现。
“刘远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打上转了?”看到这一幕宫延栋颇有些不解。
此时的刘远却是有苦说不出来。从那一波轰击之后,就感觉仿佛连绵不绝,一次又一次的,刘远的脑中就如同被千百家战斗机光顾一般,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口鼻之中已经开始向外溢血。
“定!”强提了一口气摄住心神,刘远内力游走全身,查探体内的情况。
此时刘远发现,一股外来的煞气就如同敢死队一般,一次次袭击着自己的灵台。很明显的,是有什么人在用邪法对付刘远,其实只要将请神诀念出来,用神识守住灵台,任他怎么来势汹汹,也必无功而返,可怜刘远,现在别说是念诀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自己使不上劲,别人又帮不上忙,只能就这样席地而坐,咬牙苦撑。
“嗯?感觉不太对劲啊!这不像是小远自己搞得,怎么感觉像是受什么内伤了呢?”静印此时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只是简单的一个解蛊降,何以导致自己口鼻窜血?
而吴宣强早就要破门而入了,不过刚要推门,却被静印给拦了下来。
“别去。你现在过去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你看他,肯定是在跟什么邪性的东西斗着,你去了很容易导致他内息紊乱的。看着吧。别让别人往里来!”
“这个,莫不是那些巫女又献祭了?”小瑶在一旁也看得真切,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此时,云南。
一个极其诡异,也十分血腥的场景出现:地上六七个巫女,倒在血泊之中,死状非常惨烈,而剩下的几个巫女,仍然围着篝火,念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此时,有一个巫女仰天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着,七窍之中同时留出鲜血,而鲜血则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变成了黑色。
在这些巫女的旁边,有一道苍老的身影,静立于黑暗之中。
“刘远,你必须得死!”
刘远现在就如同一个血人,不仅仅是口鼻,连皮肤之上也因为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而开始渗出丝丝鲜血。这也许是刘远这二十多年来最为难过的一次了。无论怎样咬牙硬撑,那股黑暗的冲击之力就是不肯放弃,似乎不冲垮刘远的神识就绝对不罢休。
“小瑶,你说的献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吴宣强问道。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小瑶大概猜到了刘远面临的情况。
“说不大清楚,但献祭的情况跟这个又完全不同的。献祭就是巫女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获取某种她想得到的结果,这种以攻击人的献祭我见过,但对距离是有很大限制的。如果她们在云南,这么远距离的献祭,只会直接导致她们死亡的,而且凭刘远的意志力,也不可能会搞成现在这个情况。我估计要成这样,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众人齐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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