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有些红,轻声道:“哥哥说笑呢。”
她师兄忙坐到她身旁,抢着说:“芷兰师妹,这位兄台说的可是实话啊!我看这世上不会有比师妹更漂亮的。”
芷兰的脸在那一瞬间便淡了下来,她淡淡道:“师兄,言过于实吧。”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她叫芷兰。
芷兰的师兄背对着她对我一脸阴笑,问道:“在下景澜门的北望,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他既这么“诚心”地问我姓名,我也不好不理他,淡淡地说了声,“我叫寒剑寺。”
那人的脸一时白了,声音带着颤抖,“你就是那个铸造天地神器的寒剑寺。”
我道:“那是我无聊戏耍之作,北望兄无须放在心上。”
北望心中一凉,“他便是寒剑寺,想不到这么年轻。师公平时提起他,总要赞赏几分,师妹看样子也对他颇有好感,难道,我就这么认命。”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突然脑子一个灵光,对我道:“寺兄,能否借你所铸的神器一观。”我笑笑道:“真是抱歉,在下将它们藏于一个极隐秘的地方,没想到仍是被别人发现,现在都下落不明。”北望于这件事早就了然于胸,他的目的也绝非这个,脸上表现得十分失望,道:“难道我与这些神器有缘无份。寺兄,能否圆我这个心愿,为我铸造一柄神兵。”
他在想什么,我早用月透看破了,说道:“这有何不可。我现下便造一柄给你。”
芷兰有些不解,北望却喜出望外,我右手捏了个剑诀,将全身真气凝于指尖,一柄无形的气剑便从我体内透了出来。普通人是看不见这柄剑的,可芷兰与北望并非普通人,在他们眼中,我正持着一柄色彩斑斓的气剑。
我挥动右手,剑气立即往门外的石板路划去,登时出了一道口子。我将剑递给北望,可当他一碰那气剑,那剑便化为无形,消散了。凭他的修为,自然做不到以气凝剑这手功夫。我却哪管这些,说道:“北望兄,好生用它。可别街它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啊!”北望心知我在戏耍他,但也奈我不得,只得连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坐在我对面的芷兰也忍不住笑了,那一笑,春风四起,把北望给看呆了。她抽出那并欺霜来,剑身上的寒气立时窜了出来,她道:“剑认旧主,如果不是欺霜一时寒气大振,我也找不到你啊,寺哥哥。”
我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我是给一柄剑给卖了。”我道:“剑好用么?”
她脸上微微一红,道:“恩,剑很好用,我一直带在身上。”
那一刻,我自己也有些发蒙,我对自己说:“快些走,要不然可真的不愿离开了。”我勉强起身,对芷兰道:“妹妹你多保重,我还有急事得先走了。”
她有些失落,“那么快。”她话音刚落,又露出笑脸,道:“寺哥哥,我们还会再见吗?”
我也笑了,“会的。”对这么一个女孩,我是板不起脸来。我转身离去,却听见芷兰在后面道:“哥哥再见。“我一转身,她像七八年前那般对着我挥手。我对她笑了笑,就此离开。
待我走后,芷兰的脸又淡了下来,她那不起波澜的脸上带着少许失落,“师兄,我们也走吧。”北望刚才已经看呆了,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不多休息吗,前面的路不好走。”芷兰淡淡道:“没事,我受得了。”
……
转眼又过了七八天,憬一直在外面打转,企图打探青岚的下落,但不知那小孩是何人,竟有通天本事,这件事竟像只有他与宿风,以及那三个神秘的蓝发女子知道。外界竟一点风声也没有。
荡了那么多天,憬还是决定改变策略,全心全意把宝藏找出来。所以他回到迹潋,那个传说似乎便是从这儿传了出去的。
憬回到自己的老家,想起那把连湘九月实在是太显眼了,忙将它埋在他那尖木屋中的床底下。等干完这些事后才向花千楼跑去。憬心中嘀咕着,“我想想,当初最先是从花千楼的说书先生范老头口中听说这首《关山月》的,而且花千楼也经历了许多时日,那说书的范老头又知识渊博,说不定,嘿嘿……”想到这层,他更是急忙冲入花千楼。
此时,说书的范老头正在二楼的说书台,用他那把锯子一般的声音在说着《平王志墓》的故事。这么多年的说书经验,让他善于把握节奏,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要一串子说过去,什么时候要反问听众,他拿捏得甚准,一下子便引起花千楼中听众的兴趣。
憬坐在一张凳子上,嗑着花生,却在摇头,“范老头都这把年纪了声音早不成人样了,如果我是老板,我可是绝不会请他。不过没办法,他的儿子又不成气,其他人比他更是差得远,凑合着听吧。”他口中这么说,但早已让范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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