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精神病院的电话。
“不可能,他是鬼吗?什么才是假象?”自从出了上次安眠药事件后,我早被冠上怪人的名号。此时怎么做出奇怪的举动也不会引来太大的惊讶。
权拍拍我的肩膀,“也许你不该那么早就出院。”“也许吧。”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谁也不会相信我的。
我虽说得平静,但心里却很不好受,被认为神经病,哪个正常人受得了啊。那件事弄得我没有胃口,也好,又省了一顿饭。
晚上,我常性地坐在椅子上发呆,“天空之上?柒的父亲?谁来着。”如果依照我的原理,梦中便是无敌的,除非像我那么背,否则想在梦中被打趴下,很难。
我在思索着,“被打趴下依然是有可能,什么事在梦中是不会出现的。”我那时又在犯糊涂,明明已经到了真相的边沿,但却始终不肯迈进去。
我很想在梦中寻找答案,但自从安眠药那件事后,在梦中经常是一片黑暗。也许是因为名寒不在了,但我总认为,它在向我展示着什么。每件事物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理由。
第二天,我醒来时,一片黑暗,我怀疑现在是否是半夜,但手机上显示着的时间告诉我,此时是六点三十分。最近很多事都不寻常。
竹篁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饿眼前。他一身黑衣在这种乌漆抹黑的环境中,几乎是一个隐形人。如果不是他那双几乎要渗出光芒的眼睛,我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记起来了没有?”他的声音近乎冰冷。他似乎很急切,与上次的从容不同。
我想了想,好久才道:“在我的记忆中,好像仅有一种法子。”“是什么?”“杀了你。真正意义上的杀了你。猛中的自己是死不了了,而一旦自己处于死亡的边缘,梦为了保护主人,会自己破碎。”我又补充了一句,“你别指望我,其一我根本杀不了你;其二,这对我来说是现实,我可不想背上杀人的罪名。”
竹篁突然变了脸,他恶狠狠地道:“现在由不得你了,杀不了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大哥,有话好说,在现实中,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你还认为现在是在真实的世界中吗?”他不再开口,一伸手便向我攻来,他出招很快,若不是为了让我杀了他,我绝对看不清他的攻势。我侧身让过这一击,一抬脚,踢向竹篁的脑门,他竟也不躲避,硬生生吃下这一击。他似乎故意将真气尽数收敛,那一踢虽杀不了他,但也把他踢得头脑发晕。
我的脚却是辣辣疼痛,他的脑门比小腹还要硬。“你干吗不自杀呢?”“我下不了手。”我鄙夷地说了一句,“胆小鬼。”他却似乎得到启发,“原来还能如此,你随我来。”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就扯着我走。
一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而到处也是漆黑的一片。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六点三十分,时间停住了。
他看了看我,说道:“这是夔氏一族的秘法-驱无尽之术。可以操纵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状态,当然得在这个世界才可使用。上次我用的是遁境之术,把我自己遁隐而让指定的人看见。而现在……我现在用的是月透,可以看透万物的内心。”
我有些吃惊,但仍说了一句,“不就是读心术,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害怕了。我也不是随便就看穿别人的内心。”他嘴上说着,脚下却没有停下来。
很久,他带我到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地方-殡仪馆。馆内的工作人员,守卫人员一个也不在,存在的仅有几条尸体。有一具尸体似乎是从高空坠下摔死的,又尚未化妆,一张脸从外烂到里面,面目全非,眼珠都歪向一旁,发出阵阵恶臭。“呕”我忍不住吐了。此时此刻我打内心佩服那些殡仪馆的化妆师。
“几条尸体而已。”他淡淡说着,便从头上拔下几根头发,扣在手中,之后对准那几具尸体射去。头发在他的真气注入之下,犹如一根根针,一直扎入那些尸体的体内。
“这招是牵发之术,柒说这招太邪恶了,他不愿学。他始终是一个死板的人,招数有什么正义邪恶之分,人才有这种分法。对于这个儿子,竹篁似乎又爱又恨。他对着那些尸体招了招手,在场的四条死尸竟然爬了起来。这不是尸变是什么。我虽知道这些尸体是竹篁操纵的,但内心仍是发毛,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竹篁手指一转,指向了我。那一刻,那四具尸体将我围了起来。我连动都不敢动,碰到他们的身子,我又德恶心上半天。竹篁很愿意看见我的恐惧的模样,但他却停了下来,将手指一转,指向自己。那四具尸体终于掉头,向他自己围去。
他们将他紧紧围住,那具由外烂到里的尸体张开那歪歪斜斜的嘴巴,向竹篁的脖子咬去……“
我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