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很亮,也很寒冷。那绝对是一柄名剑,蓝幽幽的剑身发着冷气,只要一挥,绝对可以把敌人的首级取下,而让它绝对流不出血来。
那是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一柄剑。我也不知为什么,但我很愿意叫它作寒剑。
“阿寺,快点,七点了,早读要迟到了。”那是同室的伟,他一向是个积极份子。他看我还懒洋洋躺在床上回想刚才梦中那柄寒剑,又丢下一句,“你发你的白日梦吧,大作家。”我向来听不惯这个名词,忙爬起身来,向他回了一句,“我只是个三流的自由写手,每资格当担那个名号。”他早已不见了。
我下了床,看见同室另外两人死死躺在床上不想动,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能像他们那样想睡便睡。胆子太小了。”我向来喜欢自嘲。
我刷完牙,随随便便吃了个面包,喝了杯水,便往教学楼的503跑去。
在那儿,每个人都在努力读着我最厌烦的英语。而我在发呆,回想那个奇怪的梦。但时间一长,我又忘了,只是模糊之中看见一个剑客,他挥着那柄寒剑,放倒一批又一批的敌人。
“他为什么……”我想问什么问题,我在一瞬间又忘了。
接下来又是无聊的英语课,我直打盹,终于不理会教师,开始继续那个奇特的梦。
这次,我看见那名剑客,他长得不算太高,按我们的说法大概是一米六六吧。
与上次不同,我吓了一大跳,他拿着那柄寒剑指着我,厉声问道:“你是谁?”我知道是在做梦,但也吓得连连后退,“寺……”“严相国派你来的?”“严相国?什么人?”“少废话。”他寒剑便要往我脖子一带。我大惊之下想起在梦中只要闭上双眼,在睁开时就会有不同的光景。
我相信了,闭上眼睛,果然觉得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等到我睁开眼睛时,他已将剑收回。他说:“严相国不会派一个什么武工都不会的小子来杀我吧。”
“严相国?”那个人是谁,鬼才晓得。他收起剑,一张脸仍冰冷万分,“你跟着我干吗?”“谁跟着你了。我在睡觉。”我真的在睡觉吗?管他的,看这儿有古代之风,拿来当素材也不错。“大哥,我失亿了,只记得名字,不知家在哪儿,你带上我吧。”看了很多书和电视剧,扮失亿永远是堵塞别人追查身世背景的好法子,况且这儿没有人认识我,绝对不会暴我老底。
“我没空和你玩。”他很酷,就这么转身便走。“那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名……”
“寒同学……”我摸着头,看了看四周,大家都散了。原来已经下课了。我睡得像死猪一般,竟占了接下来上课的同学的位子。
叫我的人是谁?我突然间有些头痛,但我确定我不认识她。“谁啊你?”真是一句很没礼貌的问句。她一点不羞怯(这时代的女孩又有几个羞答答的)。“不用那么凶吧,在这儿睡会着凉的,好心当作驴干肺。“我没和她说下去,把书往书包一塞,转身就离开教室。
“他叫‘名……寒’。有性格。“我依然沉醉于刚才的梦中。
上午没有第二节课,我跑去内区食堂那儿找我一个师兄。大家都叫他吴同学。我正和他一起做充值代理。我们傻愣愣坐在一张椅子上等待上钩的鱼儿。
实在无聊至极,我问:“师兄,如果你是名寒,你拿着一柄绝世好剑‘寒剑’,之后你会遇上谁?”
他想都不想便回答我,“不就是阿寺嘛。合起来便是你的名字啊!”他见有客人“上门”,也不理我,“这位同学,是不是对这个充40送40的套餐感兴趣啊!其实办理条件很简单,只要你的手机是2007年1月1日前开通的,刚好你又没忘记你的密码的话。OK,一切搞定。还有我们是在这个套餐成功后才收钱,所以你无须担心。”
那人是师兄的同学,笑着说:“吴同学,别弄这一套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不过要密码,我有些担心。”师兄依然在劝说,我自然得加入劝说当中。终于,折腾了半个小时,我完成了对我第一个客人的劝说。
下午的课就如催眠曲,我又不知不觉趴在桌上,我自己知道,我会遇上名寒.
但此次情况有些不妙,我和他被十八个骑兵围住了。为什么只有十八个骑兵,一定是最近看了垓下之围吧。
其中那个骑兵头头对我们大喝:“你们竟敢和严相国作对,不知‘死’怎么写吗?”我忍不住要说几句,“谁不知怎么写,不就是六划吗?”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根本是问非所答。名寒没有我这么罗嗦,早拔出寒剑往上一提,将一匹黄鬃马给削翻了。
“好功夫。”我忍不住多说一句。但我已没有再说下去的闲工夫了,其中三人已向我刺出长矛。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临“死”前还要自嘲一下。
在一瞬间,蓝色的光芒化作一个巨轮,方圆三米的骑兵全被砍翻下马。是名寒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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