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聚会

能断定谁的话真，谁的话是假了。“那你何必给人家戴绿帽子？是男人都会跟你过不去的，难不是就因为他挖苦你伤了你自尊，给你取粗鲁不堪的外号，而进行的报复，不得不让我这要去推测的。”，这个口直心快的，掩不住脑海中浮现，以致交谈的场面处于冰冷，一群人所有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刺，朝向南蛮人。

    “这容我辩护，一开始我压根儿不知黄次就是他的老婆，并且我拜师也根本不知这人的真实身份，只觉得她的诗歌好，又热心教人学诗歌。后来渐渐混熟了，才提出见面，一见面后什么东西都不容自己控制似的。她竟是我一直仰慕的诗人，特别是她那首《隐形人》，正是我建筑精神全部的要义，是我价值体现跟追求。还有，又发生了本不该发生暧昧关系，其实，我觉得我是迷糊，但是我却在迷糊中，对她的起不到一点排外的觉醒，但是我们远不是你们所想那样，因为我是诗人。从目前来看，只是精神上的问题，你们懂吗？”

    “这是不对，虽然在说是精神上的出轨。可你简直是毁掉了自己的爱情，还包括她的家庭，你非要给自己带上坏人的帽子不可。”，这位不吭不卑，刚直不阿的团支书说。

    “诗人，你能说说什么是你眼中的真爱？”，又有一个抢着说，整个场面越显尴尬。

    “诗人，你为什么要做罪人，坏人，你让我们如何去相信你。”“诗人，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拿缄默权来表明灵魂的苦处跟心灵的空虚？再我看来你自知理亏，无力反驳，甘愿服罪。”“你们，怎么一个个当我是犯人，审问吗？”，诗人这时就算身上长一百个弹口都将难以应付，外在的大批大炮跟飞机的攻击。“你能说明什么是坏人我就服你。”，班长为了把这乱糟糟的场面恢复平静，当场发了一个号令。“那好我说。话说，以前有一个富商的儿子，这富商是靠卖一种稀有的药材叫苺蝉发家。有一天，这位富商的儿子在街市上看到一个摊位上，一个高高瘦瘦的，那个瘦真叫皮包骨，跟一个瘦猴无异。这老头子在卖苺蝉，富商的呆霸也不说什么直接把人家的摊位砸了。那个高瘦如根木柴的老头子自然是无力反抗，在一旁干着急，两手来回地拍打着大腿，气的半死。你们猜一猜，那些人对老头子说了什么‘我见一次你拿这个苺蝉来卖，见一次我砸一次。’所以坏人就是不给你希望或者直接给你挖个大坑，然后，自己无缘无故就跌倒了，而你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向乌云压城一样的可怕。”钟子之一边说道，一边浑身不自在，瘪手捏脚，整个人差点就缩成一只刺猬，走到前面坐了下来。

    “你的长篇诗体小说何时能脱稿呀，能出版了可要记得哥们……”，甲一说。“谢谢记挂着，快了。”“你到底是不该，这个爱情是罪，将人丢了什么才换得，还是说要丢失真爱才结婚？”“你到底是看过游艇没，还有像……”“你都去那里？玩了大半个中国，你倒是说一说。”“……”问题是没完没了，这些问题索要的无非要呈现诗人的内伤跟露现出尴尬的表情。好像有了这些也就能拿来当成诗人的笑话或当成诗人痴迷的明天，又或者更加确切的是最重要的不是诗人的未来如何，而是在于他头顶发出建筑精神家园光环可现实生活中却是这副潦倒穷困，让人觉得这人愚笨无知，痴心妄想。这样一对比了，还觉得自己看到自己的梦想是真实是可行的，而是诗人梦想是虚幻的因为没有可踏走的阶石也没有可攀登的云梯。单从这一面看整个社会诗人这脆弱的群体渐渐被众人怠慢轻视，几乎是讥嘲所谓的诗人，诗人的地位一落千丈。在笑意中要寻问诗人，依旧七八张嘴的轰炸，处于感情困惑的钟子之更不知是东接好还是接西好，此情此景换做谁都提不起精神的，诗人不敢看众人的面孔，低头呵欠。他再也说不上什么话或者说了又是重伤人理的不能圆滑的痴梦，因为在许多人看来诗人天真得极近无知的。

    作为一名作家的海夏实在看不过去了站起来，众人还以为她要宣布什么似的，可半天都放不出一个像样的屁。酒过三巡后，有些醉意的人说起的话就当废话吧。因为他俩认为酒后的任何话语都不用承担任何道义。真像长嘴鸟非要诗人难堪才乐，好像不拿诗人取笑整个会场就失去光鲜。对诗人有偏见的酒徒来说，能把生活乐趣娱化到不堪入耳的地步，真是大煞风景。两人喝唱起来，更加闹的火，一味谈着他们过的如何如何的好，又表明自己多想给钟子之好的去路。可把最终的决定性的东西，往往依赖到钟子之的清高，不听人劝。长嘴鸟的心里想什么？因为之前在学校里感觉自己憋屈久了，今儿，想向大家证明自己有多么优秀，赚得多少钱，跟社会上大流人物谁谁能说上话，又攀比了谁谁的后门。最纳闷的是说了钟子之给这个班染黑了，把钟子之最后一块余地都占去了。在海夏看来这纯粹是炎利附势的鼠辈。毫无心情喝酒的钟子之是该走了，可当他开门就被恰到的海秋挡回。海秋在门外好久了，只是没能找到合适入席的机会。

    “我就是钟子之的女友，我在外面太冷了，就碰到这个热闹的地。”海秋挡回了钟子之，一进门就高声调弾。

    “是热闹的因为我们现在把一条半死不活的鱼一个浪一个浪推向海岸，希望它远离大海，被渔人打捞起。”，在叼着香烟的甲一说。

    “这是自我牺牲，我可愿当那条鱼，因为渔夫得了那条鱼，也证明你们能多活一天。”，海秋的反击是让人吃惊的，甲一不得低头向旁坐低首私语。

    “好吧，你嘴角是可以进入我们的谈话横列的，欢迎你。”，登博说。

    “诗人做这些是在说明自己不入地狱，谁入？一种大无畏的自我牺牲的精神，承担着痛苦，走到这一步你们还要变相的嘲弄他！总有一天你会忏悔，因为嚣张的火焰只作为一种怨恨桎梏灵魂。”，海秋拿起酒樽连喝了三杯说了这一句话两人就走了。

    当海秋跟钟子之走出了大酒店。愤愤不平的海秋觉得在群狼面前，只要是人非要丢下点东西，要不别想走得轻松。“你当然认为这是一把名利锁，你以为清醒就能做到吗？这无关个人努力，而是不知还有更好的去向？”，钟子之这次把自己心中最低沉的声音跟她说。对于脱离实际情况，幻梦一切，把美好的统统归宿于明天的殉道者来说，可悲！这种人一旦被众人识破，对他而言无异面临了一场灾难，就将夺走他一直深信不疑的东西。当他的信念变成了虚无的事物，成为一种所谓高高在上的智者所娱乐的对象时，或说他自己倒霉的事遇见多了，感觉不到自己做过好事顺心的事，外在的世界给不了他安全，进而自己感觉到失败，他就会异常的浮躁，即将堕落的边缘呀，这样的生活，他再也不会轻易说“上帝，给我最后的一滴眼泪吧。”什么叫悲凉蔓延成灾？他很有可能达到思想上的变故。就像面赤耳红的登博对他说：“你就像是通话故事里的小坦玖，种葡萄树却幻想它结出柑橘，种杂草却幻想它长成可用做房屋的梁柱。别以为放一点芥末在这汤里，你就占有它全部的精华。如果单单是芥末，你吃了反而难咽，因为它刺辣喉咙。”“你在愤青？还是要大哭大嚷。难道就不懂包容，一味纠结自己在现实中温饱悲苦愁闷，其实当你经历了你才觉得自己并没有脱离平民的生活，因为人所面临的也就是这些问题，你有感触了写的作品将是贴切生活，温惠耳目，有句话说‘国家的不幸，诗家幸。’你在现实梦想的路上，尴尬的短暂性总显得多余，可往往这一点咸味，却是这碗水必须有的，因为这碗水叫生理水。”，海秋说。

    一场聚会，高高兴兴的来，却是以闹情绪作结。不欢的有几人？欢乐的又有几人？没有载歌载舞，没有高调的弹唱。世间有道说，有条件就吃好一些，住好一点。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是发展给我们带来实惠。没有那一个家庭不希翼越来越好，没有那一个民族不期盼民主富强。吃白菜跟萝卜心满意足的，可怕连诗人也不承认这个日子是熬。也有人说：“没有吃鱼的心就不知海里有大鱼，没有鸿鹄的翅膀就不知天空有多高。”又有人说“有多大的碗盛多大的饭。”单薄的诗人并不意味梦想的虚弱。恰恰相反，越得不到认可，越被人看成无法登及的高度，他就越想证明自己，认为自己就是奇迹。还有更为绚丽多彩的说法：越不被人看好的梦想就越有实现它的价值。诗人奉上自己最安慰的话便是五彩蝶是为了某种信念而诞生的。纵观历史长河，也往往有那么一些人得不到当代的认可，可却对后代的文明建设起到开启之效。

    话里说到，海夏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自己，也为了宣传《我的缘跟风来》答应了主流媒体的采访。“如果你没有读过，我想我们就中断这次采访吧。”，一出场的海夏张口就说。随后得到了肯定回答，才开始一问一答。“那我们开始，尽量把你想要的询问问一问，而我答一答。”“我带来了网友的问题：你在《我的缘跟风来》里说爱是融合，是两颗心相连一起？你是在爱下定义吗？”“我想作者从不给爱下定义，只是在表达一种真实的东西。如果要洞悉爱的本质，那么作者就回馈给自己而不是读者。其实，作者压根儿就只道一面，另外一面的对错全由读者根据自己的学识，人生经历去把握。有个诗人对我说过，爱是给予比是蜡烛。按照，我此刻回国，我也对这一面有了触感，我感觉我要为它做的什么了，人并不是只为了自己的一口粮而活着。”

    “你的解读若如你的文章一样，耐人寻味。听说，你是为了你的初恋回的？这传闻是真，还是以讹传讹。如果你置否这？又是以什么为前提的。”“以爱我自己为前提。并且他已经找到他的爱人了，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嫁出去……”“哼哼……”从人群里发出，打断了海夏的话。“听说，你一下飞机就忙去看他——”这个记者显得不礼貌，当场就被遭到同行众人蔑视的神色，那记者便停住了问题的追问。“你回答很滑稽，你的机敏我今天领略了。不过，我打听到你以前是写诗能手，一路带你上进的师傅可是诗坛界鼎鼎有名的江达，而你现在以写小说显著。你们的师徒关系……你……”

    “如果你认为这是背叛师恩，那么我是否因为写了小说，而痛恨自己的，要受到谴责。今日我能取得成功，我想是我走了适合自己的路。至于，师恩，我可以用一句话来作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海夏说出这话，当场没有人不被她人格魅力所屈服的。觉得真人是这样的坚朗坦承。

    “你在书里中特别写了这个场面，我挺感动的：‘在情人节那一天，他拿着一支沾着露珠的玫瑰花，亲手送到我的手上。在整个校园下，在那些羡慕的目光中我最该开心。当情痴索要地球上的浪漫，再绝情的女孩都为此举而触动。可他却说你以为我是喜欢你，因为你不可能不往那边想，其实不是，他说他只是看看自己的勇气而已。他不单当面给人下坑，他还死不要脸的要解析说追求我的人实在太多，就像是春节放假售票窗口，赶着回家团聚的人排起长龙买票，不同的是这窗口只有一张可卖出。虽让我恼了好久，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事实。当表露了爱慕，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也确信再也不会有第二人能分享这份恩宠。我承认当场自己的失败，可是这个人始终就这样，我行我素。认准的事，还做得滴水不漏。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他的什么，回想起来大概是喜欢上他的我行我素。’这或许就因为你的初恋跟别人的不一样，所以你写了这书。”，当众人期望那茜能承认这个人，并且希望她爆出这个人是谁？可她说不出了，她觉得自己不该是出于什么原因写这部小说。一旦错过了就是错过，生活并不是显得完美，或者正因为存在不可得，而觉得这才是人生，所以一口否决说“这是你猜测而已，你的想象真的很丰富。因为今天彼此就如两樽雕塑，站成了两个世界，无需再期待。”《中途》所理解的难道是淡化了相遇或者结尾，在意沿途的风景而已？人生要什么样的结果才不产生遗恨？他们的爱情能不问结果吗？难道只说曾经拥有就好。大凡经历刻骨铭心爱恋的人往往会说今天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难道是因为在下一刻被雪融化露现了藏在雪下的稀泥？其实在这样想时，你的潜意识已经背叛爱情。眼下“稀泥”的事实总能使你接受更多或更大的东西，这就是爱的包容，事物也不是单单指向自私，因为一旦自私就意味着灭亡。给你造成惑乱的起因是因为你占有欲而不是真正的爱，就像是身体上无故长出瘤，是恶性肿瘤就要切除，如果是良性肿瘤那没有必要开刀，担当做手术的风险。所经历太激烈的站在极点并不会获得什么好下场，因为爱情没有极点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