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眼前看到生活的彩云很稀少,那是因为你低落的心态造成。诗人说,你的心态是权衡悲喜的起点,或说是生活的寒暑表。生活自给,冷暖自知。就打一个比喻,秋天来了木叶纷纷下,悲观者觉得寒冬就要落临。这名悲观者就因为冬天就要来而患得患失,自信心被磨损,滋长自卑,看不到成功敲门,察不到半点能使自己快乐的理由;纵然如此,他或她不期待的,不愿看到的寒冬还是如期而至。这悲观者,此时的收获不仅是悲观,而是整个寒冬的失败,这里我完全可以定义为失败的生命,苟活而已。如果乐观者看到了木叶从树木飘零,会浮起高傲的心,仰首挺胸在镜前转几圈后,对镜中的自己美美一笑。这时他或她简直看低树木,觉得树木只能通过自残才安全的度过寒冬,真可悲。这一对比他或她就觉得自己比树木幸福多了,自己还备有过冬的棉袄,如果没有,自己也会在秋天里弄到一件。有一个故事大概是说一个农夫跟一个和尚,两人的家门相对,中间隔着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农夫很羡慕和尚闲悠的生活,和尚对农夫这种忙碌充实的生活,赞叹不已。有一天,这位农夫游过了河流,当起了和尚。而之前的和尚游到对岸,当起了一位农夫。许多年过去了,两人在老时才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当一名和尚,为什么不好好当一位农夫。这个说明了什么,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想来,一个饥饿大汉吃起热腾腾的馍馍,就像吃到了世间最美的佳肴;当然得到生活经验的你,死里认为烧鹅比这更可口,而我也是一位荤素不拒的普通人。我全然不否,但是饥饿能使简单的一碗汤或一口饭变为最美的佳肴,这就在于人的想象。如果你怨恨生活,当你无法对这生活做质的改变,何不抱着乐观,自驾“知足常乐”的马匹,洒脱做人。总比你消极悲观,整天愁眉苦脸的对它强三倍,或更多。
话说,处于全线崩溃的三章找不到任何言语反驳孙奶奶咄咄逼人的猜想,这一前一后,如虚似真,难辨东西着实猜不透。孙奶奶的话暗藏杀机,在场的钟子之真要通篇理解起来也费脑力,简直让人困惑不已。落败的三章只好拿出杀手锏——“我说不服你,我避你不行吗。”随之拉着钟子之向门外跑去,就像一个牧童使劲牵牛鼻子,跟牛一起狂奔似的。到了门外,钟子之挣脱了她的手,看着魂不守舍的三章。钟子之愁绪横生,此景此情实在难以排解。他不知该如何说清自己,自己如何跟这位不会延伸出爱情的人,解读整个过程。唯有尴尬,都不敢多瞧她一眼,内心更是怪怪的,全身起的鸡皮疙瘩比一个养鸡场的鸡还多。在过去的两年,四处为家的他就像漂泊不定的游云,让他熬透了孤独。两年的寂寞跟随一个个黑夜的落临让他着急了,趟着泪水,打湿躯体。在寂寥的夜色,上帝以什么东西赋予这个人,是亚当就会用身上的一块肋骨捏造出夏娃;可钟子之当不成亚当了,但是他有当亚当的孤独。在迷茫中如在漫长的隧道里,现在他爬出了隧道,伸出干净的手脚,呼吸着新鲜空气挤进了成熟的队伍,他不愿提起过去,不再轻易碰触内心的伤痕,不愿以过去而活着,也让他更坚信他的所求。毕竟用情者最厌烦滥情,他还是一位诗人,他现在的一切行动都以诗人的名义进行,所以他的理智追求——坐拥世上独一无二最完整的爱情。此前,南子翔对他这个说法,持着轻视,还反驳说“为什么是最完整,而不是最美满。”那时,钟子之只笑了一笑算是了结这个替代。不过他在心里说道:如果你我都在一百年后回答,那时我才能说出这爱情是最美满的。诗人除了践行此道,很多的事物都可不加理会,他说过“爱情是他创作的源泉,丧失了爱情就如同天子丢了传国玉玺(整个国家就乱了,因为得了玉玺的人要争夺他的江山)。如果他拥有了爱情,那么就如同病人出了医院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这位受上帝眷恋的诗人,要狂抓了,因为他察知缺乏什么——真爱。或许你是个好人,你真希望他飞出忧郁的樊笼。那我告诉你,只要诗人恋爱了,这世上就会多一股正能量。三章?钟子之对此人就感冒。三章可是海秋的闺蜜,还有他心底此刻只爱着海秋。当明知自己爱着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还如此优秀,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她便成为天下最明媚的一朵花;这样之下,我看三章只是他们爱情的边框花纹,更像是静静的湖面激起一股水纹,当石子彻底沉底后,水纹也消失殆尽,湖面复归安静。
诗人经过一番考虑觉得此刻只有走,只有离开眼前这个人,并无二路。他卑微的出身终究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百姓的心却磕破额头做帝王梦,他这样之下,他没有高傲起来的资本,倒是高傲这东西早已流逝。他觉得他要努力,可自己要往那个方向去,还有那里需要他这个不安分的人,眼高手低,想的远就像孙悟空翻筋斗云做的却是乌龟走路。当傲慢归还了傲慢,他低头抱着自己瘦小的身影,一个劲往自己的狗窝走去。三章只认为他生气了,因为他不理不睬转身便走。可谁知这头牛渗着汗珠,他走得轻松吗,更像是托着几吨重的牛车。整个地球在转,转又怎样,地球也休想拦住诗人的去路。因为诗人得到了“灵感”时就听不见任何的言语,只一味想把呈现在脑海那一瞬间的灵光写下。三章也只是这么认为。三章转身进屋,笑着合上门,她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一个大笨蛋都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当面对孙奶奶的言辞,她该如何圆滑,钟子之带着情绪离去。那瞬间,刚抱住的喜鹊,一下子变成了乌鸦;或者说喜鹊飞走了,地上徒留两根羽毛让她懊恼。她涌起了后悔的潮水,合上门时的笑突然变成了一剂毒药,此刻产生了药效,慌张爬上了额眉。
三章吱唔回应了孙奶奶,说钟子之走了。她觉得钟子之毫无要走的兆头,便在心里重重复复:“走了,这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正要张嘴问三章,可一脸不喜不悲的三章,像一个在摇篮里安静的婴儿。倘若有一个人去吵闹在安静中的婴儿,这罪谁敢挑。哭了婴儿,可不是一件精明者得道的行径,不管你怎么说,你怎么说都没有用,因为在哭泣中的婴儿是听不懂你任何的话语。婴儿哭泣声的杀伤力指数只比原子弹带来的苦恼指数低一些。毕竟这地球上婴儿的安静才显出人类的文明程度。这下子,孙奶奶不单压住了一肚子的话,还不提这个人了。三章进了自己的房间,外面的一切就让它自己安排。她现在的最需要的是冷静,想平复由她一手演绎的闹剧,想一想真可耻可悲。
孙奶奶煮好了饭菜,三章到了饭桌上。两人低头各吃各的,三章好不容易吃掉了半碗米饭,放下了筷子,丢下汤勺,就要出门去。说要到外面逛逛,随便拉上海秋一起去。孙奶奶没提一个不字,不再唠叨外面小吃摊的卫生,就连日常千叮万嘱要她早回家的惯性也受到北风吹走,当然是除了上班外只要三章一踏出这门槛孙奶奶都会提起。今天孙奶奶安静了,这是三章一直期盼的,此刻这一种气氛让人不适应反而觉得难受,隐约多了几分不安,这一切延后开来终究发生不愉快的事;可她自己又说不清是什么事,害烦了。她摸不清三章的心思,觉得三章很陌生,便极力压制内心的慌张,她现在做得只是迎合顺着三章的意愿,也切盼她逛得开心。
只见,三章来到紫莱的家。而恰好,鬼使神差,钟子之在紫莱家里头吃午饭。这个人太扎眼,就像眼睛进了沙子一样,若是双手揉不出沙子,那只好让满眶的眼泪溢出来。紫莱看到了三章碰上门就拉家常,叫她要不要坐着再吃一点,还说煮这酸菜鱼好吃。海秋到厨房拿出了一副餐具,饭桌上的座椅也空着。这殷勤,这热情,没有一个人拒绝这盛情邀请,更何况紫莱对这半个孙女脾胃的了如指掌。今日不管紫莱怎么劝叫,怎么恭维她,她就不愿动一步,在屋内拱手走了几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笑话。可惜这样做,紫莱想,又或许是因为钟子之在场的缘故,因为她不可拒绝出自紫莱之手的酸菜鱼。
“怎么了,又跟你奶奶烦了?”,紫莱张嘴第一句。
“不是,我倒不是因为我奶奶,我现在不是烦,我现在是烦够了,还有我乏力了。”
“乏力?之前听你奶奶说你在外面谈恋爱了,说说那人长得如何,是干什么的。”
“比起潘安就数他长得一般。他是写文字的,比不得屈原。你要是问他是哪里人,我只能说他来自春天,终究只呆在春天,不过现在已是夏天。”
“那他人呢?你没有跟他联系吗?”
“联系?何况我根本看不起他。”,三章看着钟子之说了这话,而钟子之把头埋进了碗里。
“那他跟你表白你是没有接受?还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是你在拿大伙取笑。”
“当然是取笑,我才多大呀,真真的我还盼自己多活几年呢?”
“你还是这个样,一时唬人,一时真,一时假,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因为这才是你。”
“要是我奶奶跟你一样懂我就好了,她总能把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弄得混乱不堪,把不大的事夸大说,把不小的事当没有说。我真服了我奶奶,道听途说的奶奶,不着边际的奶奶。也庆幸上帝对我不薄,从我小到大你认了我,你就是我半个奶奶。要不是完整的孙女海归,你全然把我当做孙女看待的,这是几十年的时光呀。”
当三章说下此话,当场笑个满屋。钟子之认为两人在争奶奶。不过,他从海秋发出咯咯笑声里,看到她真像个孩子,毫无所知“偏心”,不知这两字何时能派上用场。他想了想喃喃说:“这恐怕不是我心里狭隘,而是你的做法使人这样去想。”午饭过后,三章拉着海秋出了院门,还有意不让南蛮人跟去。三章对南蛮人说了一句“要当护花使者吗?也不拿镜子照照。”海秋还了一句“那谁帮我提包呢?”三章抢过了海秋肩上的提包,两人就走出了深巷。钟子之看着她俩消失在深巷,觉得这有什么,这不算什么。他回到出租房过上自己的生活,看上几章书,写上几行诗,这也很惬意。
当三章看到了海秋跟南蛮人越走越近了产生嫉妒,心有所不甘似的,而自己却不知这就是妒忌。我想说的是,一个人在犯浑就连自己也挽救不了自己,眼睁睁看着堕落或者全然不知这是地狱那是天堂。三章浑身带劲就像一条泥鳅要翻越大山似的,并不甘心这个败局,还吃着秤砣铁了心觉得丢了脸面得要找回。嘚声嗲气说:
“这一仗我彻底输了,为了扭转败局,下一局。你可要赢。”
“是的,我看出来了。”,海秋回道。
“你真不该当面说出口,我就不许你这样想。”
“多好笑呀,脑袋长在我头上。何况我也不是空想,你都把它摆在太阳下,这是真相。”
“难道你忘了我们在大树下的宣誓,你可以不顾我,但是你不能背负誓言。”
“这誓言……你是一时之心,一时热血;我打心里不承认的。”
“好好,你就是历史上最大的无赖,可惜了这张清秀的脸蛋儿,说出的誓言轻轻就违背。”
“如果有人来衡量爱情的重量,我想他会架起一天平宽恕我,觉得这是情由可原。说不定还大赞我读懂了真爱,这么一看,他对我更是刮目相待。”
“如果真的像你这么说,我倒跟你打赌。”
“打什么赌,我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轻易就转交给别人。”
“不是别人,而是我。”
“当然,你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了,说吧。”
“这个——这个嘛在你那值千万金,或说连同世界首富都买不到,你就不珍惜?可一旦到了我这,就如草芥。”
“我这里?有什么东西让你打起我的注意,我倒想跟赌一回。”
“赌……就赌南蛮人对你是否真心。如果真心,你收到他对你表白没有。”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现在想做的,远远把这落下,足有十公里的距离了,只要我爸回国,他就会上门提亲,很可能跟我一起定居外国。”
“这个我怎么没有听你说呢?你这个小鸠,做的太绝了。”
“我出于考虑我们的盟誓才延迟到今天。”
“这?是你瞎掰吧!如果都向你这么说,我就是不是三章了。我一下就能变成九章了。”
“你变不变九章,这不重要了,因为我认定他了。”
“好吧,我就要做一件事。如果,把我们的初衷一丝豪不留的向他禀告,准跟你闹矛盾。你也想一想,我的心窄狭,掩不住一句热心的话,又是有什么说什么。”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想要什么后果。”
“我这个人做事就不需要后果,我只是来向你说明我要做点什么,也希望我们能一如既往的,并肩作战。”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你休想意外的收获,并且这世上没有一人都要按你所想去做的义务,还有我是看重结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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