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十年的官呀。”
“方才在外面已经问过了,就是这没错。一会敲门问问便知,别再聒噪了。”
吕庆功讨了个没趣只能不再多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扣动了门栓。
“吱...咔...”
开门的是个小丫头,怯生生的看着二人好像是在问你们是干啥的。
张简微笑着上前递上名帖并告知来意。
“二位贵客稍候,待小婢报与我家大人。”
片刻过后只见门内一壮年男子推门而出,身姿挺拔一张略黑的脸不怒自威,双目如星看的张简不禁心头一紧。
那男子打量了一下张简,随后拱手礼道:“阁下便是恩师所托之人?快快请进。”
几人来到客厅,张琰忙命下人上茶。张简在微笑称谢的同时,也将吕青远的信从怀中取了出来交给张琰。
接过信的张琰十分的高兴,要知道吕青远这个人生性淡薄,自从张琰出师后师徒二人便少有书信往来,十年间这可是吕青远头一遭给自己个来信。
张琰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可在看了一会后眉头渐渐收紧,期间还时不时的瞥了几眼张简。
“道真为送此信自越州而来一路辛苦,在下谢过了。”
“客气了客气了,简在临川多蒙吕先生教诲如此小事何足道哉,更何况此行又能开拓见闻何来辛苦。”
张琰会心一笑也就不再客道,“看道真样貌应该不过二十多岁吧,在下虚长你十几岁,你我皆受恩师教诲若是道真不嫌弃你我便兄弟相称吧。”
张简起身礼道:“兄长既然如此屈尊,小弟若是矫情便是不识抬举了。”
“哈哈哈!”
之后张琰详细的询问了一番恩师吕青远的近况,在得知恩师之前竟然出仕后,张琰的表情可谓是十分复杂,但细想起来这也确实是老师的风格。
张琰轻叹着对张简说道:“这建康虽然是纸醉金迷之地,但亦是文风鼎盛之所。稍后为兄设下酒宴为道真你接风洗尘,待明日休息好我再为你引荐引荐几位建康俊杰大贤。”
“小弟初到建康人生地不熟,任凭兄长安排便是。”
厅内两人说的正热闹,忽然一个仆从悄悄走了进来,只是在张琰耳边禀报了几句什么便让他眉头一紧面露难色。
待到仆从下去后,张琰才尴尬的和张简说起:“道真今日才到府上,我本当盛情款待。可不凑巧方才太子使人唤我到东宫议事,看来今日这接风酒宴兄长要食言了。”
张简听后连忙正色道:“诶,兄长不用在意。在朝为官自当以国事为重,更何况是太子相请便更是紧要之事。兄长安心前往便是,正巧小弟在建康有一友人许久未见,此番正好先去拜访。待兄长处理完公事,你我二人再对饮不迟。”
张琰为人刚正朴直自是以国事为重,但见张简如此善解人意更是对他心下赞许。张简这边为了不让张琰尴尬率先起身告辞,张琰将二人送出小巷方才回去更换正装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