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猛的一跳,正在写字的手忍不住一颤,旁边关切问道:“翔儿,怎么了?可是太累了?”
翔儿微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却开始为周祈云担忧起来。”
翔儿有趣的看着染儿扭捏一阵,突然咬牙单膝跪下,拱手道:“余公子,染儿之前不知公子苦心,处处为难于你,还请责罚!”
宫陵染对上余玄慈爱的双眼,心中一暖,忙头应了。
“这……”余玄有自己的顾虑,不免犹豫,但看着少年却又是真心喜爱,拒绝的话是怎么也不出口。
宫陵染待翔儿去远了。突开口道:“余叔叔。你是否不愿意有染儿这样一个侄儿?”
宫陵染一听余玄并不是讨厌自己。心中一松。他自缺乏父爱对于待自己慈爱如父。又机智百出地余玄有不敬慕地?之前也是因为太在意。故而才更不能谅解余玄地背叛。现在既然知道他并非叛徒。宫陵染心里又喜又愧。听得对方愿意认自己坐侄儿。更是开心不已:“余叔叔。染儿这身份。又有什么好被你拖累地呢?而且。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儿也不怕!染儿会保护余叔叔地!”
翔儿前往父亲地书房。却是扑了个空。问过院中地近卫后匆匆赶往府中暗牢。那里关着这次叛乱地几个主要人物。翔儿猜想。父亲到那里去。应该是为了审问吧。
翔儿先推开关押囚犯的地方见里面除了斜靠在石壁上,低垂着头毫无生气的宫二再无其他人。翔儿又朝刑讯室走去,却更是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宫远明果然在这里,和他一起的,还有宫一和曾见过的灰衣人领。此时这两人虽然看起来有些疲累,却没有任何刑具枷锁束缚,恭敬的伏在宫远明面前。
宫远明朝翔儿招了招手,又转头对伏在地上的灰衣人道:“阿深,你是随我一起长大的,我怎会不相信你呢?这次的事其实有惊无险,你又何须如此自责?只是,唉,只是可怜二夫人他们。”
是宫深管教不严,没有及时现,更是宫深无能。人并无大碍,否则,宫深更是万死难辞。”
“是的,主人。当时此事是由宫一去执行的,所以我们便暗中换了人。现在二夫人她们就在城郊那座别院里。”看到主人眉头舒展,宫深也忍不住心中一畅,起话来也轻快许多。
“主,主人!是,宫深谢主人!”宫深感动得声音不稳,虽然主人一向宽厚,但这种时候还这般为自己着想,还是让宫深心情激荡。
翔儿通过刚才的对话,已大猜到了,这宫深原来应该是想借此为父亲铲除家中内患,没想到却因南侯那边插手,有些失控。难怪染儿曾看到宫一和宫二争吵呢。只是,刚才宫一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异样。
“哦,没什么,既然是爹爹信得过的人,翔自然也信得过。只是……”翔儿犹豫着,“只是适才宫一离开前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有些怪。”
然后用我宫家特殊方法养教育,使其容貌渐渐与你想象。本来,为父是为了待你长大后,若是不愿继承我宫家,便由他们助你脱身。没想到,两人一同长大,却是这般不同。宫一这孩子,虽然平时不多话,却是个可造之材,而且,他对你一向忠心。”
翔儿原本早就知道父亲找来两个与自己一般大的婴儿,所以听了宫远明的结识,也没有多问,头道:“只是爹爹,你为何不让宫深叔叔审问宫二,想必他们更了解宫二,手段也更厉害,更容易问出来吧。”
翔儿一脸孺慕的仰望着自己的父亲,随即了染儿和余玄的事。果然,宫远明听后也是大喜,立即同意了翔儿的提议。
当晚,这场宫家内宴便在议事大厅举行。一来是庆祝此次平乱成功,二来则是为宫陵染和余玄壮势。虽然染儿在此事中并无任何错处,但很多人心中对于他宫青鹄之子的身份,还是有些芥蒂的。而余玄虽然功劳很大,但毕竟不是宫家自己人。这次两人连在一起,又得老侯爷和翔少爷的亲睐,自然能让大家明白东临侯府的意思。
果然,内宴上众人通过进一步的接触和了解,对染儿二人也渐渐亲近喜爱起来。众人兴高采烈,直闹到半夜才各自散了去。
第二天一早,翔儿便迎来了姬砂和叔叔宫远格。众人又是一番互叙别情,之后翔儿便安排姬砂先到自己的临水阁休息,而宫远格则在与宫远明一番长谈后,又匆匆离去,只是不久就将儿子宫青勇送了过来。宫远明对此颇为无奈,心下却也为宫远格的用心良苦感动,便安排宫青勇与染儿一同学习。令人意外的是,好勇斗狠的宫青勇,竟然与染儿相处融洽,对这个堂侄很是照顾,连带的他自己心性也收敛沉稳了许多。大家对这样的结果虽感到惊讶,到也乐见其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