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业猛的提起二瓢的衣领,急吼道"在那?快带我去!"
二瓢微愣,还从未见过朱业如此急怒过,也不敢再废话,调头撒腿就跑。
朱业急忙追了上去,冲过大堂,穿过暗道,内里是间暗室,一推开门,就有股刺鼻的药水味席卷而来,朱业来不及多想便横冲进去。一名身穿白褂的中年医生正在忙活着,太保正躺在一张钢丝床上,满脸都是痛苦之色,原本镜般明净的光头上,满是大小伤口,血肉模糊,隐隐还可见森森白骨,煞是恐怖。
朱业大惊,连忙冲上去,抓住太保的双肩轻摇了两下,沉声喊道:"太保,我是啊业,太保。。。醒醒。。。太保。。。"可不管朱业如何叫喊,太保就是没任何反应,脑袋上的伤口虽都被缝上了,但依旧在不停淌血。
医生见朱业动作过大,急忙跑过来想拉开他,同时喊道:"你干什么?想害死他?"
听到这,朱业缓缓冷静下来,急忙用神年查探太保脑袋上的伤口,伤口都很深,最深的那刀连头盖骨都隐隐出现裂口,虽然头皮被缝合上了,但裂口实在太深,完全没有止住的血,而且体内有股药力正在扩散,隐隐加速着血液的流通。
朱业急忙左右看了下,望着正插在太保左手臂上的针管,顿时大为恼怒,也不废话,直接上前拔掉。
医生一见,顿时大急,急忙拽住朱业的手,喊道:"不能拔,他流血过多,就靠这药撑着,不然早就不行了。"
"去你妈的,你给他上这种药,这血能止住吗?他今天要是死了,你也要跟着陪葬。"朱业心中怒火焚烧,随手一挥,白褂医生便横飞出四五米远,刚好砸上正急冲冲赶进来的周斌。
周斌一见,连忙抬手去接,可刚触到白褂医生的身体,便陡然传来股巨力,身体猛退三四步,全力一挡,这才勉强停下身形,双手还隐隐生痛,心下顿时大惊,心想:自己炼了三十多年的内家心意拳,虽然尚未大成,晋至化境,可也相差不远,双手怎么说也有近千斤力气,竟还抵挡不住,对方得要多少力气才能做到?
这时,二瓢也冲上前来,猛抱住朱业的胳膊,哭喊道:"啊业,你别闹,听医生的。"
朱业心急如焚,也来不及多加解释,先把二瓢放到一边,猛的拽掉太保胳膊上的滴管,然后便从青玉扳指中取出个玉瓶,那还是上次苏解语受伤时,老道拿出来的疗伤圣药'火云丹';,后来朱业来县城上学,为了以防万一,便匀了十颗给朱业。
朱业急忙倒出一颗,塞进太保的嘴里,可太保那时已完全失去意识,根本没法下咽。
朱业顿时急的直转,就在这时,灵光一闪,想出使用神念,连忙用神念包裹住'火云丹';,送进太保的肚子里,同时一手搭在太保的肚子上,一股九转元力冲进太保的体内,缓缓化开'火云丹';的药力。'火云丹';就似团火一般,轰的一声散开,瞬间便遍及周身,一层淡淡的红光骤现,缓缓包裹住太保的全身。
朱业急忙用神念裹住大部分药力,全部集中到太保的脑袋上,那密密麻麻的大小伤口顿时以肉眼瞧的见的速度开始愈合,先是头盖骨完全愈合,紧接着又长出粉嫩色的新头皮,没过多救,就只剩下九条淡淡的疤痕,
二瓢两眼发直,直直盯着瞬间恢复正常的太保,太多超乎想象的东西,瞬间让他脑袋短路,目瞪口呆。
周斌也是惊恐万分,虽然他早猜到朱业不是个普通人,可他毕竟只是学过洛阳心意拳,属于内家拳形意拳的分支,眼光实在是有限的近,虽然河南心意拳创世祖师马学礼隐约传下来点滴关于修行者的信息,可周斌一直都把那些传言当成神话故事来听,如今当真瞧见这些神乎其神的事物时,顿时也被惊的忘乎所以,不知所措。
在场众人,唯独赵开稍微好些,他作为刑警大队长,见识还是有的,尤其是近些年,上级领导总会安排他去给那个特殊部分下来的人打打下手,也确实见到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早有些见怪不怪,尤其是他事先就猜到朱业不是普通人,也就不会太吃惊。
没过多久,太保便醒将过来,艰难的睁开双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嘀咕道:"这就是张大爷讲的阴曹地府?没他说的那么阴冷啊,怎么暖洋洋的?"刚刚吞了颗'火云丹';,又有朱业用九转元力帮忙消化药力,全身不暖洋洋的才怪。
朱业急忙凑上前去,喊道:"太保,我是啊业。"
"啊业。。。"太保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朱业那熟悉中略带陌生的脸庞,疑惑道:"你是啊业?你怎么也在这?"
朱业急忙点点头:"是的,我是啊业,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太保猛的抬起头来,望着周斌、二瓢都在,顿时惊喜道:"我还没死?"
朱业顿时松了口气,心头那块石头也渐渐放下,还好没伤到大脑,身上只要不少零件,再大的伤势,朱业也有办法救治,可真要是伤到了大脑,那就等于伤到了三魂七魄,麻烦可就大了。
"太保,你没死,你真的没死,是啊业救了你。"二瓢顿时喜极而泣,猛的抱住太保,几人虽不是亲兄弟,但自小一起长大,吃喝玩乐都一块,感情即使是比起亲兄弟,也是不遑多让。
太保也是兴奋至极,刚想说话,脑袋便有些晕,翻了翻白眼,便又晕死过去。
二瓢顿时大惊,急忙摇了摇太保,可太保完全没有反应。
朱业连忙拉开二瓢,把太保放倒在床,打了个安神咒,让他沉睡过去,叮嘱二瓢道:"二瓢,太保的身体才刚刚好,还太虚弱,得慢慢静养,你也别打扰他,等会跟我出去买点补药,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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