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推开了有些残旧的朱色大门,齐飞一迈入后院,便看到了十几个席地而坐的丹霞宗弟子,想来这几位便是自己的师兄以及那孙长老的门下弟子。
“齐师弟,你总算来了,”众人之中,也有与齐飞相熟的师兄江一帆,见齐飞推门而入,江一帆连忙上前打起了招呼,“此前听人说你自那思过崖脱困,身受重伤,如今看你的气色,伤势怕是已无大碍了吧?”
齐飞微微一笑,道:“承蒙师兄费心,小弟这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碍事。”
“如此就好,来,我为你引见一下众位师兄,”江一帆引领着齐飞,来到了一位面色冷峻的白衣青年身前,引见道:“齐师弟,这位便是我等的大师兄。大师兄,这位是齐飞齐师弟。”
一脸寒意的大师兄微微抬了抬眼,冷冷道:“罗定山,日后修炼之时若有不明之处,可来找我。”
齐飞心道这大师兄罗定山倒也是一个面冷心热的怪人,拱手行礼之后,齐飞又在江一帆的引领下,一一见过了自己的众位师兄和孙长老的门下弟子。
这些日子宗门骤起巨变,后院之中众人心思各异,与齐飞打过招呼之后,便各自又坐回了地上。
院子之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凝重,齐飞跟着江一帆找了一处角落盘坐了下来,心中涌起一阵隐忧。一旦青阳峰上长老杨铮在玄真观的扶持下,成功继任丹霞宗宗主,这些随师父和孙长老下山的门下弟子也难免会心生异心。
果然,沉寂了片刻之后,一名丹霞宗弟子站起身来,一脸烦躁的说道:“今日师父和孙长老将我等召集在一起,也不知所为何事。眼看那青阳峰将再立宗主,若不尽快想出应对之策,这苍云山中怕是再无我等立足之地。”
“张师兄,你莫要心急,师父和孙长老既然能带着我等从青阳峰全身而退,自然会有对付那玄真观的计策。”一旁的江一帆见状,连忙出言宽慰。
张姓青年眼中闪过了一道不屑之色,苦笑道:“江师弟,你说得倒轻巧,就凭我们这些人,想要与青阳峰上的众长老抗衡都有些困难,更不必说那势力庞大的玄真观了。若是杨铮成为丹霞宗宗主,我等宗门弟子日后又该如何应对这新任宗主之命?”
一旁的大师兄罗定山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冷声道:“宗主如今下落不明,杨铮那贼子投入玄真观门下,哪里有资格成为我丹霞宗宗主?张旭忠,你若是畏惧那玄真观与杨铮势大,大可上青阳峰投靠,何必在这里扰乱人心。”
张旭忠闻言脸色大变,勃然大怒道:“大师兄,我张旭忠自问平日里对你也是极为敬重,想不到今日你竟说出这样的话。”
罗定山冷笑道:“当日师父带着我等下山之时,你便对师父颇有微词。你若不是心中有鬼,何必如此慌乱。”
被罗定山一语揭穿当日丑态,张旭忠不由恼羞成怒,“好好好!我张旭忠不才,倒是想领教领教大师兄的本领,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嘲讽我这不成才的师弟。”
罗定山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了一道厉色,接着缓缓站起了身。
“大师兄,张师兄,师父和孙长老还在商议对策,你们万不可伤了和气。”一众弟子不由面色大变,纷纷站起身来劝解。
齐飞跟着江一帆一道站了起来,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位师兄,心中不禁大为忧虑。师父门下的亲传弟子皆是人心惶惶,更不必说那些外院弟子了,若不是自己及时发现其中隐忧,到时怕真的会酿成大祸。
几经劝说无用,罗定山和张旭忠之间对决将起,一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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