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犹如一根最毒的毒刺从女人的香唇缓缓刺入萧尘的心间,失去所有力气,失去一切念头,心若死灰。唇分,茫然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男人制止了眼角肆意而出的泪水,抱着女人已渐渐僵硬的身体出了房间,出了海达小区,出了南京城。
青城山,萧秋的墓地旁多了一座新坟,用女人常伴身边的秋水剑刻下“爱妻之墓”四个有力大字,坟边有九朵荷花紧紧环绕,好像给一剖黄土增添了许多生气,却又似乎带着一种无尽的悲凉。
萧尘已经在坟边坐了两天,失神一般看着自己两天前刻下的字迹,久久不愿起身,生怕自己一旦离开,再也不能想起女人的音容相貌,不能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
眼睛中闪动着一缕柔情,男人看着新坟用已经沙哑的声音柔声说道:“我一直知道你很想看着我在南京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可我没能照你的意思去做,因为姑姑,因为老头子,也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在南京走的多远,所以我用自己的方法做了很多让你不满意的事情。可是我没想到……”
“你走了,真的走了…………”萧尘疯魔一般的在嘴中喃喃念道,双目含泪也含血,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
猛然站起,深情看了一眼墓碑后,仰天长啸,横眉问苍天,红颜何故多薄命?
良久,男人转身下了青城山。
大步而去的男人双拳紧握,眼中的深邃更加坚毅,干枯的嘴唇带着嗜血的冷漠,萧尘知道自己的心中多了一笔血债,多了一个心结,多了十分亏欠。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男人的心彻底冰封。
回到南京,萧尘找到黄定北三人,踏上了南下的航班。在出前,周五湖对黄定北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萧尘是我看重的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一路上,黄定北三人总觉得身边的年轻男人相对以往变了许多,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明明在和自己三人一路谈笑,可又总觉得男人的心里藏了什么事一般。
到达云南后,因为周五湖的嘱托,黄定北对萧尘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萧尘,云南这地方虽然有些乱,但军火生意还是做不了的,所以我们这趟的真正目的地是泰国,这个国家经常生内斗,战争时常生,整个国家也有很多新的军阀不断诞生,就和中国辛亥革命的时候差不多,军阀割据的情况很严重。”
“我们这次是要通过云南边境进入缅甸再去泰国然后再将买到的军火通过原路运回来。”黄铁桥在一旁补充道。
萧尘轻轻点头,道:“你们做事很小心。”
“军火这种生意难做,一个不好就是脑袋搬家,这次要不是五爷吩咐,我们是不会对你说这么多的,好了,萧尘,先去酒店休息,等到半夜的时候我们会来找你。”
躺在酒店柔软的床上,闭上眼睛,萧尘的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出现了张秋灵的一颦一笑,静静的想着和这个女人认识的点点滴滴。
“为什么?……”
萧尘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为什么要走的如此突然,为什么要走的这般毫无征兆,自己还没有来得及问张天佑去了哪里,还没有来得及和你完婚………
苦涩一笑,睁开眼睛,有凶光乍现。摸出一根红南京缓缓抽了起来,开始思考着这次的泰国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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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早已经有了少校军衔的张承恩并没有因为今天得到自己将要被提拔为中校的消息而激动,因为在几个小时以前,张承恩收到了姑姑送来的消息,妹妹在南京遇害。这个消息让张承恩足足沉默了三个小时,直到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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