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能够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人,可经过一些事情后才现自己原来也和大多数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偏执自己的想法,想做就做,有时候甚至不计后果。因为萧秋,可以一怒出山,因为鹰击长空,更是阴沉着脸和王贵踏上南下的列车。
想着想着的时候才现自己已经走到张秋灵的门前,连忙收拾心情,嘴上弯出一个弧度,将自己的衣衫重新整理一番方才敲响女人的房门。
打开房门,看着一本正经站在房外的男人,张秋灵打趣道:“是来送下个月的生活费?”
张秋灵的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对什么事也不会注意不会在意,可萧尘却不知道自己刚才躲在角落仰望天空的模样正被女人透过打开的窗户一览无遗,男人在角落坐了多久,女人就站在窗边看了多久,看男人的复杂表情,看男人的自信模样,又或者是看一个小人物的价值观。某本书上说喜欢仰望天空的男人总是喜欢审视自己内的心道德,而萧尘刚才的一番举动正好应证了这句话,所以张秋灵说了一句并不会让萧尘这厮感到别扭或者尴尬的话。
不出女人的预料,萧尘果然轻松许多,嘿嘿一笑,道:“真的打算呆在南京了?我原本还以为你只是和我开个玩笑。”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女人轻笑道。转身回到客厅,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张崭新沙,望着萧尘,道:“做那上面吧。”
萧尘这才注意到客厅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张单人沙,青色,很少见的一种。走到沙旁,抬眼看着女人,面露困惑道:“怎么想起来买一个沙?”
“谁和你说这是新买的?谁又和你说这张沙是我买的?”女人微微摇头,莞尔一笑,用连续两个问句纠正萧尘的低级错误。
穿着灯笼长裤,一身碎花红布衫的女人似乎一颦一笑都含着莫测高深的味道,比山里道士庙里和尚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萧尘当然不会因为女人的轻声责问而生气或者尴尬,大大咧咧的坐在沙上,点一根烟,望着女人咧嘴一笑,道:“这沙不错,就是不够软。”
“沙如果太软的话就会让一个人失去站起来的动力,久而久之,也许连腰也直不起来,你说呢,萧尘?”
知道女人是要给自己上课了,掐灭手中刚刚抽了小半的烟,抬头望向女人,目不转睛,犹如一个小学生在认真的听着老师的演讲。
张秋灵顿时被萧尘的一番举动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完之后,女人也不在拐弯抹角的讽刺男人,正色道:“我不管你认什么人为义父干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给自己一个清晰的定位,不要以为现在有了靠山就可以一步登天,有些事情还是脚踏实地来的好。还记得那次我在海皇阁老鸭店对你说过的话吗?一个人想要出人头地是好的,可是如果一味的借助外界的力量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终究会付出代价。”
“这么说我现在还是一个小人物?”萧尘皱眉问道。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至少你已经积累了一定的人脉,林家的二公子林风,南京军区的赵无双和吴冬南,你身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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