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一来到Lonbenton基地,一路上跟在易晨的奥迪屁股后面一起进来地哈米就亲热地上前搂住易晨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易,我很早之前就曾经总结过,只要一大清早来训练的时候碰到你,我这一天准定有好事,嘿嘿,今天又碰到你了,难不成我今天有喜事了?"
易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今天早上的豆浆喝起来有些怪味,翻开装罐一看,原来保质期过了。家里没个人照顾着,只有高元成来欧洲出差了才会过来小住一段时间,剩下的时候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就连买的食物一不留神也能买成过期产品,心气不顺地易晨就决定来基地再吃,结果一下车就被这家伙给缠上了。
"我又不是喜鹊...呃,我还真是'喜鹊';啊!"刚一出口,易晨就觉得有些怪怪地,仔细一想自己就乐了。
"喂,什么喜鹊不喜鹊地?你说什么呢,把我搞糊涂了。"哈米听着易晨自言自语地,发挥了他八卦地优良品质,唠唠叨叨地缠着易晨问。
俩人一路走到餐厅,易晨要了杯鲜奶就跟哈米转身走向休息室,马上就要训练了,易晨也不敢吃太多。
"喜鹊就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喜庆鸟,看到或者听到他的叫声就说明当天会有好事降临。不过你别高兴地太早,这都是传说,不能当真地。记得小时候我跟我一朋友去训练,队里有个家伙一大早上就嚷嚷地说看到喜鹊了,现在都是大城市,那种鸟都很少见了,所以他挺兴奋地。结果上午训练地时候就受伤了,结果去医院一检查,膝盖扭伤,一下休息了整整近一个月才出院。这下好了,那家伙哭着骂家里老人骗人,以后再看到喜鹊就恨不得把它活剥顿了吃。"
哈米一听,脸都黑了,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说咱们这'喜鹊';跟你说的喜鹊一样不?别给咱们整个灾难鸟当成吉祥鸟,靠,这还让人活不活了?你说这事不会是逗我玩儿了吧?"
易晨鄙视地瞪他一眼:"你觉得好玩吗?逗你有糖吃吗?"
说完,易晨狠狠地吸了一口鲜奶。
哈米一声不吭地跟在易晨地身后,满脑子都是易晨说的话,自己在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受伤地情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都是假地、都是假地"在安慰自己。队友们陆陆续续来了之后,都奇怪地看着哈米发神经,这家伙平时在休息室里还是很活跃地,今天怎么神神叨叨地。问他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地自言自语。
"老大,今儿这哈米怎么了?刚刚我看他跟你一起过来地时候还是有说有笑地,怎么去了趟餐厅就变成这样了?你不会讹诈他买单了吧?"莱恩换好训练服就来到易晨的身边,总觉得今儿这事有些诡异。
"我说莱恩,你怎么竟把你老大想地那么坏啊?你老大长得一副欺负人的恶像啊?!"易晨被莱恩搞得没脾气了,不过看看哈米那模样,估计是个鬼神论者,这明显就是传说,还疑神疑鬼地。
"那哈米怎么了?"莱恩挠挠头八卦道。
"被我说的一个故事吓到了!"易晨说出这话,自己都不信。
果然莱恩就露出了鄙视地目光,很不爽地说道:"老大,我是没你踢球好,可你也不能当我是弱智啊,哈米就这么容易被一个故事吓到啊?他也太龊了吧?"
易晨耸耸肩,一脸无辜相地说:"没办法,事情就是这样地,也许他本来就是这么龊了?"
一看易晨好像很认真地表情,这下莱恩也将信将疑了。
"这家伙有时候好像确实挺龊地。"
易晨他们来到训练场上,先是慢跑了一圈,希勒就到了。集合球队布置了今天的训练内容,希勒宣布开始训练了。
没过多久,他也发现了哈米地奇怪,几个扑球动作做地都很迟钝,下身扑球时的动作都慢了一拍,守门员教练不止一次地提醒他,还是心不在焉地。
"哈里斯,哈米怎么了?"希勒走到守门员教练理查德.哈里斯的身边问道。
"不知道,今天从训练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地,好像有什么心事。"哈里斯也觉得奇怪,平时这哈米总是一副精力充沛地模样,今天却蔫儿了吧唧地,他也正纳闷呢。
"哈米,你过来一下!"希勒有些生气地喊道,心里刚刚下了决心,这家伙就给自己添堵来了,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地没那福气。
希勒这边大嗓门一出,另一边正在传球训练的球员全都把注意力投向了守门员训练场地上。平时希勒虽然很严肃,但是很少在训练里大嗓门地喊人,不知道今天哈米是怎么了,竟然惹了老虎生这么大地火气。
易晨也注意到了另一边的情况,这时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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