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这种错误的想法除了会令你产生嫉妒、愤恨之类的负面情绪之外,对你毫无帮助。”
“哦?”叶菲娜扭过头,疑惑的看着她。
“你的重要性就在于你是叶菲娜,是一个与其它女人截然不同的存在,”曲起一根手指,在叶菲娜光洁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维拉笑道,“对于你来说,没有必要去考虑乌莉特塔还有她那个不知能不能坐上局长宝座的叔叔。你所拥有的是你的智慧,你也必须让尤里那个小男人了解到,你的智慧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乌莉特塔的叔叔或许能成为敖德萨广播和电视局的局长,可对于野心勃勃的尤里来说,这位局长能够给予他帮助将会很有限,与此相比,智慧却是无限的。”
说到这儿,维拉顿了顿,而后用一根青葱般的手指头点点自己的额头,说道:“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始终是脑子,难道不是吗?”
“可就我所知,尤里的身边好像并不缺少聪明人,”叶菲娜想了想,皱眉说道,“你还记得谢拉菲玛吗?谢拉菲玛·费罗尔洛夫娜。”
“就是那个从纽约回来的小‘塔先卡’?”维拉一愣,反问道。
所谓“塔先卡”就是著名的阿纳斯塔西娅,6o年代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女间谍,她以苏联间谍的身份在美国生活了近三十年,是《华盛顿邮报》的专栏记者,同时也是该报派驻在美**方的战地记者。
“嗯,”叶菲娜点点头,说道,“两天前她给我来过电话,说是要来敖德萨定居,她还告诉我说是她过够了那种平淡无奇的日子,而在这里,她将会找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重新过上那种惊险刺激的生活。”
“她这两天又联系过你吗?”维拉追问道。
叶菲娜摇摇头,说道:“我只知道她已经来了,莫斯科有她登机的记录,但是她一到敖德萨就失去了踪影,我怀疑她是去了切斯诺耶,不然的话,她到了敖德萨不会不联系我。”
维拉感觉有些头疼,她掐着眉心揉了揉,叹息道:“尤里手里掌握的最大优势,就是他那个安全委员会少尉的身份以及他最先招拢到手的那几个人。那些家伙的思维令人费解,就像谢拉菲玛,她宁可在莫斯科的酒吧里喝闷酒,也不肯过来帮我,如今……”
也不由得维拉不觉得遗憾,谢拉菲玛应该算是很有天分的媒体人,她父亲是乌克兰流亡者,母亲是菲律宾人,而她本人则是在美国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长大。2o岁的时候便进入北亚利桑那大学就读,79年毕业的时候,获得了应用社会学与应用沟通学双硕士学位,也正是在那一年,她被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间谍招募。在八五年被莫斯科秘密召回之前,她在里根的总统竞选团队内任职,负责民意选项的调研工作,如果当时莫斯科没有召回她,估计她现在就要混入白宫了。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叶菲娜吁口气,下巴垫在膝盖上,不无担忧的说道,“我过去只知道尤里身边有切梅诺里这个人,还有一个叫波丽娜的女人,但如今看来,我对他所知的还很有限。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身边应该有了一个由安全委员会退役人员组成团队,这个团队现在正在逐渐的扩大,像谢拉菲玛这样的人,正在逐渐的汇聚进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团队现在应该还比较松散,他们可能仅仅是凭着某种过去的认同走到了一起,还没有彻底整合到一起,否则的话,我的处境可能会更加被动。”
维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抿抿嘴唇,笑了,她说道:“亲爱的叶菲娜,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去考虑这件事。”
“换一个角度?”叶菲娜看看她,疑惑的问道。
“没错,换一个角度,”维拉笑道,“想想看,既然尤里的身边汇聚了像谢拉菲玛这样的一群人,那就说明他不仅仅有了野心,而且也已经有了与他那份野心相称的行动。如果他能按照如今的这条路走下去,那么至少咱们成功报仇的希望就更大了,难道不是吗?”
“这么想的确是没错,可……”
叶菲娜迟疑道。
“不要想那么多,宝贝,”维拉揽住她的肩膀,晃了晃,笑道,“上帝永远不会给人安排一个他无法征服的磨难,你要相信这一点。更何况这道磨难并不需要你一个人去应付,不要忘了,你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