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嘘声也就慢慢的响了起来,玫瑰花更是几乎没有,而卡秋莎则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自故自的跳着她所理解的钢管舞。
韩少民将目光移开,喝了一口酒,然后又了一支烟,而刘养心则是一直在看着,他觉着这个姑娘很有意思。也就在此时,意外的情况生了,可能由于对钢管还不太熟悉,卡秋莎在做一个比较大的动作时,左手突然脱手,卡秋莎为了不跌倒,急换右手抓住钢管,虽然是抓住了,但是慌乱之中她上身唯一的胸罩却是不知道怎么的被带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的动作,刘养心看的清楚,可以是什么都看到了。但是酒吧内更多的人却以为这是有意安排的桥段,马上见到了效果,「兽吼」声四起,玫瑰花纷飞。
刚完了烟的韩少民抬头问刘养心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刘养心回道:「没什么,这姑娘不心走*光了。」
韩少民有些气急败坏,道:「操,单赶上我烟的时候走*光。」
而卡秋莎则显的为难,她双手抱住自己那雪白的胸部,蹲在那舞台中的最高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掉落的胸罩就在她的旁边,但是此时的她双手正在执行更紧要的任务,根本没法将胸罩捡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乎是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
一朵朵玫瑰仍然在被不停的扔了进来,但后台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酒吧内的灯光一下子全都灭掉了,只留下天棚最上边的两支长明灯,舞台中央几乎是什么都看不到。
这一下子,酒吧内的众色狼当然就不愿意了,纷纷骂道:「怎么他妈回事儿,灯呢,灯怎么灭了?」
开口光骂的这还算好的,更有的直接走到了舞台中央,奔着上身**的卡秋莎而去,有这么一个带头的,马上就又起来了一帮。
来这里玩的,可能都多多少少喝了一些,喝多了最容易生的事情就是精虫上脑,如果没人管的话,卡秋莎被「就地正法」的可能都有,真被围起来,起码是要吃一些亏的。比如闲猪手之类的。
看到这样的架势,韩少民开口道:「不好,要出事儿。」
然后,韩少民也就站了起来,向舞台中央走去,护住了卡秋莎。借着这个机会,卡秋莎的姐妹们也一起上台,围着仍然祼体的卡秋莎逃离了舞台。而韩少民却被几个想闹事的围在了中间,其中为的一个绿头的家伙竟然推搡了韩少民一把,道:「你他妈管什么闲事儿啊?」
灯再次亮了起来,刘养心当然不能坐着,起来三步两步走到舞台上,分开人群,拍了拍刚刚推搡韩少民的绿男,道:「兄弟,拉倒吧,这儿不是闹事的地方,咱们都冷静儿。」
绿男转头看了一眼,看到外表如此文弱的刘养心,根本就没瞅上看,非常牛逼的只了一个字,道:「滚!」
刘养心站在那里寻思了一下,心想这可能是个虎逼,真干起来,双方都得吃亏。本想等保安来解决这事儿,但却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异状,而这种异状正生在刘养心的双目之中,他瞬间感受到了一种焦躁与狂暴。
这是一种极度痛苦的感觉,而这种痛苦必须马上泄!
接着,刘养心出手如电的挥起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绿男的下巴上,血从绿男的嘴里涌了出来,同时一颗门牙崩飞了老远,然后刘养心抓住绿男的脖领子一个扬头,绿男的鼻骨也就碎了。最后刘养心用尽全身力气来了一个过肩摔,那绿男于惨叫之中身体飞出了两米有余,重重的砸在了钢管之上。
全场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世于刘养心前后的变化与出手之狠。
韩少民并不意外,这么多年他当然是了解刘养心的,他知道刘养这个人平常怎么样都行,但却是不能惹的,一旦「犯病」立马成畜生。
刘养心双目之中的十字并没有消失,也并没有「醒」来,他敲碎了手中的一个啤酒瓶子,然后走向正在钢管旁躺着的绿男,他是想用手中的碎瓶子在绿男的脸上再出溜出溜。
韩少民一把抓住了刘养心,当然这也是冒着一定的危险的,韩少民大声的道:「刘养心,别把事儿闹大了,把瓶子放下,咱们走吧。」
刘养心看着韩少民,酒瓶子扔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