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摇头。
“那边有躺椅,实在累了,可以躺下来休息。”他指着水池对面的一排太阳椅。
“奇怪,今天怎么没有别人游泳?”我看了看四周。
“别人都在下面那层。”不用说,他设计了这幢大楼,对大楼的某些设施拥有特权。
“太好了。”我说。
“什么太好了?”
“我得趁机收拾你。谁叫你让我在校长面前出洋相来着?”我跳起来,把他推到水中,在水里拧他的背。
“噢,噢,”他吃痛,“我这不是在跟你争取奖学金吗?”
“你还说,你还说!”我不由分说地掐他的脖子。
他捉住我,把我的双手反扣起来。我在水里踹他的腿:“放开我!”
他反而扣得更紧,不让我动,却忽然开始吻我。从额头吻起,一寸一寸地来,故意避开嘴,从耳垂一直到吻到胸口,吻到我满面绯红,再回来,凝视我的脸。
“did i scare you? (译:我吓着你了吗?)”
“no. ”
“can i kiss you? (译:能吻你吗?)”
“yes. ”
他的嘴唇冰凉,气息温暖而芬芳,我迷惑地看着他。他松开手,捧着我的脸,用力地吻,好像连我的灵魂也要吻到。
一生中最重大的时刻这么快地发生了。我的初吻和第一次竟然是同天、同时!漏*点所致,自然而然。我很愿意,一点也不后悔。
“很痛吗?” 沥川虽然比我大,他的眼神看上去却和我一样地迷惑。他不是很熟练,甚至,有些羞涩。整个过程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我。然后,他紧紧地抱着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把手放在他受伤的下身,细细捕捉上面的伤痕,抚摸受伤的肌肤。
我猜想除了医院的护士,沥川还不曾被人这样接触过。水是温热的,他却像发寒那样战栗起来。而我却在脑中想象车祸后的他变成了一团碎片般,被医护人员拾起来,手术室里,浑身插着管子。
那一定是场可怕的车祸,在他的下身留下了可怕的创伤,几乎失去了一半的骨骼。
无人的游泳池,讲话总有一种回声。
我们从水池里爬出来,各自披上浴衣。我的腰忽然有点痛,便猫着腰,坐在水边。
他愧疚地看着我,过了片刻,轻轻地问:“还是很痛吗?”
“还好。”我坦然一笑,不由自主,再次沉醉于他英俊的面孔。
“对不起。”他说:“下次一定更加小心。”
我深呼吸:“下次?”
“需要我扶你吗?”他已经站起来,见我仍然猫着腰,担心我走不动,用手来拉我。
“不用。”我拾起拐杖交给他。
然后我站起来,手若有若无地搭在他身上。
“把手拿开,色女。”
“人家是扶着你嘛。”
我们一起走进电梯,电梯关门,他呻吟了一声:“放手。”
“怕什么,这是私人电梯。”我说,然后,我的脸贴下去,吻他下身那道细长的伤痕。他抓住我的头发,想把我提起来,又不敢用力,怕弄疼我。
“丁”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我们进了公寓,在玄关中相对,他一遍一遍温柔地吻我。
“还痛吗?”自始自终,他好像只关心这个问题。
“不痛。”我喜欢他的手逗留在我身上,喜欢贴近他的脸,沐浴在他的气息之中。喜欢煽动他,看见他被**折磨的样子。
“我得去洗个澡。”他说。
“我等你。”
“你不洗吗?”
“嗯……不怎么爱洗澡。”冬天的时候,也就三天洗一次吧。汗,学校的澡堂太挤。
他拉我的耳朵,将我拉到浴室:“不行。想留下呈堂证供,是不是?洗,就得洗。”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西装革履,焕然一新,手表都戴好了。
我还是学生装,羊毛衣、迷你裙,背着双肩包,包下挂一大串钥匙,叮当作响。
他打量我:“怎么我越看你越小。”
“我不小。而且性早熟。”
“你多大?”
“十七。”
“引诱未成年少女,我是祖国的罪人。”
“为了祖国花朵健康成长,你需要时时浇灌。”
这话一说完,他就向我扑过来,身手矫健。他的假肢一直绑到腰上,我替他解开接受腔的皮带:“需要系这么紧吗?看着都觉得你喘不过气来。”
他的身体混和着芦荟和杏仁的气息。
他在找我的衣扣,几乎是撕开了我的裙子。
“慢点,裙子都给你撕破了。”我嗔笑。
“撕破了我赔你。”他继续前进。我们在沙发上紧紧拥抱,直到**。
末了,他低低地喘息,眼中波澜暗起:“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什么是安全期?”
“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刚刚完。这西装几千块钱一件吧?都给我弄得乱七八糟了。”我站起来收拾残局。
他松了一口气:“万一你有什么事,你爸非宰了我不可。”
“别怕。”
“hat?”
“别怕。”我又重复了一次。
“你说,这是你的第一次?”
“是啊。”
“那你……不害怕?”
“那看是跟谁吧?跟你我不怕。”索性大言不惭。然后,反问:“这该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看上去比我大多了。”
“……”拒绝回答。
“想不到你这么勇敢。”他的语气里有点窘。
“别想那么多好不好?也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如此而已。快穿衣服,我肚子饿了,去吃过桥米线吧!”
“让我先去洗一个澡。”
“又洗啊?真是神经。”我看着他,无语了。这人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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