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血性恐怖,或是喜欢温馨可爱,都可以。
使这种电波影响到别人,那么就是创世的神,别人都是我所创造的这个世界中的子民。
我神游虚空,拿着书站在书架旁嘿嘿傻笑,一旁看书买书的人急忙闪开,像见了瘟神一样。
回过神来的我及其尴尬。心想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简单来,我就是意志不坚定,总能见到些“鬼鬼神神”罢了。
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便放下书本急急忙忙赶往刘叔的铺子。
一进门就听到老陶埋怨道:“叔,你这不开玩笑么?弄俩钢盔干什么?弄就弄吧,你整俩绿色的?绿的就绿的吧,还是俩老式的!”刘叔皱眉一把抢过老陶手里的钢盔:“你懂个屁,你爸妈不在身边,我不得多为你着想?”着顿了顿将钢盔翻过来顺手拿过茶杯,将满满一杯水倒了进去接着道:“看见没?这个除了可以护住脑袋,还可以烧水煮饭。”
我不禁一笑,接着道:“这我俩要在荒无人烟的山沟沟里,还能涮个火锅呢!”陶映红也哈哈大笑起来。刘叔将钢盔里的水倒掉,看着我:“你子别跟我抬杠,有你们谢我的那一天。”罢又指了指柜台上的两个布卷道:“这俩东西你们随身带好,真要是碰到老外别让他们笑话了。”
陶映红走过去将布卷展开,里面尽是些奇形怪状却甚是应手的工具。
“叔,这可是好东西啊,您老压箱底的吧?”老陶摆弄着其中一件青铜制带倒钩的铜条,其上刻着一行字“天启东置”。老陶顿时双眼放光:“叔!?这还是古董呢?”
刘叔也不话,“嘿嘿”笑着。
我急忙收好布卷,这可真是好东西。
其余尽是些琐碎物件,但刘叔每件都可能颇为有用,谁知道会遇上什么突发事件。年长者心细又周到,总之是为我二人好,也不再多,尽数收拾好带走便是了。
刘叔看我俩收拾妥当,便带上老花镜从柜台下面取出一本笔记,展开来对着灯光道:“你们也别嫌我絮叨,我再给你们将上一段,都坐好了听着。”
我和老陶相视一笑,叹了口气,只得稳稳坐定。前些时我特意将在“锁中”遇见的奇异之事同这半大老头略略提起过,不知道这回他是不是也翻了这方面的资料。
刘叔看了半天才从他凌乱一条一段的笔记本里找到要同我们的,喝了口茶润润喉咙道:“锁呢,就是加在门、箱子、抽屉,柜子等等物体上的封缄器,你们都知道要用专用的钥匙,或是相应的工具才能打开。”
出自《论衡订鬼篇》中的法相对精怪,诡异些:“锁”是一种用铁环钩连而成的刑具,若见鬼把椎锁绳纆,立守其旁。而《柳毅传》中则更是神乎其神:俄有赤龙长千余尺,电目血舌,朱鳞火鬣,项掣全锁,锁牵玉柱,千雷万霆,激绕其身。
由此见“锁”,鬼怪惊异的成分自古就有了。
但锁在我们日常生活中还是多用来锁住而达到守财守密一类目的,并没有如此神乎其神。如杜甫的《秋雨叹》中“长安布衣淮比数,反锁衡门守环堵。”
锁也有束缚的意思。《梁书鲍泉传》中,束缚,僧辩既入,背泉而坐,曰:“鲍郎有罪,令旨使我锁卿,卿勿以故意见期。”因出令示泉,锁之床下。
总之“锁”,与封闭,不能动态一类的感官感受常常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