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难道是我刚才动作大了,触动了锁扣里的毒囊?”
“不应该,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二爷在53年就该瞎了,不会等到十年后!我猜这就是个埋伏,以前这里住的不定是日本的间谍特务什么的。”
我复又睁开眼,勉强可以看清事物了,这么多年,或许药效挥发了些吧。
“等会气散了我们再去看看什么名堂。”老陶把我扶到墙边坐了下来道:“你可别出什么事,那我就不活了。”
“别的跟同性恋似的!”我笑了笑。
完好似好几天没睡过觉一样的困,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见到老陶正往嘴里塞着鸡腿,晃晃晕沉沉的头,活动活动酸痛的肩膀问道:“几了?”
“七半。”老陶喝了口啤酒道:“眼睛没事了?刚才你昏过去没吓死我,正要背你出去你竟然打起了呼噜,唉。”着递过一听啤酒:“喝吧,一下午没吃饭了,看你睡过去我估计应该没事了,这要真有事你早疼的死去活来啦。我安顿好你就去外面买了只烧鸡,还淘弄俩大手电。”我接过啤酒来又问道:“你没下去动那扇门吧?”老陶摇摇头道:“没有,你我还忙活不过来呢,那破门我可没心思弄。”我灌了口啤酒,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始终是要打开看一看。”我揪了块鸡翅膀。
酒足饭饱该干活了,这回手电筒大了不止一号,三节二号南孚放进去,整个地下室的轮廓要比刚才清晰许多。
墙根处的空洞像是一张人脸上的破疮,狰狞的张开着,那扇带锁的门静静地注视着我们。
“你别动,我来,如果这锁跟我二爷爷开的那块一样,就再轻松不过了,看爷我怎么给你弄开!”老陶低声道,便蹲下身子弄了起来。
“你心,别有其他机关埋伏。”
“咱又不是盗墓,哪那么多机关埋伏。”老陶用嘴叼着他的开锁工具,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快好了,一会咱见分晓!”
话音刚落,这锁“咔”的一下应声弹开,为了保险我俩早已加了十二万分的心,这一声响,我便拉着老陶向旁边滚去,半天不见有什么反应,。
“……没事了,弄开看看吧。”
我想是刚才我已把那机关触动开了。
这门后面是什么?
伸手向外拉,稍稍有些发涩,“吱呀”作响,两只手电筒的光芒照射进去,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二人都不禁向后坐去。
那里面竟是一具典型的日式玩偶,无神的眼睛,荷叶头,毫无血色的脸,像是死去已久的孩子……
眼睛一阵刺痛,又模糊了一下,只是一闪而过。
“把这吓人虎道的东西弄出来,日本怎么愿意玩着东西……”老陶着用木棍把玩偶挑了出来。在玩偶的身下又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还是那日本女人,大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笑容幸福,灿烂,美丽动人。她身后站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一手轻放在她肩上,一手挽着西服上衣。但是脸却被剪掉了。背面一行字:子浩,你在哪?我们的孩子呢……
再往里面看,一个上面红十字的标记的箱子,应该是药箱。取出打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很多药瓶,里面的液体大都挥发了,变质了。箱子的隔断里,竟然有一个钢笔样式的注射器。
“普通人家怎么会用到这么精致的东西。”我笑了笑道:“这是不是特务用来铲除异己的?”
“我老曹,我发现你学问见长啊,这词儿弄的。”老陶嘿嘿笑了两声道。
“别扯淡……”话没完我“诶呀”了一声,眼睛痛的要命,莫不是要步二爷爷的后尘?
“我的眼睛……!”模糊,看不清事物。
“怎么了?走,我们去医院!”老陶收拾起地暗格里的东西带走,又关好门,胡乱的把墙土填进去便扶着我向地面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