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就轻信了他们,每年都往北极圈内输送一个强者?”铁男感觉到不可思议,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光败在了身上,连心理都彻底的失败了!按照别人的要求进行了妥协,那么自己算是什么?别人脚下一只颤抖中的蝼蚁?
“当然没有!”圣皇大的回答多少有些振奋铁男的心,铁男张开嘴巴呆呆的看着圣皇,而后下意识的问:“后来呢?”既然对方很强,而暴走者们又没有选择屈服,那么最终就好自由一个结果,那就是战斗!铁男忽然很担心,他们这些家伙又会怎么做?
“次年这些家伙真的就来到了北极圈,依然只有一个人动手,这个家伙就只用了一根手指,一点点的戳破暴走者的眉心,整个北极圈变成了泽国,被鲜血洗涤的泽国!”空气中布满了压抑,言语中都透着当时的血腥味!
圣皇说到这里,还有些不寒而栗,仿佛昨日的种种又都重现在自己眼前。一个强者最深的内心中,已经被烙印下了卑微的种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走者,在北极圈内清醒以后,居然也知道害怕!
“那次大屠杀差点杀光北极圈内的暴走者,他们好似有特别的目的,没有吧全部的暴走者都杀光,而是留下了十分之一的人,并且重新鼎革了北极圈内的秩序!”
“活下来的都是顺民?”铁男的脑袋中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圣皇听着先是若有所思,而后才不由的点头:“可以这样说,活下来的都是顺民!”顺民这个词本身就集聚讽刺意义,听在耳朵中,多少有些刺耳,但是这却又是一个无可奈何让你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逆贼已经被杀死,你归顺了,所以你活了下来!
“所以每一年的王者都要去北极点,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因为我们是顺民!”圣皇说着又看向铁男,嘴角的苦笑已经越了脸上的高傲。平时自己看这个是蝼蚁,看那个是蝼蚁,自己在别人的眼中又何尝不是蝼蚁,这全天下的人,那个又何尝不是蝼蚁,最多就是有的个大点,有的个小点!
“不去行不行?”铁男忽然说出一句让自己都异常鄙视自己的话,而后又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说:“毕竟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暴走者还能剩下几个?他们说你是北极圈的王者,你就是北极圈的王者?”
了解了北极点内的一切,铁男忽然明白,让自己的父亲去北极点,等于是在送死,打从心底的抗拒让铁男反感这样的选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去送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忽然之间铁男感觉自己很无用,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现在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渣,一个不能入别人法眼的渣!
“不去?”圣皇嘴角的苦笑有些自嘲的味道:“北极圈还是有秩序的,当年那帮子人留下了足够制衡大家的实力,暴走者要想清醒的活下去,就不能离开北极圈,这几年都是我担任执法队的裁判长,裁判别人去北极点,在这个崩溃掉的世界个体的强大永远不能与强大的团体抗衡,若是你的人不去,那么我们就会把你的尸体送去!”
天理循环,当年制衡别人的屠刀,现在反被人制衡,那么最终就只有一个结果,屠刀要走向别人曾经的路!
铁男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现自己根本就无话可说,这个已经越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是自己不能抗拒的因素,而现在自己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听父亲的话,好好的活下去!
铁男不会甘心,命运不可能是这样的际遇,在思索中铁男已经暗自打定了主意,看来又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难题了!
圣皇闭上了眼睛,猛然一亮,大袖一挥:“看来我们的客人并不安分,这样也好,让我们会上一会!”
仍在小冰屋中不断寻找出口的少昊忽然感觉眼前一亮,整个小冰屋一点点的往上收缩,圣皇站在冰屋之外,猎猎的暖风一点点的往小冰屋里面卷来!
“走!”既来之,则安之。少昊现在觉得事情已经展到如此的境界之上,便也不需要再忐忑掩饰,抬起脚走了出来,老司徒游目四望,原本期待的眼睛,很快又暗淡下来,这里没有小薇,不知道小薇又去了什么地方!
“想不到啊!”圣皇看着昂然而入的少昊,点头说:“原本我以为你也是一个被咬的感染者,却没有想到你居然没有被咬,而是正面击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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