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衙门距离行宫不远,秦轩想要返回行宫,刚好从太守衙门前面经过。
众人来在太守衙门。
太守刘安恰好正在审案。
堂下围了很多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秦轩等人也挤在在堂下旁听。
大堂之上,跪了两个男人。
只听左侧一人粗声粗气地道:“太守大老爷,小人名叫张三,是个卖肉的屠夫。”
“小人今日想给媳妇买些粗布做身衣服,于是带了这贯钱出门去买布,不小心掉在地上,被李四捡到,硬说这钱是他的。”
“小人跟他说不清,于是来找大老爷评理。求大老爷给小人做主!”
桌案后面,刘安看了一眼张三。“这么说,你是原告?”
“是。小人是原告。”张三点头道。
张三说完之后,另外一人道:“大老爷,小人名叫李四,这贯钱本来就是小人的,张三他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硬把小人的钱说成他的。求大老爷给小人做主!”
听完二人的话,刘安坐在桌案后面,看了一眼案子上的铜钱,皱了皱眉,随后问道:
“你二人所说之事,可有第三人看到?”
张三和李四同时摇头,“没有。大老爷,当时并无第三人在场。”
“没有?”刘三有些发愁。“这贯钱,你说是你的,他说是他的,又没有人证在场,这,这让本官如何裁断?”
刘安确实犯难了。
堂下,围观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这案子真的难断,钱上没有写名字,又没有别人看到,这钱到底是谁的,怎么判呢?”
“就是就是。”
“咳,要我说啊,卖肉的张三壮的像头牛,李四却这么单薄,瘦得像只猴子,他一定不敢抢张三的钱,所以这钱,八成是李四的。”
“对,这钱八成是李四的!”
听到这些议论声,刘安眼睛一亮。“啪!”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张三,这钱明明就是李四的,你怎么说是你的,还诬告张三,还不如实招来!”
“啊?”张三惊愕,“大老爷,这钱明明就是小人我的!大老爷,您别看小人长得壮实,其实小人从小就听爹娘的话,从不在外惹是生非,现在爹娘虽然不在了,小人一样不敢欺压街坊。求大老爷明察明断,给小人做主!”
“啪!”刘安再拍惊堂木。“果然如此?”
“是的,大老爷!”张三信誓旦旦道,“大老爷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到小人住处去打听。小人若有半句假话,甘愿受罚!”
刘安本来想要使诈,但是看了张三片刻,感觉他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再次犯难。
这到底应该怎么判呢?
堂下,方月瑶轻眉微皱,像在思考如何评判。
欧阳红缨看在眼中,轻声对方月瑶道:“月瑶姐姐,你想到如何评判吗?”
方月瑶轻轻摇了摇头。
欧阳红缨转头又问秦轩:“公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秦轩淡淡一笑。“这太简单了,简直就是简单他妈给简单开门——简单到家了!”
欧阳红缨见识过秦轩的才智,却故作不屑道:“吹牛,我不信!月瑶姐姐,你信吗?”
方月瑶明眸看了秦轩一眼,浅浅一笑,没说话。
“你看,月瑶姐姐也不信!”欧阳红缨挽住方月瑶的手臂,对秦轩道,“要不咱们打个赌。公子如果能断此案,月瑶姐姐亲手给你做身衣服。公子如果断不出此案,就用月瑶姐姐店里的丝绸布料,给我和静儿姐姐各做三件衣服。怎么样,月瑶姐姐?”
方月瑶微微一怔。七殿下如果赢了,自己亲手给他做身衣服,对于方记布行来说,倒也是个噱头。反过来,七殿下如果输了,方记布行也没有任何损失,反而还能卖出一些丝绸。
这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方月瑶轻轻点了点头。“名女从命就是。”
“好!”欧阳红缨高兴地道,“公子,月瑶姐姐答应了。请开始断案吧!”
七殿下,本王妃已将大坑挖好,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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