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口咬定没有做过,京兆尹也拿他没有办法。”
“唯一麻烦的是,老三一直盯着吏部尚书这个位子,而且刑部尚书又是老三的人,所以老三如果咬住孙大人的儿子不松口,倒是个麻烦事。”
“不过孙大人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老三身边有人,誉王身边也有你我这些老臣。真要闹到最后,咱们就联系几个朝臣,将此事闹大,甚至闹到御前。”
“到了那时,圣上未必会关心案子本身,很可能会以为这是老三借机攻击二殿下。如此一来,此事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此案的起因,不过是几个暗娼丫头。”
“孙大人,你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下官听明白了!只是沈大人,如此一来,会不会对誉王产生一些不太好的影响?”
沈放幽幽叹了口气。“影响是必然会有的,谁让孙大人你一心为了二殿下呢。不过孙大人你千万记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让令郎老老实实待在府里,不能惹出半点麻烦,否则殿下想要帮你,也会很难办的!”
吏部尚书一拱到地,“是是是,请殿下和沈大人放心,下官回去之后,一定立刻就把犬子锁在房间里面,绝不让他出府半步!”
“如此最好。”沈放点了点头。“孙大人,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多谢殿下,多谢沈大人!下官告退!”吏部尚书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外,沈放摇头叹气。“唉,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都是老七闹的!”二皇子气呼呼地一拍桌子,“这个家伙,满京城的宅子他不找,偏偏找上这个!他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又偏偏掉进枯井里!我看他就是故意在跟本王过不去!”
“对了舅舅,你真要和其他大臣一起弹劾我?”
沈放微微一笑。“誉王殿下,我是你的亲舅舅,而且殿下眼下正与老三争夺太子之位,我怎么可能真会弹劾你。舅舅刚才不过是想稳住孙大人,随口一说而已。”
“原来是这样。”二皇子松了口气,却又不放心地道,“舅舅,如果老三借此机会扳倒孙大人,那这吏部尚书之位……”
“殿下尽管放心,”沈放淡定道,"吏部侍郎赵宗献也是咱们的人。如果保不住孙大人,咱们就把赵宗献推上去!”
“赵宗献,赵宗献,”二皇子默念两遍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一事,“舅舅,我记得这个赵宗献有个儿子,名叫赵元成,原本担任相州郡关平县令,却在前些天丢了官印,跑回汴梁,有这回事吗?”
沈放点了点头,“殿下说得不错。赵元成是我的一个学生,他的未婚妻更是京城第一才女——李清瑶。”
“哦?”二皇子微微一怔,“如此说来,这赵元成好大的福气!”
“可不是嘛。”沈放叹了口气,“李清瑶的父亲李泽会本是舅舅麾下,户部郎中令,颇有才华,却又十分固执,我本打算借着这桩婚事拉拢于他,可他竟然一个月前辞官不做,带着全家老小回了金陵。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就是,不识抬举的家伙!”二皇子恨恨道。“对了舅舅,赵元成弃城逃跑,会不会对他爹赵宗献产生影响?”
沈放点了点头。“影响肯定会有的,不过不会太大,舅舅已经开始运作。殿下放心吧。”
二皇子点了点头。“对了舅舅,你上次说可以联系上江湖势力,替我除掉老七,情况怎么样了?”
沈放轻轻叹了口气。“我正在找,但是殿下你也知道,司徒静是个高手,所以咱们要找的人,必须武功更高,这样才能一击必中,否则很容易给老七逃脱,甚至给他留下把柄,后患无穷。”
二皇子点了点头。“舅舅说的是。唉,父皇真是偏心,居然把司徒静那个贱人安排给了老七,还把欧阳红缨那丫头赐婚给他,这不是给老七找帮手嘛!”
看了二皇子一眼,沈放叹了口气。“这就要怪殿下当初下手太轻,没有将老七置于死地,才会造成眼下局面。”
“不过殿下放心,古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只要把钱花到位,总会找到一些江湖高手!”
“到了那时,司徒静纵然有着浑身本事,也会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