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哥,也莫怪小侄子好奇发笑,我俩的名字的确有些特殊;尤其连一起叫的时候,在单位就往往引起人们发笑。”莫鸣当即煞有介事解释说。“其实也不怪人家好奇讥笑,谁叫老板偏派我俩一起出来办事哩?”
“那不对。应该尊重人嘛。其实人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叫什么都无所谓。”谢父挺理解人地说;却又突兀想到地问:“哎,只顾说两位名字哩,倒忘了问二位今日来寒舍究竟有何贵干?是专门来找小女谢媛哪,还是另有其他啥事?”
于是,莫鸣当即示意祁淼;对方赶紧从随身带的公文包中,慎重地取出三样东西:一张乾元公司老总名片;一封该老总夫妇给谢媛爸妈的亲笔信;另有一张五万元现金的银行支票;掏出来一一放到桌上。“这是什么?”谢父大惑不解地问。“我家同你们公司老板,可是素无挂葛呀?”
“自然是好事喜事喽。”祁淼故弄悬虚地。“大哥大姐一看便知。”
谢母亦同丈夫面面相觑。于是,谢父只得先掏出信纸来看;但尚未看到一半,便勃然大怒地一拍茶几说:“胡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俺女儿从不是不自尊自爱的人;何况她将面临大学研究生毕业,正面临选择就业单位关键时候,她怎会不经家人父母同意,自己私定终身呢?定是你家老总认错人闹了误会。”
“认错人,闹误会?那也不可能。”莫鸣当即从衣袋中掏出几张照片说。“我们老总一向是个细心谨慎人,就因特别愿同谢家结这门亲;当晚特邀谢小姐吃饭时,专门带部相机,将吃饭的情景都拍下来了。大哥大姐仔细辨认一下,这照片中吃饭的女孩,是不是令爱谢小姐?”
谢家夫妇俩在相互传着看了,徐老板的信和照片之后,呆呆地相互对愣着三两分钟。
“这样吧,莫祁二位,你们是奉命办事的,也不叫你们为难。这信和照片俺暂时收下;那钱无论多少我们是绝不能收的。”谢父认真思忖着说。“请回去转告你们徐老总:这事勿管成不成,都要感谢他们父子一片虔诚。毕竟这是大事,回头俺还得落实一下女儿意见。现时时间尚早,你们两位还得回去复命,俺就不留二位吃饭了。”
待客人走后,谢父一拍茶几气恼地说:“哼,竟会发这样咄咄怪事,将老子的肺都气炸了!”
“嗨,真是莫明其妙!”谢纯下楼忍不住调侃说。“什么狗屁老总,竟派来这样两个活宝。”“你小子少说两句风凉话吧。小心你老子一气将火气杀你身上。”谢父气急败坏说。
“那好,俺躲。”谢纯又欲重回自己屋去。“站住!”他老子突兀在其身后猛吼一声。谢纯当即站住愣愣地:“俺又怎么了?”
“马上搭车去北师大,把你姐那个死妮子立即叫回来。”谢父命令地说。“老子要当面问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边说着边将那一叠照片“啪”地摔到茶几上。
“哼,完全是强词夺理,令言巧辩”当天中午在饭桌上,谢母原本精心准备的一桌精美饭菜,却因上午来的两个不速之客,所带来的意外信息给消贻殆尽;而父女俩刚交谈几句,却因谢媛的令言轻辩,顿时将老爸惹恼了说。“你说他们请吃饭,你去了是对他们的尊重;若不去反而是不抬举人。既那样说,这些吃饭现场照片又怎么回事?”
“那是他们用心笸测。”谢媛仍不服气地说。“是商人们惯用的投机取巧伎俩。”
“但你还读大学呢,咋就不懂生活中从来没见过,有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两个素味平生的商人,会平白无故请你一个学生娃吃饭?哼,女孩子一点不讲自尊自爱!素昧平生的男人,在晚间突然请你吃饭,你竟也敢应邀入席呀?真是胆子不小。”老父一针见血训导说。“如今祸闯下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原本在三兄妹弟中,因她是唯一女孩子,且一直学习成绩又好;所以一直深得父母宠爱;比如今天,的确怨她做出了太出格,太胆大的事;且父母,尤其父亲也实在太生气了;但若她稍稍虚心一点,稍微有点自我批评精神的话,父亲的再大气亦就会立即消了;且老妈还一直给她传递眼神:示意她服服软,作个自我批评;可她却假装没看见,反却一意顶撞。
“那还不容易?几句话就给他们顶拐回去了。”谢媛不仅不承认是自己将事办错在前,反讥讽老父说。“也就是你们太愚笨,被人家说几句大话,扔几张照片给吓着了?”
“混账东西!拐来拐去,反倒成了老子笨了!?”被将军的谢父当即怒不可遏地顺手给了女儿一耳光;谢媛哭着跑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