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潜入客房。直到此时景良才想到的问:“显些忘了,刚才吃饭就咱两人,那送我回来的司机徐师傅哩?”
“你放心,原在省委跟高副书记当秘书时,同小车班的那些司机拉得很熟。”舒韵摆摆手说。“早会儿你洗澡我去安排晚饭时,早已安排他吃了。他向我问你哩,我说你正在洗澡;让他别在操你心,只管早吃罢饭趁机去探亲。他向我脸红着一笑说:还是郝秘书体恤下人。因我了解他在津水也有个情人。你放心,今晚他那个客房也定闲着。正好也没人打搅我们。”
“好阿韵,俺算服了你啦。再难的事都会被你轻而易举地摆平。你知道现今给领导开车的那些司机和家中所用保姆,千万不敢得罪,若得罪他为报负你,会将你的隐私卖出去得钱花。这次静逸就是得罪了她原用的司机老万,显些将俺倆间的事出卖给她儿子高旗;幸亏岳主任及时出现救了急。”景良心悦诚服地说。“细想你原本一个大学老师,咋会凭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哩?”
“你没听俗话说,‘处处留心皆学问’吗?”舒韵挺自负地说。“不过先得益于当年大学毕业实习下乡,在乡野饭店当老板时那段实践;后又得益于跟高副书记当秘书的那段经历;它亦为俺做好现时的县委副书记奠定了基础。”
“如此说,俺现在这特殊身份还挺值得哩?”景良稍有醒悟地说。“倒是有失亦有得了?”
“那当然。正如‘*’中有句新闻常用语‘损失是最小最小的,收获才是最大最大的’嘛。”舒韵一针见血说。“说到底你损失什么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贞操?可你毕竟亦有两次婚史;若说牺牲咱倆爱情了吧?只要能助你成功,俺也并不计较;只要不忘旧情就行。就像今晚------”
说至此处,舒韵终于把持不住,当即又一把将景良抱住,边亲吻边解对方衣服纽扣;景良亦迫不及待,急急地撕扯舒韵衣服。瞬间两人便成两个细嫩滑腻的胴体,先紧紧相拥在一起;随顺便滚到床上;明亮的电灯光下,似两条成精的美人鱼。于是,他们尽都急不可耐地当即进入了自己扮演的脚色:他除了充分发挥这张咀,吃饭和说话的功能外,还尽其所能地,在她的双唇和身间轮换不停游弋;而两只手及乎上齐头并进。而她呢?除了尽情满足自己身体饥渴需要外,还恪尽一个妻子对丈夫的责任,竭尽全力地满足他。
就在他们忙碌了一阵,感到疲累,仰摆四叉平躺床上稍事休息的片刻,思想反而异常活跃。他在想:毕竟人还是年轻点好;原想静逸的身体都保养得不错,到底还是没现时身边这位的绝伦精妙;而她则想:刚一见面他说想俺还不信哩,以为他是在拿情话迎合我;三年来在富贵窝温柔乡里,有省委副书记身份贵妇人陪着,他咋会还想到什么的“红颜知己”?从今晚他在床上的表现看,还真是屈想了他呢!不在古语讲“糟糠之妻不下堂”;俺就像他原配夫人;而那身居高位的贵夫人,倒真是妾或情人哩。尔今看,今晚我倆这甜蜜恩爱劲儿,还真算得上久别胜新人哩!待两人片刻休息缓过来劲儿,便又同心同德地再次胶合上了------
当钟景良和红颜知己郝舒韵,在宾馆客房床上忙活折腾大半天,顿感疲累休息片刻,重新又一番折腾后,当真休息下来的时候,便开始相拥着讨论起,此次返津的工作生活计划。直到此时,舒韵才准备发自内心畅谈自己真实想法。
“景良呀,难道你心事当真这样重?在功成名就之前,真不愿见‘江东父老了?”在谈出自己意见之前,舒韵再次准问道。“当真欲一学当年夏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啦?”
“阿韵你说,由于近些年腐败风盛,官僚富商都相互攀比过奢华生活;坐华车住豪宅,一日三餐山珍海味还不解馋,还相互攀比着男找美女,女找美男,过荒淫无耻的生活。现时在大众心目中,凡男官用女秘书女保镖;女官反用男秘书男保镖者,都会被视为本职之外的不正当关系。”景良深为清醒地说。“阿韵哪,你说就俺眼下现状:知情者盛赞高副书记是开明领导,识才爱才为重用俺这个还称得上人才者,招自己身边,是为让俺发挥更大作用。
“但实事求是说:高副书记她招俺,识才爱才欲发挥俺才干,和拿俺做男宠也好,做情人亦罢;这二者之间,究竟哪方面比重占的更大些呢?也许包括你我在内,谁也说不清楚。此外,既然大众都有那种心理,而做为我的家人和故旧亲朋,他们不是超人,难道会例外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