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两人开始趴在床上用手挨个试验床下的石砖,不一会,七八块砖被捅下了“密道”,床底座上立即出现了一个足够一个人钻进去的大窟窿,“大家快下去,我断后!”张国忠站起身,一把把张毅城腰里别的“天律”匕抽了出来,蹭的一下跳到了地上。周围的“虬褫”正在缓缓的爬向石床,张国忠这一下地,呼啦一下又把张国忠包围了。
毅城腿都软了,行吗?”
“赶紧下去…!”张国忠用天律割破了胳膊,蹭的一下插在了地上,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枚铜钱在地上摆起了七关。
床上,艾尔讯身先士卒,从床下的窟窿钻进了暗道,其次是孙亭、秦戈、张毅城、大手刘和老刘头,看着众人都钻下密道了。张国忠赶忙将最后一枚铜钱摆在了天律匕的旁边。之后自己一收气,一步迈上了石床,只见四周的“虬褫”呼啦一下围向了七关。虽这七关加上插在中间的煞器,本是对付恶鬼用的(去巴山时,老刘头曾用这种方法吸引“千魂魈”)褫”这种东西很接近恶鬼,从理论上讲应该也有些效果,虽弄之前心里没底,但此时看来确实有些效果。
“拜拜了您呐…”虽有舍不得天律匕,但此刻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最后看了天律一眼,张国忠憋了口气也蹑手蹑脚钻下了密道。
一下密道,张国忠便看见了刚才被捅进来的砖,只见这几块砖原来是“空心朝外里砌在床下的,整个密道只有一米二三高,六十公分左右宽,跟电影《地道战》里面的地道差不多甚至更窄一,整条密道的修凿质量与外边的密室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绝不像是这个“磔池”的配套工程,倒很像是修“磔池”的工人偷着挖的逃生通道,打开手电,张国忠现密道多多少少有些斜坡,往前二十几米的地方是老刘头的**。
“国忠,快!跟上!”老刘头现后边有手电光,知道是张国忠下来了。
“来了…”张国忠开始以最快度往里走,有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看见秘道壁上会有一些古文,但实在是看不清也没时间仔细研究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张国忠只感觉密道越来越陡,而这时最前面的艾尔讯忽然站住了,“别停啊…快走…!”老刘头喊道。
“少爷,你看这个…”就在这时候,艾尔讯好像把什么东西递给了身后的孙亭,接过东西,孙亭这…”地半天也没出话来,干脆又把东西递给了后边的秦戈。“把这个给你爸爸…”秦戈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脸上微微一笑,又把东西递给了张毅城。
“快走啊…!”老刘头不耐烦了,刚要大喊,忽然大手刘一回身递了把匕给自己,接过匕,这向来波澜不惊的老刘头差当场精神错乱,只见这匕黑糊糊的仿佛被火烧过一样,匕把上隐隐的刻着两个篆字“问天”。
接过匕,张国忠也精神失常了,但此时此刻也没时间想太多天”插在腰里便开始继续往前钻,刚走没两步,老刘头忽然又停下了,“师兄?怎么了?”张国忠问道。
“你知道那把匕为啥插在这不?”老刘头道。
“唉呀师兄,这件事咱们出去再讨论吧!‘天律’不是什么太厉害的东西,扛不了几分钟!”张国忠真想不通老刘头怎么在这节骨眼上还有心思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看这个…”老刘头低头从土里扒拉出了一枚铜钱递给了张国忠,“你干地啥,他就干的啥…”
接过铜钱,张国忠仔细看了看,“乾隆通宝…”看来有人也在这里摆过七关啊…
大概又走了三四分钟,众人转过一个湾后,艾尔讯又不走了,“前面是水!”回过身,艾尔讯的声音似乎有些绝望…
国忠虽纳闷,但密道太窄也挤不过去,“什么水?”
“就是一汪水!好像挺深的,通哪也不知道…”艾尔讯捡了一个石块扔到了水里,从石块入水的声音判断,水好像确实很深。
就在这时,身后隐隐的又传来了一阵沙沙声,听的几个人立即就是一阵心惊胆战。“下去!应该能出去!”张国忠道,“写诗那个人就是从这出去的…!”——
注解*:
宄:读音盗窃者之意,墓宄的意思就是盗窃王墓。在古代,尤其是葬地风水学范畴中,冢是有分别的;帝室墓为相墓为冢”,只有老百姓的墓才称之为间的风水选择、规模与占地面积、棺椁、墓主尸身都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