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城,你慢着!”张国忠边喘气边喊。
“你们老年人就是不行…”张毅城压根没染张国忠的茬,撒丫子径直跑向了昨天晚上现“太岁”的地方,的地方就是这!不信你过来看看!”
“什么地方?”张国忠早把什么“太岁”的问题忘了。
“我昨天晚上跟你的,现太岁…的地方…”张毅城道。
“这子…”柳东升擦了把汗,拍了拍王友善,“老王,我觉得昨天晚上那哥们,别是真会‘轻功’,就算跟这子一样有精神,咱也够呛能追上…”
“老柳啊,你是不是住院住糊涂了?他多大那子多大啊…按老张的法,那子得有四十多岁了,四十岁的人,怎么能跟十几岁的伙子比呢?”王友善仍然不信邪,“我觉得,昨天晚上上山的人很可能就是前几天和周文强一块上山的神秘同伙,如果他们俩一块上山是偶然的话,那昨天晚上那个神秘同伙独自一个人上山,就绝对不是偶然!他们肯定把赃物或罪证藏在山上了!”王友善还挺能分析,“他要是真想翻过*山从道逃跑,至少是一天的路程,现在分局应该已经派人去国道上设卡子了,咱们两头堵,我就不信他真能跑出山东!就算咱们追不上他,我觉得他们如果真是做贼的话就必定心虚,这次暴露了行踪,肯定是惊弓之鸟啊,八成会露出什么破绽,咱们先上去看看,万一能找到什么线索,也好给分局的同志提供帮助啊…”
话间,张毅城已经跑到了现“太岁”的地方,趴下身子把手伸进了岩缝,岁就在这里头!”
“太岁…?”王友善擦了把汗,嘿嘿一笑,“是不是那个‘在太岁头上动土岁’?”
“别听他胡八道…”张国忠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对了老王,你,从这到国道有一天的路,莫非咱们真追一天?”
“老张,我知道你昨天没睡觉,没事,你要是抗不住了我自己去也行,我倒是想会会那个武林高手啊…”
不行…”一听王友善要自己去,张国忠立即摇头,“老王,不是我危言耸听,一个人真的有危险…他手里有武器啊!”
“武器…?”王友善差笑出声来,自信的拍了拍腰里的枪套,“我就真不信大刀长矛真能比枪厉害…”到这,王友善仿佛有感慨,“再过两年就退休了,这东西还没用过呢…实话,我倒真不希望用它…”看来这王友善作为片警,似乎也是默默无闻的干了半辈子,此刻似乎是想借着这次的案子在退休前建功立业一次…
国忠摇了摇头,一**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呼呼的喘起了粗气,“那咱们先歇会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老张,实在不行就别勉强,那条路我也有些年没走过了,现在还有没有都不知道…”王友善边边走向张毅城掏“太岁”的岩缝边上,“咱们先在这歇会,喝水,这岩缝里有泉水,甜着呢,我们时候上山玩就是从这喝水…伙子,你那个太岁等会再掏吧,先让叔叔喝水…”
看王友善凑合过来了,张毅城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举着手指头一个劲的闻,“王叔叔,你胳膊长,你能够着么?就在里头…”
“够什么?”王友善笑呵呵的也把胳膊伸进了岩缝,了,怎么没水了?”王友善皱了皱眉头,也趴在了地上,捋起了警服,把胳膊拼命的往岩缝里伸,好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友善的眉头了皱了起来,借着阳光往岩缝里看了看,乱哄哄的都是草,什么也看不见,但手指头伸进草里,却能捅到一种软塌塌的东西。
“老柳,你过来一下,有不对劲…”王友善并不晓得“太岁”是什么东西,此刻觉得岩缝里的东西显然不像是植物。
“怎么了?”听王友善这么一喊,柳东升和张国忠也跑到了岩缝的跟前。
“我二爷以前是杀猪的,我怎么觉得里头塞的东西像死猪肉呢…?”王友善从岩缝里抽出了胳膊,放在鼻子跟前一个劲的闻。
“怪了…”张毅城也一个劲的叨咕,“昨天晚上还能够着呢,而且草也没那么多,现在够不着了,还多了不少草…”
“我看看…”柳东升也把胳膊伸进了岩缝,不一会也皱起了眉头,“毅城,你确定里头是什么‘太岁’?”
猜的…”张毅城把报纸的报道叙述了一遍,听得众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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