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实张毅城自己心里也没底…
对李二丫一通蒙骗以后,柳东升自己心里也蛮过意不去的,人家孩子他妈那么实在,自己身为一个警察却和一个孩子合起伙来蒙人家,命名是去抓鬼,却非得是指认罪犯到这,柳东升暗自下了决心,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让这孩子伤到一分一毫啊…
警车上,鹞子对着柳东升叫起来没完没了,甚至好几次都要扑过来啄柳东升的眼睛,幸亏张毅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它捏过来夹在两腿中间了…鹞子的这些举动,让柳东升心里更是打鼓了,身上光是沾上了味儿,这些动物就这么大反应,莫非那个亮子的尸,真的像张毅城的那样?
“毅城,你干嘛呢?”反光镜中,柳东升现张毅城坐在后排一个劲的忙活,从上车就没闲着。
“做炸弹呢…”张毅城道,“对那东西,用真炸弹没用,就得用咱这土炸弹…”
“炸弹?”柳东升一阵苦笑,“毅城啊…等会千万别逞能,我会找其他警察叔叔保护你!你告诉我们怎么做就行…”
“嘿嘿…我爸来了,我告诉他怎么做,他现场都未必能学会…”张毅城忽然扑的一下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粉末被吹散了,整个车厢里立即乌烟瘴气,呛的柳东升直咳嗽…
柳叔叔…”张毅城自己也呛的够呛,“等会千万别找别人,找了反而麻烦…”
“为什么…?”柳东升不明白。
“刚才我吹的是礞石的粉末…属阴的…身上沾上一层这种东西,像今天这种头七下来的新鬼看不见…你叫来人反而打草惊蛇啊你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别找人就是了…”
“我再找来人你再吹不就行了么…?”
“没啦…”张毅城拍了拍手,“我们家就这么多,再要就得去我大爷家…”张毅城以翻白眼,继续忙活…
要张毅城在应付这几件事上所用过的方法,基本上都不是茅山术的正统方法,没有一招不是没被他自己篡改过的,学校班主任从来强调要活学活用,张毅城也从来都是相应号召…
……
尸体解剖室在地下室最西头的一间屋子里,是地下室,其实也不完全在地下,在接近屋的地方,有一个大概三十厘米见方的窗户齐着地面。本来柳东升想先去通知一趟朱的,但在张毅城的建议下,还是先通过这扇窗户观察了一下,顺着手电光,只见屋里的解剖床上蒙着一层白布,鼓鼓的好像没什么动静。
“毅城东升跟做贼一样,拉着张毅城到了刑警队的值班室外,从门上的窗户往里看,只见朱正一个人来回乱转,掏出钥匙一开门,怎么拧也拧不动,原来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门!是我!”柳东升一边敲门一边喊。
“唉呀我的好领导啊你可算来了!”朱都快哭了,“可吓死我了…*****以后这种邪门案子我再也不管了哥,你这身上弄的这黑乎乎的这是什么玩意啊?刚从大兴安岭回来啊(指大兴安岭特大火灾)?”
“怎么了?大老爷们,当着个孩子这种话,你也不嫌害臊!”
“孩子?”朱瞪大眼珠子往柳东升身后一瞅,只见张毅城灰头土脸的正蹲在地上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哎哟我的妈呀,原来是你们啊!我头,你们俩不会是传统好了来吓我的吧?”朱一脸的不乐意。
“什么串通好了吓你?”柳东升懵了,“我们刚开快车过来的,谁吓你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少来这套…!肯定是你们俩!”朱上一根烟满不在乎,刚才的耗子样早就无影无踪了,“刚才我听楼道里有大人和孩的声音…肯定是你们俩!”
“什么声音?”张毅城一听这话也是一阵冷汗。
“刚才,走廊里好像有个男的,一个劲的‘嗯嗯’了半天,声音就像…就像…就像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来那种使劲的声音,再放大几倍,声音特低,然后就是一个孩的声音,也是那种拉不出屎来的声音,然后又是大人的…翻过来调过去好几遍!我柳哥,咱下回就算吓唬人,也别用这么恶心的招成么?哎呀吓死我了…哎不对不对…可恶心死我了…”
是不是这样!!?”张毅城按朱形容的声音特征学了几声。
对!就是这声音,一模一样!我是你们俩吧…!”朱还挺得意。
叔…咱现在就得过去,一秒钟都耽误不起了!”张毅城那了一大把装药片用的瓶瓶罐罐一个劲的往衣服兜里赛,也不知道是刚才吹的礞石粉末,还是紧张过度,只见张毅城脸上黑青黑青的,没有一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