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很可能会留下血迹或脚印一类的线索,虽不会对整个案件产生决定性的帮助,但至少能证明这个刘常有的清白,人民警察么,抓坏人的前提就是绝不能冤枉好人…
要这柳东升可真不愧是老刑警,找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忽然现房上的一片瓦似乎有些特别,别的瓦与瓦之间的缝隙都有一些细土,但这片瓦四周的缝隙却是干干净净的,好像是新装上去的一样…
“刘老板…你家房上,单独换过瓦吗?”柳东升喊道。
“没有啊…”刘常有喊道,“都是以前的老瓦,修完房一块装回去的…”
东升心翼翼的取出瓦片,用手电照了照,只见瓦片背面有大概啤酒瓶底大的一片花纹,借着手电光,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么…”柳东升猛然间想起了那个南天一号墓出土的八卦纹龙铜盂,“朱我车上把手包给我拿来!”
“接着!”没过两分钟,朱把柳东升的手包扔上了房,取出照片一对照,花纹竟然一模一样!
“他娘的…这到底是搞的什么鬼…”柳东升脑袋上顿时一层汗,“朱!快给我拿个榔头再拿个凿子来!没凿子改锥也行…!”柳东升把照片放回了手包,“接着这个!还有…把这个也带回去!”一片瓦也被扔到了朱怀里。
“怎么摊上这么个神经病领导啊…”朱没好气的把手包和瓦片放回了车里,让刘常有从储藏室里找了一把榔头和一个改锥递给了柳东升,叮叮当当一通凿之后,房很快被凿出一个洞,顺着洞看下去,这片瓦正对着的就是刘常有卧室的床头。
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柳东升的汗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朱!动车!快回局里东升一边喊着,一边直接从房山跳到了院外,抓起刘常有就往车上推。
察同志…让我把门锁上行么…”刘常有哭丧着脸,一股欠了债的苦相。
锁!”柳东升抹了把脸噌的一下蹿上了车…
分局尸体解剖室内,两名法医正在连夜进行尸检,柳东升嘭的一下就推开了解剖室的门,把两个法医吓的浑身一激灵。
“柳哥…您老以后轻行么…咱这门可是年久失修…万一推坏了是要照价赔偿的…”法医李是实习生,人比较贫,胆子也比较,脑门子被吓出一层汗来。
柳东升并没理会李,而是径直走到了亮子的尸体旁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死尸就是死尸,并没什么特别。
“柳队,怎么又现什么新大6啦?”老陈可是老法医了,曾被市局连续五年评为专业标兵,技术在全系统都是出了名的,不少外省市同行要碰上什么疑难杂案,都会来请他出马当外援。
事…”看见尸没什么问题,柳东升的心算暂时放下了,“老陈,有什么现么?”
“有大现!”老陈摘下皮手套和口罩,微微一笑。
东升睁大了眼珠子,“查出死因了?”
“嘿嘿!”老陈笑着摇了摇头,“最大的现,就是没有现!”
“没有现?什么意思?”
“死者体表没有任何外伤,身体各个要害都没有遭受过物理攻击的迹象,体内没有查出毒素,各个脏器没现衰竭的迹象…也就是…”老陈推了推眼镜,“目前来看…没有死因…”
“那是怎么死的…”柳东升瞪大了眼珠子道。
“根据血液中血红蛋白的化验,很可能是死于窒息陈一皱眉,“理论上是,蛋凭我的经验,不像…”
“为什么?”柳东升不解。
“死者脖子上没有勒痕,神态很安详,甚至,还挺高兴…”老陈一把扯下了盖在亮子脸上的白布,“物理性窒息是很痛苦的,但这个人好像做着半截春梦就憋死了…”
一看亮子的脸,柳东升也是一愣,确实像老陈的那样,丝毫没有痛苦的迹象。
在柳东升仔细端详亮子的脸的时候,身后的朱忽然哇的一下叫了出来,下巴一个劲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