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记忆碎片触发了。
面色庄重神情刚毅的建木,一副天塌下来不用怕,我用双肩扛住的模样。
朴实厚重的大地看过来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戒备的神情,仿佛前面有一个大坑张着口等着他跳。
土埚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好像是准备入洞房的新郎一般,有些手足无措。
宁静详和的心蕊一如平常,神情没有半点异样。
火爆的青楠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的表情,眼角隐隐有挑衅的意味。
梦游般的地紫一副睡眠严重不足的神情,眼睛不知瞟向了什么地方。
高傲神气飞扬的少苍神情满不在乎,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没有了兴趣,他将宇宙看透了。
发自内心不可遏制的忧伤情绪涌动着,这一次与任何其他时刻生死离别都强烈。
建木、大地、土蜗等人相互用眼神鼓励对方开口,自己却身体一个劲往后缩。
连心蕊和青楠亦悄悄朝后移动。
当所有人都后退,梦游的地紫原地一动不动,自然而然突兀显露出来,站在最前面。
咦?
等地紫反应过来,左右张望这际,建木等人干脆在他身后重新的排成了一排,封掉他重新入列的可能。
“讲几句心里话,又不是弑师,你们怕什么?”地紫极不满意说:“师父像那种派人去送死,连遗言亦不肯听一句的人吗?”
单听说话的口气,就知他内心胆怯得很。
向前一步,与地紫并肩,少苍满不在乎说:“师父,猪养大就是杀猪吃,弟子教成是拿去卖命,师父有令,弟子不敢不舍命上前,唯愿看着师父徒一场,弟子们好歹伏待师父多年,了却弟子们一个心愿!”
“嗯!”
声音依旧冷漠。
“师父,弟子们想每个人请教您一个问题。”少苍接着说:“身为师父,您有权决定回答与否,我们绝不敢怪罪!”
视线先落在少苍脸上,随后一一扫过众人。
讲完了话,少苍发现地紫已经悄悄溜回了后列,他锐气已失,连忙后退入列。
“师父,弟子们是想跟您讲几句心里话。”建木小心谨慎说:“师弟师妹们没有恶意……”
视线冷凛一扫。
“师父,师弟妹想为难您一下,每个人要提一个问得您回答不了或不愿回答的问题。”威压之下,建木立刻老实交代。
“叛徒!”
青楠响亮斥。
其余人一声不哼,建木固然不该出卖大家,可师父积威之下,谁又能保证自己扛得住。
“问!”
冷漠得没有其它任何感**彩的声音问。
“师父,当年泰山之南,假若轩辕和神农的人未及时赶来,您真的会下令将五师妹他们几百少年全部……”建木讲到此,打了一个冷颤,下面的话没有问出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过去多少年的事情,再翻出来讨论,有什么意义吗?
建木在师父积威下不敢隐瞒欺骗,却同样没有打算输掉师兄妹们的竞争,精心挑了问题。
“大地!”
冷漠得没有其它任何感**彩的声音直接点名提问。
“师父,您为什么对娥夫人不敬重?”大地怒气冲冲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感情问题尤为烦人,智者包解百惑,独不碰男女情感。
“我……”
涨红脸的大地鼓足了勇气,欲来一番长遍大论。
“闭嘴,长幼尊有序,大地,慎言。”建木拿出了大师兄的派头,厉声斥责。
“死都不怕的人,在乎什么别的,建木,出卖是你的愚忠,别人没什么好说,妄加干涉,可就过分了。”少苍轻蔑说。
“你……”
建木大怒。
“师父,怒弟子冒犯之罪。”大地深深低下头,什么话不说了。
大地一退缩,害得跃跃欲试的青楠大失所望,她正嫌争执不够激烈,寻机欲插上一手。
“土埚!”
冷漠没有其它感**彩的声音点名。
“师父,您能跟后咸师父和好,将他请回来吗?”土蜗满怀期待说:“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死亦开心。”
又酸又涩的感觉,实在不知讲什么好。
难得,没有任何人干扰和搅局,众人静静等着回答。
“师父,对不起,弟子明白了。”一脸失望的土埚等了许久后说。
再往下的弟子,一个比一个难缠,真不知道他们或她们会问出什么样刁钻古怪的问题。
“师父,您一天到晚算计来算计去,不是为了全大地人类利益算计,就是为下一场与魔人战斗算计,再或算计山南八百族内人们各种关系,于是,您总是紧绷着脸什么表情没有,说话除了冷漠外没有别的感**彩。”心蕊狡黠说:“师父,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会笑吗?您笑过吗?是真正开心愉快不掺杂任何算计的笑,有吗?”
笑,什么意思,有什么用的东西?
习惯性思维,真不知笑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用。
至于真正开心愉快不掺杂任何算计的笑,有吗?
没有回答。
“师父,您连笑都笑不出来,实在是为了下一场人类和魔人之间决战万年的未来大棋,将太多了的人类送上了不归之路。”青楠**裸说:“当然,大地上总得有您这样公正无私为了全体人类谋福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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