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厉害成什么样,当哥哥的就是要保护弟弟妹妹。”
魏明安附和,“没错!”
江辞紧接着就跟了一句,“还有你!”
魏明安笑了,“哥~”
江辞笑意融融,“昂,臭弟弟!”
沈离勾着唇角,慢悠悠地道,“我发现你真是有魔力啊。”
破晓接话,“是的。”
魏明安点头,“他一醒,踏实了不少。”
江辞哼哼,“快把你这玩意给我解了。”
沈离大笑,“不解不解不解,解了你就自己乱动。”
“好了睡觉了。”
沈离和破晓自己回去了。
沈亭御去送魏明安。
“破晓~”沈离仰着脑袋,眼眸清亮,破晓笑眯眯地应,“诶!宝贝夫人怎么啦?”
“诶哟。受不了呀。”沈离脑袋埋在他身前,“高兴啊~”
破晓的笑意掩藏不住,抚着这个撒娇的小脑袋,“我知道呀~懂你。”
沈离忽的扬起脑袋,在他唇角响亮地亲了一口,“哥哥~”
破晓瞬间僵住了,眼眸幽深无比。
沈离眸光潋滟,尾音上挑,“你不是受不了嘛~哥哥~哥哥~”
破晓动了。
霎时将沈离扛起,沈离笑吟吟地揉搓着他的脑袋,“哥哥~”
破晓咬着牙,“别叫了!一会儿让你叫个够!”
沈离才不听呢,接着撩拨他敏感的神经,“宝贝夫君~”
沈离作死作半天,然后就发现他也不是一直很文雅,这不,一瞬间她就光溜溜的了。
破晓行动迅速,立刻堵上了她的嘴,扣住她的十指,身子压了过来。
沈离欲拒还迎,嘴上迎合着他,身子扭得厉害,破晓把人箍好,沈离的眼眸里全是笑意。
破晓吻上她的唇,轻柔,怜惜,几乎倾泻而出,毫不遮掩。
沈离漂亮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水光,纯洁无辜又惹人怜爱。
破晓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交织的身体,燃起了几分燥热。
“我要听!”
沈离笑吟吟地望着他,装傻,“听什么呀。”
破晓一点都忍不了,直接堵上她的嘴,让身体的交流更为频繁。
一吻毕,破晓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装傻!”
沈离笑,“啊,我不知道啊~”
破晓磨牙,“你真是~”
“我....呜...”
沈离持续作死,破晓逮着她可劲儿地“惩罚”了一阵子。
沈离身子软的不像话,“哥哥~”
“哥哥~我们很久没欢好了~”
沈离攀着他的身子,喊他,“哥哥~”
情到浓时,沈离娇软的嗓音,说着好爱他。
破晓已经没有脑子这个东西了。
什么魂啊,魄啊,他全交。
将沈离搂紧,“我爱你~我的姐姐~”
沈离也是实在受不了他这个姐姐。
和沈亭御叫她完全不一样。
暧昧肆无忌惮充斥着,让人缺氧。
“哥哥~我爱你呀,好爱好爱~”
沈离圈着他的脖颈小声呢喃。
在两人的微喘声中,破晓低哑地问,“可以吗?”
沈离笑,“可以啊。”
...
本来沈离就不困,天都快黑了才醒,靠在破晓身上倚在浴池里,沈离仰着脑袋指尖勾勒着他的下巴。
“破晓啊~”沈离仰着脑袋喊他。
破晓扭头在她侧脸亲了亲,“怎么啦?”
“真开心。”沈离弯着眼眸。
破晓指尖挠挠她的脸蛋,“知道呀。”
他还知道为什么呢。
沈离眉头一挑,“那我为什么开心啊?”
破晓笑,“江辞醒了,一起过年,家,我。”
沈离怔愣了几瞬,忽闪着眼睫,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好懂她啊。
可能是被热水熏了眼睛吧。
破晓又不是瞎,眉尾一挑,笑容张扬无比,张着双臂,“昂,说的对吗,我的宝贝夫人~”
沈离扑进他的怀里,不住地点头,“爱死你了!!你怎么这么懂我啊!!”
破晓闷笑,“因为爱,就会懂。就像你也知道我喜欢听姐夫一样。”
沈离脸颊蹭着他紧实的胸膛,“你的红封还在桌子上呢。我看了,江辞给的真的多。快是我的两倍了。”
破晓抚着她的发,“都是你的。”
沈离神秘兮兮地扬起脑袋,“那天喝醉了,我给忘了。”
她心随意动,唤来了一个很独特的红封,朝破晓甜甜一笑,“这是给我的宝贝夫君的~”
破晓眸底漾着笑,“这不是年岁大的给年岁小的人发吗,还有我的啊。”
沈离摆手,“第一,你是我的宝贝夫君,第二,你还是我的六岁小鱼,那不我大嘛!所以有你的呀。我的夫君,我的傻鱼,我的哥哥,我的破晓,新年快乐!”
破晓垂头哑笑,想抿掉这无止境的笑意,根本憋不住,耳廓微微泛红,抬起头,柔声道,“谢谢我的姐姐~”
沈离塞给他,他又塞了回来,“夫人拿着吧。”
沈离懒懒挑眉,“你不是认识钱了吗?私房钱,你有四个呢。”
破晓摇头,“认识,我要私房钱干嘛,你又不是不管我。”
沈离咂舌,“出去付钱多有面啊,你没看江辞抢着付钱吗。”
破晓眼神调侃,“我不啊,夫人付钱我有面子!”
沈离都纳闷了,“我教的对啊,你怎么一点都不喜欢钱啊。”
破晓笑,“那是他们没福气,不懂夫人付钱的幸福。”
“哈哈哈哈。”沈离乐了,“我发现我养的弟弟和夫君都很独特啊。”
破晓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唇角,“因为你也独特。我都没想到沈亭御还有那一段故事。”
沈离扬眉,“可不是吗,其实我救他之前就很惯着他了,我看着像给人顶罪的吗?”
破晓摇头,“不像。”
沈离笑幽幽的,“他把师父的古董花瓶干碎了,我替他跪的,那是师父的师父送的,师父当时也气疯了,我还挨了顿揍呢。师父也不相信是我做的,问了我很多遍,我就说是我碰的。”
破晓叹了口气,刮了下她的鼻梁,“你啊,从小就善良。”
沈离亲了亲他的下巴,“那可不嘛,为了这臭小子,皮开肉绽的,师父后来跟我道歉,他就打过我这一回。最好玩的是沈亭御,知道自己惹了个大祸,红着眼睛哭都不敢哭。”沈离学着沈亭御的语气,“师姐~师姐~我错了~我不找你打架了~”
破晓没忍住,“哈哈哈,好像他啊。”
沈离也笑着,“你就想吧,他从小就是那个样,那段日子,是我游历,师父精力都在我身上,加上他搬出去了,小孩子敏感啊,尤其是拧巴的小孩。以为我们都不要他了。”
破晓托着沈离扬起的脑袋,“怎么会呢。”
“对啊,怎么会呢,我当长门大师姐以后,把长门上上下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个逆反的都没有,就当时你的身份闹那么大,来问我的都没有,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惦记吃大师姐的男人。”
破晓大笑,“大师姐你好帅噢。”
沈离神采斐然,“嘿嘿,一般一般。”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