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看着推门进来的人。
都说红气养人,这些年,沈墨江比之从前,越发精致了。
穿着简约,大气,不夸张咋呼,甚至于有些保守。
衬衣的纽扣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衣服熨烫平整,连丝褶皱都未曾寻到,十分具有质感。
整个人往那儿一站,就让人感觉非常的舒适和宁静。
真像粉丝口中的“老干部”。
“哥...”
沈墨江刚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了寂玖笙胳膊上的纱布。
他神色一滞,抿唇,佯装镇定:“哥,你胳膊怎么受伤了?”
内心却道,啊啊!到底是谁,怎么伤的这么严重?等他知道了,一定要把那人拖到暗地里,暴打一顿!
寂玖笙看了眼胳膊:“没事。”
根本不是没事这么简单。
沈墨江坐过去,神情担忧:“哥,你就跟我说说吧,看到你这样,我真的是很担心。”
寂玖笙概括的简略说了一下。
自然的,也隐瞒了其中一部分,虽然按照薄夜寒的性格,他既然说出口了,就隐瞒不住。
但谁会跟别人说自己的八卦呢?
沈墨江“哎...”的叹了口气,微微蹙眉,神态间,尽是不赞同。
“薄夜寒真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居然能对你下这么重的狠手,实在是不应该。”
实则,内心已经快要把薄夜寒的祖宗十八代骂完了。
沈墨江起身:“哥,既然你今天要去拆线,不如我送你去吧,正好路上能照顾你。”
语气微缓,自有一股镇定在胸中。
寂玖笙眸子一转:“也行,那一起走吧。”
正好拉个人,也不尴尬。
一出办公室的门,沈墨江就带上了墨镜,虽然如此,一路走来,还是被认了出来。
沈墨江微笑,点头,一副温和模样。
医院门口
傅临渊早早的就在等着了。
当他看到寂玖笙和沈墨江一起有说有笑的下来时,内心泛起一股酸涩。
他迎过去道:“玖笙哥,都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吧。”
病房里
依旧是傅临渊亲力亲为,拆线,裹纱布。
当那道伤疤露出来时,沈墨江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薄夜寒。
傅临渊裹纱布时道:“玖笙哥,今晚回家住吧,这纱布明天看情况而定,就可以拆了。”
话毕,小心翼翼的看着寂玖笙,眼含期待。
“不用。”寂玖笙摇了摇头,语气淡漠道:“这么点小事,你要是觉得麻烦的话,我明天再去一趟医院就是了。”
“不麻烦,那我明天来给你拆吧。”
傅临渊垂眸。
其实,寂玖笙的伤口恢复的很好,是他想有个借口让寂玖笙回去,这才给裹了个纱布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借口并不管用。
拆完线,寂玖笙没做过多的停留,离开了医院。
沈墨江自然紧跟着寂玖笙。
身后
傅临渊看着车辆驶离的方向,眉间有股淡淡的愁云。
哥哥在躲着。
究竟是在躲薄夜寒,还是在躲着自己呢?
——
寂氏集团
沈墨江端坐在沙发上,身板挺直,捧着一本杂志,手边,是秘书给沏的茶。
茶香阵阵,升腾而起。
一时间,书香和茶香气,更是给沈墨江又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
他微微转头,瞄了一眼办公桌上。
发现寂玖笙在休息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衣,一丝不苟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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