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盛大的庆功宴会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走在回府的路上,伍孚一行人一言不发,伍孚是心里愁闷,从今天的迹象来看,刘辩的心里是容不下自己了,是时候要好好规划未来的出路了,王猛和房玄龄二人则是在皱眉苦思,如何辅佐伍孚摆脱面前的困境,如何替自己的主公争取利益最大化,而走在后面的尉迟恭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守门小校,地位卑微,对面前的这位大将军性情并不了解,不敢随意出口。
“多谢这位英雄救我一命,如果不是你拦住刘綎,恐怕我要血溅五步了,敢问英雄名讳?”。
等到离得皇宫远了,确定周围没有人跟踪,伍孚对着尉迟恭拱手致谢,面上隐约还有一丝后怕之色。
“大将军客气了,卑职尉迟恭,字敬德,一直对大将军有敬仰之情,心存投靠之意,今天也是赶巧了,呵呵”
尉迟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笑呵呵的说道。
伍孚看着尉迟恭老实忠厚的模样,对于他不居功自傲的性情很是满意,有意招揽:“事到如今,皇宫的差事你是干不了,从今天起你就当我亲卫军虎卫的副统帅,随我一同出征,保护我的安全,他日征战沙场,封妻荫子,不在话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尉迟恭大喜过望,深深的为伍孚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动,没想到初次见面就把自己的亲卫军交给自己,这是何等的信任和大度,此时此刻尉迟恭心悦诚服,慌忙拱手道:“恭拜见主公,愿为主公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又得一员猛将。”
房玄龄和王猛二人一起拱手恭贺伍孚,为自家主公实力的增长,由衷的感到开心。
“同喜,同喜”伍孚客气的拱手还礼,面色一正:“孚也要感谢两位军师,如果不是你们想到用大势来压陛下,我恐怕很难顺利的走出皇宫了。”
“主公客气了,这是属下的本分。”房玄龄和王猛二人一脸的严肃和慎重,低声说道:“如今,陛下已对主公忌惮无比,主公还需早作打算”。
伍孚颌首表示同意,剑眉舒缓:“此事还需想一个万全之策,日后再行商议吧,今天各位也累了,就回去休息好好休息”。
说着话,伍孚解下一枚玉佩递给尉迟恭:“敬德,你拿着这块玉佩去军营找一个叫许褚的人,他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喏!”
尉迟恭接过玉佩,不作迟疑,出城而去。
房玄龄和王猛见状,也拱手告退,向自己的府中走去。
伍孚在回去的路上,心中其实很忐忑,他不知道羊献容和杨妙真相处得怎么样了,从伍孚回京以来,没有来得及介绍羊献容个给杨妙真认识就被刘辩给召去了皇宫,只好匆匆把羊献容带回了府中,扔下一句“妙真,从今天起,容儿就是你的妹妹,你们要好好相处”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现在终于要面对现实了,伍孚深吸一口气,颤巍巍的推开了大门,没有横眉冷对,更没有剑拔弩张,只见两人正坐在堂中做女红,两人有说有笑,看样子像亲姐妹一样,伍孚顿时傻眼了,以杨妙真的性情不应该会如此太平啊!
“夫君,你回来了!”
杨妙真和羊献容二人看到伍孚回来,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快步迎了上来。
伍孚看到杨妙真渐渐凸起的肚子,慌忙扶住杨妙真纤细的玉臂:“夫人,你有孕在身,当心点”。
杨妙真看到伍孚关心自己的模样,心中虽然甜蜜,可是一张俏脸却是故意板起来,娇嗔道:“某人在外有佳人相伴潇洒快活,还会在乎一个旧人吗?”
该来总是要来,感受到杨妙真满满的醋意,伍孚闻言面色一苦:“妙真,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陪我出生入死的挚爱,就算你是旧人,那也是我最爱的旧人,”
杨妙真小嘴一撇,看着伍孚的脸庞,脸上闪过一抹促狭,淡笑着问道:“那容儿妹妹呢?”
伍孚一听到杨妙真对羊献容二弟称呼,就知道有戏,讪笑道:“容儿也是我的最爱,你们都是我的最爱。”
杨妙真无奈的白了一眼伍孚,恨恨的说道:“贪得无厌”。
伍孚身形一震,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头发,没有反驳,男人确实是贪得无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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