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去,一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左右的年纪,相貌极其相似伍孚曾经在虎牢关见过的的张飞,这个人肯定就是有着豹子头之称的林冲了,再看另一人,身高七尺有余,虽然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可是双目炯炯有神,气质温文尔雅,除了房玄龄还能有谁?
伍孚急忙扶起二人,笑呵呵的说道:“两位仪表不凡,气度非凡,定是人中之杰,我军现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能得二位来投,是伍某的福气!”
“将军言重了”林冲、房玄龄二人对视一眼,干净利落的说道:“吾等拜见主公,望主公收纳”
林冲、房玄龄二人本来就是系统召唤出来的,早就默认为效忠伍孚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直接向伍孚表达忠心。
“好好好,既然如此,林冲你暂时担任校尉,玄龄你为军师祭酒,负责出谋划策,掌管文书”伍孚朗声大笑,目光直视房玄龄,眼中闪过莫名的意味,问道:“本将军向来快人快语,实话跟尔等说,现如今汉室倾颓,诸侯各有异心,本将军也想要自立为主,逐鹿天下,欲要择一地为根本,休养生息,发展壮大,玄龄以为何地可去?”
两人没想到伍孚竟然如此直截了当的将心中的野心坦然相告,震惊之余心中也满是感动,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房玄龄低头不语,暗暗沉思,凭他的智慧当然能猜出伍孚是在考验他,自己必须好好表现,争取让主公刮目相看。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在这个乱世之中,只要稍微有些才华的人都希望能够建立一番功业,搏一个封妻荫子和荣华富贵,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没有一名君主会接纳一名没有任何作用的人,对于伍孚的试探,房玄龄心中不仅没有任何不虞,反而心中生起丝丝的赞赏。
房玄龄沉思一会,眼中精光大射,拱手作揖道:“中原兖、豫、青、徐、荆、扬、冀数州人口众多,可为根基,可惜主公发起于董贼麾下,现如今又席卷中原,成为世家豪门之大敌,关中地区则是董贼的地盘,董贼实力强大,主公亦不可图也”
林冲在一旁感叹道:“中原虽好,却也养不了主公麾下的虎狼之师啊。”
房玄龄顿了顿说道:“所以主公必须选择一个世家力量较为薄弱的地方为根本之地!”
林冲哀叹道:“世家豪门遍布天下,从哪里找这么一个地方,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吗?”
伍孚和房玄龄异口同声说道:“有”
话落,伍孚和房玄龄相视一笑,林冲急不可耐的问道:“主公,玄龄兄,却不知何处可为我军之根本?”
伍孚看向房玄龄道:“玄龄,不如你我各书心中所想之地于布帛,尔后请林冲观之如何?”
房玄龄淡然一笑笑道:“玄龄从命”。
伍孚命人拿来笔墨布帛,微微一笑在布帛上写下两个字,房玄龄也在另一块布帛上写下两个字,伍孚和房玄龄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打开手中的布帛,只见两块布帛上尽皆写着“代郡”二字。
代郡,赵武灵王首置,自古以来为胡人所居之地。
房玄龄看向伍孚目露赞赏之色,侃侃而谈道:“代郡的东面是太行山脉,南面到恒山山脉和雁门山,西至黄河,北达阴山,可谓山河险要,易守难攻,多年来饱受异族之苦,境内世家豪门几乎绝迹,凭主公麾下西凉铁骑之利,定可纵横代郡,降服异族,听闻右北平公孙瓒和幽州此时刘虞关系不睦,早晚必刀兵相见,主公可坐收渔翁之利,一统幽州,幽州多马,民风彪悍,主公唾手可得数万铁骑,席卷北方四州,他日以四州之力挥师南下,天下大势可定也。”
伍孚目光瞬间一亮,房玄龄不愧是顶级谋士,三言两语就为自己规划好了未来的发展战略,从此以后,自己就有了奋斗的目标和奋斗的方向,必定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伍孚神秘一笑,凑到房玄龄的耳边说了一番话,随着伍孚的字字出口,只见房玄龄的嘴巴微张,目中满是敬佩和吃惊。
良久过后,房玄龄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心悦诚服的赞叹道:“主公之智,非吾等所及也!”
伍孚抚手击节道:“没想到玄龄也会拍马屁,哈哈”
“此乃人之常情,哈哈哈哈!”
“走,我为你们引见我军其他将校,日后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大堂中,回荡着两人豪迈的笑声,徒留林冲呆立在原地,心中暗暗好奇伍孚对房玄龄说的悄悄话。
不过生性谨小慎微的林冲深知作为一名属下的本分,不该过问的绝对不能多问一句,该你知道的自然会有人让你知道,一念及此,林冲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急忙加快脚步跟上两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