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奇怪呢,难不成大快好省偷工减料到自家来了,哈哈”李朝正和妻子打着趣,屋里屋外地转了一圈“平时放老鳖的桶呢?”
“又是老鳖?不知道。”看见朝正手里五花大绑着的王八,倩尧没啥好气。老弊笨头笨脑、黑皮糙壳,模样丑地离奇,好象是癞蛤蟆的近亲,让人一见就没了食欲。朝正和倩尧一个想法。拿到街上卖吧,人家当你疯了,老鳖也提出来卖,怎么不拿只口袋装点风卖?
扔了吧,可惜,毕竟修行千年万年的,也太不能拿人家的努力不当回事,好歹是块肉。让专注提回去,专注夫妻的审美观念也低档不到哪去,给他三个孩子吃吧,可那三个孩子早就无师自通了美丑,以貌取食地更厉害。无奈,做为老板的朝正就精打细算地提回来了,好在牙还没长齐的儿子小剑没有那么嫌贫爱富,每次都是连汤带水,囫囵个干净。
“儿子爱吃,就让他吃呗。”李朝正恬不知耻地拿父爱掩盖动机。
“你就欺负儿子不会说话,你给他什么他不吃?等你老了看他也这样对你。”倩尧哭笑不得。
“他要象我对他这样对我,那我烧八辈子的高香了。天天有肉汤烧。土豆烧牛肉,共产主义啊,呵呵”李朝正笑着自我解嘲。
近邻眼里无伟人,倩尧懒得答理昔日的偶象,自顾自地埋头擀面。
李朝正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桶,手中提着的柳条一松手,老鳖就象个好斗的藤甲兵,刚还缩手缩角的以静制动,一瞬间就窥准时机拳打脚踏地落入桶中,划出“叭拉、叭拉”的声响。他转身进屋拖了只凳子斜靠着墙,坐在妻子的对面,静静欣赏着妻子忙碌美丽的身影,上衣米黄但不显招摇,裤子灰白倒有些抢眼,过耳抵脖的短发精细顺溜地分到两边,额头看起来精雕细琢的刘海倒有八分是天成,眼睛扑闪而灵动大地让人忘我。朝正有时想,一个人留名于世,要么因其言,要么因其行,而妻子若是能丹青书写,那必定是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纯洁的双眸。
相对于自己五大三粗的身材,妻子倩尧的秀气挺拔是令人怜爱的娇小玲珑。结婚近两年,朝正已多方听闻众赞妻子是远近闻名的知性美女。
她的美丽无关传统所说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而是让人心旷神怡并为之痴迷的雅丽脱俗、清新婀娜。前者仅是在容貌上对人惊鸿一蹩的震慑,而后者则是在气质上让你从内心里生出悔不该见的痛苦。容貌,美则美矣,在岁月面前,流水落花,去往无情。气质,雅而无边,让青春暗喜,宇古宙今,何曾衰老。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妻子的绯红面色透露出她已知晓丈夫的三尺垂涎,但既为人妻,亦为人母,她分得清脉胳。
“好咧”朝正一纵身跳了过来,板凳好象还沉浸在美丽享受中,猝不及防地原处嘀溜旋转了起来。
朝正拿过一只面皮,平铺在案板上,用小勺舀了几下韭菜馅放入一边,翻卷起另一边折了过来成半圆形,用手轻轻托起粘合处稍一用力挨边捏了起来。
“今天,王国军让我当支书,我没给他好脸看。”朝正一边捏韭菜合子,一边和倩尧拉起了家常。
“让你当支书?”倩尧停下手,看向朝正。
“是啊,一个连品都没有的小职务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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