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板,我江枫你在哪呢!”
江枫调整好心态,语气故作痞气的说道。
“啥事直接说!”
卢福临挺烦这小子,这货主动找自己就没啥好事情,之前跟他合作一把,坑了何义飞以后,两个人便没有任何交集,这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的事。
“何义飞的事,据我得到的消息,这小子好像要反击了,而我就要出国了,你小心一些。”
“什么?说清楚!”
“电话里没法说,你要有时间你就来找我,你没时间就算了,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出事别找我麻烦就行。”
“你在哪儿?”
“三江建筑工地,这里没人过来吧。”
“等我!”
挂了电话,卢福临便寻思这货跑工地干嘛去了??这五经半夜的,就算谈事随便约个地方就好了,干嘛要去工地?
这是什么意思呢,卢福临思考起来。
他早就知道何义飞这伙人不是省油的灯,不会坐以待毙任由别人欺负到他头顶上。
得病那种事根本经不起任何推敲,难道他们已经发现这是一个全套了?
卢福临思考半晌后,迅速走进卧室扒楞身边的一个有些肥胖的女人急促着说道:“媳妇儿赶紧起来,我们走。”
“往哪儿走啊?大半夜的,神经病啊。”肥胖的女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快点H尔滨,咱们在不走,就要出事了。”卢福临将手机放在床头一把拎起睡梦中的妻子。
“那个何义飞?你还怕他不成?找几个兄弟跟他干一仗给他打服了不就完事儿了吗?”
“干个屁,他连大佛都敢干,还是在严打最严重的时候,结果呢??人啥事没有,我跟他干,我不是疯了吗?跟他不能硬来,只能智取,我就要恶心恶心他,反正他在明,咱们在暗,不怕的,等着先躲过这几天,回来我再阴他,有他受的。”
“这日子跟你过的,整天东跑西跑,真他m服了。”
卢福临在西服骂骂咧咧中连夜离开H尔滨。
三江建筑工地,一阵冷风吹过,三个人突然感觉秋天好像已经要过去,冬天就要来了,天空中飘洒星星散散的雪花,似乎在跟秋天道别。
这一年过的实在太快,没咋地呢,又要猫冬了。
张迟叼着烟,单手插兜挺无聊的踢着路边的石子:“你们说这老王八犊子这么半天没来该不会发现点儿什么人跑了吧?”
“H市就是他家,他能往哪跑。”何义飞没什么情绪的回了一句。
骚七来到江枫跟前用脚踢了踢他脑袋,开口问道:“卢福临的家到咱这儿需要多长时间?”
“不堵车的话40来分钟应该早就到了。”江枫也挺疑惑的,他被埋在坑里,那种滋味非常的不好受,恨不得那老小子早点过来。
说白了,江枫现在等于就事说讹了何义飞一笔钱,只要把他的钱还给他,再给他的店做个证据洗白一下,自己也就没有啥事了。罪魁祸首是卢福临,自己也就是个拿钱办事的,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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